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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狗躺在这群人的中间,身上火辣辣的疼,看着眼前这些疯子,惊恐的一步一步往后爬。

疯子,这都是一群疯子,他身受重伤,是被村民们抬到这里来的,现在这群人都疯了,他生怕他们发起疯来连累到他。

张二狗往后退的过程中,手摸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他低头看了一眼,一块白森森的头骨映入眼帘,他的手指还插到了它的眼睛中。

“啊啊啊啊啊!”张二狗惊恐的放声尖叫。

一个壮汉被他的声音吸引,神色抗拒的向他走来,伸手去扒拉他的衣服,张二狗惨叫的更加凄厉,“啊啊啊啊啊!你干什么,放开我,我是男的啊!”

壮汉满脸写着舍生取义,不情不愿,“富婆,你答应我的,赔你一万给你一百万,我做!”

最后两个字说的斩钉截铁,痛苦非常。

“啊啊啊啊啊!你这个神经病放开我,疯子,傻逼……”张二狗痛苦的发出一连串的国骂。

这一幕看的连卫渊都惊呆了,看到周围破碎的衣衫,卫渊迅速的移开视线。

卫渊给村里下的药是关于精神方面的,连续吃了一个月,会精神恍惚,噩梦不断,看到自己平生最恐惧害怕的东西,或者人。

这药就是个引子,诱发他们心底最害怕最恐惧的事情,让人的认知出现障碍,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时而清醒,时而沉沦。

他们精神问题越来越严重之后,身上会出现剜骨割肉之痛,这痛苦每时每刻的折磨着他们,疼痛是真实的,但是他们身上却不会有丝毫伤口,他们这辈子注定要饱受折磨。

身体上和精神上都是。

药物发作的时候,中药的人会看到什么,卫渊也无法预测,他是真没料到,居然能出现这样的奇葩,被富婆强迫,亏他能想的出来。

卫渊看着满地的尸骨,虽然这画面有些辣眼睛,但是让喜欢强女干张二狗尝尝被强女干的滋味,若是她们在天有灵,应该是高兴的吧!

一群人发疯,相互碰到的时候,战斗很快就升级了,一群人相互乱斗在一起。

痛苦的呻吟声,惊恐的嚎叫声,凄厉的惨叫声,骨头断裂的咔嚓声,像是一首美妙的交响曲,看的卫渊嘴角上扬。

卫渊目光幽冷的看着这一幕,从深夜到天明,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无数人倒在地上,眼睛瞪的大大的,再也没有醒来。

卫渊看了一眼,现场活着的人还有不少,只是对于他们来说,活着还不如死了,很快他们就会发现,活着到底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天亮了,卫渊向村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当天中午,警察就包围了这个村庄,只是看着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的村子,屋子里只有还在沉睡中的孩子。

警察检查后,这才松口气,“还活着,应该是被下了让人昏迷的药物,身体没有什么大碍。”

警察对这个村子展开了全方位的检查,这个镇上的派出所也被封了,局长被双规,派出所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被盘问调查。

一群警察很快就发现了痕迹,一群人夜晚前往后山,肯定会留下痕迹的,警察们顺着这些痕迹,找到了后山的这个山谷。

进入这里的一瞬间,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一群警察加快了脚步,迅速的进入山谷。

然而看到眼前这副场面的警察们脸色都变了,还在实习期,没出过几次警的几个年轻警察,被熏的面色发白,这一幕的冲击力,他们毕生难忘。

只见不远处,白骨森森,鲜血满地,在这样的和平年代,法治社会,他们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尸体和白骨。

没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无法想象,这是多么惨烈的现场。

年轻的警察们再也受不了,转过身疯狂的干呕起来,周围浓烈的气味不断的传来,他们面色发白,摇摇欲坠。

不能怪这些年轻的警察经不起事,就连那几个年纪大些,经验丰富的老警察脸色也白了,但是他们还有理智,迅速的拿出手机,把这件事上报上去,这件事已经不是他们这个派出所能处理的了的了,这将是一件轰动全国的案子。

看着周围这些森森白骨,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命折在这里。

国家的力量是巨大的,很快无数的武装力量进入了这个闭塞的小山村,一辆辆救护车接连不断的进入这里,鸣笛声响彻不停。

镇上的居民好奇的看着这一切,“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警车和救护车来我们这个镇上,往日里一年也没有这么多的救护车经过这里啊!”

年轻人茫然不解,有些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太却面色大变,惊恐的看向大山深处。

毕竟住的这么近,这么些年了,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也隐隐约约明白,山里在做些什么勾当。

只是这件事和他们无关,能做出这样的事的,都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他们也惹不起。

村里死了不少人,没死的都被救护车拖走了,今天,这个市里的医疗队都被调动起来了,全市的医院都被安排了不少急救的任务。

警察很快就把这个案子调查的八九不离十,沈晚作为最重要的人证,笔录断断续续的一直做了好几天,才在父母的陪同下回到了S市,接受治疗。

村里的这些人各个都罪大恶极,一直守在现场的叫几个年轻警察凑在一起,一个娃娃脸的警察突然道,“那人做得好,这个村子里所有人都该死。”

几人讨论的义愤填膺,愤慨出声,“就是,这群人怎么不都去死。”

几人情绪激动,声音有些大,附近正在忙碌的一位年长的警察望过来,训斥道,“你们在胡说什么?法律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以暴制暴,将国法置于何地?”

几人地下了头,小声开口,“是,陈队,我们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