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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错没走错,九黎部的人是来轩辕部做交易的,正好和咱们撞到一起了,反正发生了些乱七八糟的事,现在咱们就还是在一起扎营了,长乐王子,正在和蚩尤的儿子女儿一起聊天呢。”

雷大惊:“蚩尤的女儿?不是,怎么连女人都能来外面出任务了?这不胡闹吗?”

“雷队长,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咱们华夏城里,女兵都有,大家都一样,九黎部有几个女人跟着又有啥问题呢,反正队长你今天可千万不能多说话,乱说话了。”

对于战士的忠告,雷也是非常认真的听到心里了,他也不是一个没有脑袋,不长记性的人,为了自己的前途,雷当即就选择,立刻闭嘴,不再说话。

甚至现在都不准备再问了,直接努努嘴,示意自己要去交差了。

长乐现在是越聊,觉得越有意思,特别是阿幼朵,和自己的共同话题太多了,两个人做的事,有太多的重合性了,以至于聊着聊着,就直接忽略了其他几个人,兵主也是挽着胳膊看着两人,表情怪异,不知道在想什么。

聊的正开心呢,几个浑身是泥的人突然过来,雷带头跪下:“王子,你交代的任务我们完成了,已经把菰草给带过来了。”

长乐有点不快,在自己聊的正开心的时候打扰自己,不过他现在也很想看看这里的菰,是不是和华夏的菰不一样,于是对于几人报以歉意的笑容,又对雷说:“把东西拿过来吧。”

“是!”

雷立刻把一把菰草拿过来,低着头绕过兵主千西,走到长乐旁边,将一把菰给奉上。

长乐对于雷这种恭敬的过于异常的行为很不解:“你还是雷吗,怎么这么奇怪?”

雷身体一颤,抬起头苦笑着说:“王子,我已经知道错了,现在开始,我一定管住自己的嘴巴,再也不乱说话了。”

长乐让雷把菰草放桌子上就行,让他走开,雷也懂事,菰早就用清水洗过,连着根上的须都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泥,加上一路的行走,现在水也干了,所以这一捆菰草,非常的干净。

菰草太长,长乐还没来的及看根呢,阿幼朵却说:“长乐,你看你的战士的脸,已经被虫子咬成这样了,你就没有办法去治疗一下他吗?”

雷却是没等长乐说话就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需要再浪费王子的药了,而且,这也是王子对我的惩罚,是我应该忍受的。”

兵主很多嘴的问了一句:“你干了什么,你们王子要这么惩罚你?”

雷一言不发,他觉得这个男人的问题自己没有必要回答,但是阿幼朵问长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的战士呢,他做了什么你要惩罚他?”

长乐也是立刻就回答:“他在没有经过这么允许的情况下,对别人下命令,是不尊重我的,还犯了其他的错误,所以我就让他去一处蚊子很多的地方,给我去采挖这种草,这就是我对他的惩罚。”

兵主对长乐这种有点双标的行为有点无语,怎么,我妹妹问你你就立刻回答,我问你你就不说话是吧。

千西则是打量了一眼雷说:“那你对你们到底战士还挺好的,我们九黎部的战士要是敢做这样的事,那就不可能只是被蚊子咬一下这么简单了。”

雷非常惶恐的说:“我们的王子仁慈,对我们很好。”

长乐直接摆手让他离开:“行了,你的惩罚到了,我也没有药给你用了,其他战士的奖励,我都记下了,你去给我统计个名单就行了,等回华夏了,给你们要功。”

“是。”

阿幼朵对于这个一眼就认出来是啥的植物没兴趣,反而是往前凑了一点:“长乐,他说的药,是什么样的啊,你给他们治疗蚊子叮咬,用的是什么药?”

长乐毫不犹豫的拿出自己的葫芦,递给阿幼朵,阿幼朵也见过葫芦,只不过没想到华夏会把这东西做的这么精细。

她打开葫芦,却发现里面装的是水一样的东西,闻上一下,发现非常的呛鼻,里面有个药的味道非常的熟悉,可是因为味道太过刺激,一下子让她忘记了那个药是什么。

仰阿莎也闻到了药味,但她好奇的问:“你们的药为什么是水一样的,不应该用草吗?”

长乐解释说:“这个是我们把好几种药放进酒里面弄出来的,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做法,反正很复杂,最后做出来就是这样的,只要往被咬的地方摸一点,很快就不痒也不痛了,而且还能够防止蚊虫来咬呢。

这个和你们刚给我讲的,你们喜欢用最新鲜的草不太一样,我们用干的药比较多,但我并不是学医的,所以我对于医这方面,并不清楚。”

阿幼朵早就为长乐不是医这件事震惊过了,她也没想到华夏认识药草最多的一个人,居然不是一个医。

她有些神秘的说了一句:“长乐,你没有发现,这里现在一直都没有蚊子吗?也没有别的什么虫。”

长乐这才反应过来:“对啊,我确实没有看到,你看,我在这旁边,放了很多的苦楝树叶的,这个东西可以驱虫,但是我知道它的效果没有这么好,这会我都没有注意到,所以,这是?”

阿幼朵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笑的很灿烂,又给长乐看入迷了。

“因为我带了蛊,有蛊在,我的身边就不会出现虫子来咬我,所以蚊子这些,到现在都没有见到。”

居然听到自己没有听说过的东西了,长乐也是头伸的很长,把自己的求知欲给发挥到极致了:“啥是蛊啊,我从来都没有听过。”

仰阿莎不着痕迹的戳了阿幼朵一下,提醒她不能乱说的,但是阿幼朵也不笨,只是吊了一下长乐的好奇心,让他想知道,可是阿幼朵却不说:“这个我们不能讲的,一种很奇特的东西,只有苗父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