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看着月见晶子,陷入思索当中。
风间鹤发现了柯南的异样,见其他几个人都在讨论关于月见晶子的事情,干脆蹲下身来。
“知道真相了?”
柯南回过神来,就见到面前一张放大的清秀脸庞。
“哇!”
柯南跳起来三米高,往后一下直接蹦到了小兰身后躲了起来,把小兰也吓了一大跳。
“诶?柯南?怎么了?”
这一番动作着实吸引了其他几个人的目光,目暮警官和另外三个嫌疑人也转头看了过来。
小兰把身后拽着自己衣角的柯南拽出来。
柯南小心翼翼的探头重新看过去,正巧和风间鹤四目相对。
他那似乎带上了点邪恶意味的微笑充分说明了一件事:这个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
柯南:……(咬牙切齿ing)
“柯南?”
“啊,小兰姐姐~”
“你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啊?”
“没、没什么啦,我只是……啊,我只是听到风间哥哥告诉我真相,所以就太惊讶了!”
风间鹤:……
“风间老弟知道真相了?!”
“凶手是谁?果然是月见这个家伙对吧?”
“喂!我明明就……”
“不,凶手并不是月见小姐。”
柯南见三个嫌疑人又要再一次吵起来,开口说了结论。
但他的这一句话却并没有什么阻止的作用,反而让场上的人更加沸腾了。
“月见小姐?”
“怎么可能不是她,她之前弄烟头分明就是想找人给她顶罪,要是人不是她杀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之前还调查我们,切,那个鬼一样的理由!风间先生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
就连太田铭都忍不住看向了风间鹤,眼神中满是澄澈的期待。
“呵,说了不是我!”
三个人吵吵嚷嚷,活像是出现了一个洞的气球。
而对于众人期待的目光,风间鹤只是轻轻微笑,并没有给出回应,转而看向柯南。
既然柯南说已经找到真相了,那就不会留下那么多漏洞,这些疑惑,都会得到解答。
“嗯,凶手确实不是月见小姐,但死者死亡的原因却是月见小姐。”
“死亡的原因是月见?”
看到风间鹤的样子,太田铭也知道他不会回复了,转而把提问的目标放在了小小一只的柯南身上。
柯南仰头,四面竟好像没有一丝光芒能透过,左边是目暮警官,右边是月见晶子,前面是太田铭,后面还有一个藤本信风。
柯南:……
压力突然就那么增大了呢。
嘴角抽搐几秒钟,柯南费力的从太田铭和月见晶子中间的缝隙当中穿过,跳到了一个座位上。
“没错,死者其实是自杀的。”
“自杀?这怎么可能?”
“明明在这次出发之前深见君还很高兴的,怎么可能那么突然就自杀?”
“深见君之前才给我买了新的礼物,怎么可能突然就自杀啊?而且连遗书都没有!”
月见晶子一句话冷场。
所有人都看着月见晶子,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目暮警官也抽了抽嘴角,最后还是靠着自己强大的专业能力绷住,没有开口吐槽,只转头平视座位上站着的柯南。
“是啊,死者在之前没有任何要自杀的征兆,也没有留下任何遗书,更何况死亡的地点还是在人流量那么大的列车里面,这显然不是自杀应该有的样子啊?”
柯南自信的笑着,推了推眼镜,他站着的位置刚好逆光,六个人看过去,只能看到他反光的眼镜和嘴角自信的笑容。
一股独属于侦探的自信气场出现在柯南的身上。
小兰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渐渐呆住了。
柯南陈述风间哥的推理的时候的样子,真的很像新一呢……
那自信的笑容,好像掌控了一切的样子,就好像,变小了的新一。
小兰心中再一次涌现这个想法,但想到了某次同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新一和柯南,她还是默默叹了口气。
要是真的……就好了。
“没错,正常来说,想要自杀的人绝对不会留下那么多疑点,但死者并不同,因为他就是为了让自己的死亡,能够让月见小姐进入监狱啊!”
“是为了坑害月见?”
太田铭和藤本信风面面相觑,完全想不到这个结论。
要说深见自杀是为了让自己的死亡能够对月见晶子有利,那他们反倒还更信几分。
“没错,他确实很喜欢月见小姐,但这样的喜欢在一次次得不到回应,也看不到什么希望,只是发现自己一次次被月见小姐利用之后,终于变质了。”
柯南跳下座位,开始在场中踱步。
风间鹤默默站在这个空荡车厢的角落,看着场中自信满满的柯南。
也许自己还是改变了一些的,至少在自己存在的这个柯南世界里,柯南因为有自己背锅,可以自信的亲自上场讲述案件了。
柯南走到一个座位面前,转身。
此时,窗外刚好出现一辆列车,挡住了对向列车的轨道,一块块被整齐放置的铁轨,也暂时消失在了风间鹤的眼中。
就好像是秒速五厘米里面,男女主转身相对的时候经过的那辆列车,那刚好挡住了两人视线的列车好像也预示了什么。
一切都巧合的像是命运的安排,但偏偏又处处透露着不同。
“他渐渐意识到自己只是月见小姐不喜欢的工具,但他还是那样深爱着月见小姐,于是他根据自己对于你们的调查,精心设计了一出自己的死亡。”
所有人都静静听着柯南叙述这个听着就十分离奇的故事。
但这个故事离奇的同时,似乎又处处透着合理的气息。
“他把和自己有关系的三个人都聚集在一起,然后趁着月见小姐去做调查的机会,喝下毒药自杀。”
藤本信风一愣,看向了那张曾经放着纸杯的桌子,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毒药味道那么重,深见君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因为下毒的人就是他自己啊!
随着藤本信风的视线,更多的人看了过去,全都一点点低下头沉寂下来,再不发一言。
唯有一个人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