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斯特哈哈一笑,拍了拍周末的肩膀:“现在你想要帮忙,怕是不行,若是有一天你能够晋级传奇,倒是可以帮得上忙。”
“好了,别想太多,这点事情我还是应付过来的。”
“明天你来找我,好久没打造传奇装备了,我也得好好思考一下。”
索斯特宽慰了周末两句,挥挥手就将其送走。
周末也没再继续说什么,毕竟这种困难也不是他能够解决的。
除非奥莉西娅出力,但是奥莉西娅又不方便在坎纳特大陆展露力量,很容易被一些人发现。
周末走过遍布暖光草的街道,听着熟悉的风铃声,再次走进了风铃酒馆。
多利好似永远不会疲倦一般,每当周末来到这里的时候,都能够看到多利在这间小酒馆中忙活着。
无论有客人,还是没有客人。
“怎么样,顺利吗?”多利看着周末进来,笑着问道。
周末点点头:“挺顺利的,就是听完索斯特城主说的灰岩城的麻烦,确实是很麻烦啊。”
多利哈哈一笑:“那当然了,能让传奇级强者都觉着麻烦,那肯定不是什么小事情。”
周末有些遗憾没能帮上灰岩城,坐在酒馆里,一杯接着一杯,跟多利闲聊着灰岩城发生的事情。
“咦?上次参与攻城的还有血兽啊。”
周末也在多利这里打听到了上一次灰岩城被攻打的情况,时间就在大约一个月之前。
而这一次进攻灰岩城的魔物,有着他意料之中的一员,蜘蛛。
但也还有着意料之外的一员,血兽。
“嗯,大家都知道,血兽是血族通过一些手段培养,控制的魔物,所以这一次的敌人,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说到这里,多利的面色也不禁变得严肃了一些。
血族在多元位面之中都有着踪迹,虽然与人族比不了,但也强于许多族群。
而这一切最关键的便是血族的始祖,拥有着神灵般的力量,自称为血神。
在多利这里了解了不少情况之后,周末也没再继续打扰多利的工作,回到以前那个熟悉的房间里,好好的泡了个澡。
“想要做出一件传奇级装备,需要的东西可不少啊。”
周末泡在浴缸中,一缕意识投映到自己的小世界里,对着自己的宝物山开始挑挑拣拣。
将里面一些较为珍贵的矿石金属,珍贵材料,分门别类的放好。
尤其是其中各种属性的珍贵宝石,其中最贵重的应该是那一枚散发着寒意的鳞片。
据艾莉亚所说,这是冰霜巨龙晋级之时褪下的鳞片。
其中大部分都已经被打造成了各种装备,宝物,留下的也就这么一枚鳞片了。
周末也不觉着有什么遗憾,反正是白来的,就当做艾莉亚的抚养费好了。
周末心里一边想着,一边美滋滋的数着属于自己的宝贝。
这一天,周末也没有在两个世界来回穿梭,只是静静地坐在床上冥想着,打磨着自己的精神力。
在上一次闭关中,他后期其实已经没有将全部的时间用来参悟法则,而是大部分时间都在打磨着精神力。
如果说法则之力是工具,那么精神力便是能源,只有强大的精神力,才能掌控强大的法则之力。
随着周末沉浸在冥想之中,小世界里那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都变得旺盛了几分。
盘踞其中的火元素不为所动,依然默默的汲取着元素之心中的力量。
作为第一个在新世界落户的元素精灵,如今它对于元素之心的吸收效率已经超过了其他元素精灵。
法则之力的掌控,也正在不断加速超车,逐渐逼近冰元素。
灰岩城的夜晚与白天区别并不大,暖光草依然懒洋洋的在那里摇曳着。
只不过夜晚的灰岩城要比白天更加热闹,一家家酒馆变得嘈杂起来。
吵闹声,吹牛声,酒杯与酒杯的碰撞声。
周末从冥想之中醒转,略一感应,便听到了楼下的酒馆已经坐满了人。
“萨姆尔,格雷格,你们都来了啊。”
周末听着熟悉的声音,一眼便认出了其中的两个矮人。
萨姆尔热情的招呼着,一边拿出一把小木凳,加在了他们的中间。
“话说灰岩城最近不是加强戒备吗?你们还这么喝酒真的没问题吗?”
周末看着脸色红润的萨姆尔,不由得询问起来。
“哈哈,放心吧,我们矮人,喝了酒才是最强状态!”
“哈!当然,也不能喝的太多,用你们人类的词叫什么来着,微醺!”
“再说了,明天我可是休息的!”
萨姆尔拿着桌子上的酒给周末倒了满满一杯,嘴上还不忘了给周末解释着。
“格雷格,好久不见了。”周末举起酒杯,与一旁有些沉默的格雷格碰了一下杯子。
格雷格沉默的点了点头,然后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表达着对周末的欢迎。
看着萨姆尔和格雷格身上上一次见面时还没有的一道道疤痕,也能看出他们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
“最近应该没在发生什么战斗吧?”周末跟萨姆尔这个灰岩城保安,打听着情况。
萨姆尔喝了口酒,大口咬下一块肉,边嚼边说:“没有,最近都是些小打小闹,在恩尔斯矿区那里。”
周末默默的点点头,恩尔斯矿区是他对这附近为数不多的熟悉地方之一。
当年他可是在这里好好的刷过一波经验,还拿到了不少值钱的矿石以及土元素之戒最为重要的锻造材料。
接下来的时间,他也就是陪着他们一起吃饭喝酒,顺便打听打听附近的敌人。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面对一位传奇级所统帅的魔物大军,他更要加倍的小心。
这一打听,还真让他打听到了不少的重要信息。
尤其是其中一种名为迷雾织梦者的魔物,每一只都有着高阶实力。
而它们的属性更是最为棘手的精神属性。
可以说是对于矮人们最不友好的敌人了。
这一夜,并没有什么波折,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