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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撩到失控!禁欲大佬被我拉下神坛 > 第510章 司衍昨晚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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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司衍昨晚去哪里了?

即便司衍反应了过来,但殷宁已经牢牢地攥住了他的手腕。

昏倒前的模糊记忆渐渐清晰了起来,她记得自己昨晚拨通了他的号码,可是无人接听。

她的视线从司衍的袖口移到了他的脸上,手指渐渐松开,极其不确定地试探:

“你昨晚……去哪了……?”

司衍转而握住了殷宁的柔软纤细的手指,嗓音极低,像是很歉疚:

“抱歉,昨晚临时有个应酬……”

接着,他抬起了那只刚刚被殷宁抓握过的手臂,扫向了袖口内侧那滴零星妖冶的猩红颜色。

“可能是不小心染上酒渍了。”

殷宁脸上的神情未曾有丝毫的变化,但隐藏在被子下的左手却悄然一曲。

沾染在他袖口内侧的,到底是酒污还是血污,她很清楚。

喉咙又是一阵干涩,殷宁侧过了脸,抬手伸向了床头柜,长发垂落下来,苍白的脸色让她看起来很是虚弱。

司衍看出了她的意图,想要顺手将桌面上的纸杯递给她,却被她抢先一步端起了。

殷宁轻抿了一口温水,淡声道:“……我昨晚好像给你打过电话。”

闻言,司衍的瞳眸里晃过一丝明显的诧异,还有些许疑惑,他掏出了手机,滑动解锁了屏幕。

然而,他的通话记录里并没有任何未接来电。

殷宁的眸光在他的手机屏幕上停滞了几秒,随后抓起了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解锁了屏幕,调出了通话记录。

“……”

难道昨晚真的是她烧糊涂了?

她明明记得自己拨出的是司衍的电话号码,怎么变成其他人的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昨晚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心也是乱的,除了机械性的反应以外,压根无法正常思考和行动。

殷宁熄灭了手机屏幕,无意识地垂下脑袋,敛下的长睫遮掩住了清明的绯眸。

“抱歉,可能是我记错了……”

司衍抬起了她的脸,冰凉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语气和眼神中皆是歉疚和心疼。

接着,他将她拥入了怀中,抱得很紧,薄唇贴在她的耳侧,每一个字都像是刻印一样清晰。

“不会再有下次了,未来的每一天,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殷宁的身体却僵硬着,她稍稍低下了头,鼻尖更加凑近了司衍的衣领。

他不是说昨晚去应酬了吗?

出入应酬场合,就算滴酒未沾,也极容易沾染上环境里的酒气,还有香水味。

可他的身上却没有半点酒气,更没有香水味。

就算过去了一夜,酒气消散了不少,但也不至于一丁点也不剩了吧。

殷宁抬起了头,将下颚抵在了男人的肩上,望着前方空荡荡的墙壁,眸光渐渐暗了下去。

她的语气很温和,脸上的神情却极淡,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你应该一整晚没合眼了吧,时间还早,先补会眠吧,我才刚休养好,你不能再病了。”

说着,殷宁那淡泊无物的眸光移向了窗边,外面的雨声又变大了,还伴随着轰隆隆的雷暴。

这样的天气状况,估计今天应该是无法乘坐航班前往m国了。

司衍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拥得更紧了,“那你呢……?”

殷宁望着窗外像是入了神,所以一时之间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急骤的雨声。

过了一会儿,环在她腰际的那只手臂松了松,转而覆上了她的肩。

司衍低眸注视着她苍白的面庞,刚想要说些什么,就听到怀里传来了一道缠绕着清浅笑意的嗓音。

“我才刚退烧不久,一点力气也没有,你觉得……我还能去哪?”

*

十几分钟后,浴室里传出水声。

殷宁掀开被子下了床,踩着拖鞋来到了窗边,抬手拉开了透明的玻璃窗。

仅仅只拉开了小半边窗,清冽的风就卷着冰凉的雨水灌入了房间,吹拂起了白色的窗帘。

她所在的房间位于疗养院住院部的一楼,所以窗户外加装了防盗护栏。

特殊金属材质不说,每处焊接位置都进行了加固,很难造成任何损坏。

就这样观察了一会儿,殷宁伸出了手,试探性地探向窗外,在每节防盗栏杆的加固处抚过。

几秒后,她撤回了手,望着窗外分不清昼夜的暴雨天,空洞的心口像是源源不断地灌进了冷风,麻木、疲惫、苍白。

*

早上七点钟,暴雨仍在继续,天色阴沉的可怕。

言褚墨昨晚回到了私宅,一夜无眠,半个晚上都在与m国那边的部下联系,反复确认、安排完了外公的后事。

近处,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

言褚墨靠在办公椅里,面向落地窗,静默地听着雨声,眸光与思绪一同回溯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时雨敲响了书房的门,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

他面色惨白,神情更是恍惚,颤巍巍地望向办公桌后的言褚墨。

“少、少爷……”

还未等他说完,一只血淋淋的手就猛地将他向前一推。

手中冒着热气的咖啡杯一翻,咣当一声,碎片和咖啡洒了一地。

听到动静,言褚墨转过了靠背椅,看向门口,镜片后的眸光倏然一滞。

他当即站起了身,一掌拍向了桌面,“你是怎么找到这里,又这副样子……?”

门口,浑身是血的男人宛若刚从地狱里爬回来。

他的脸上有一道裂口,身上血淋淋的伤口更是不计其数,无法分清到底是别人的血,还是他自己的。

见状,言褚墨无声无息地手臂探向了桌下,想要抽出暗格里的手枪。

男人看出了他想要做什么,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一步步踉跄着走向了他。

他受了太多伤,现如今可以说是吊着一口气,能找到这里,已经是万幸了。

眼看着男人就要来到办公桌边,言褚墨没有任何犹豫地举起了枪,枪口对准了他的眉心。

可是,黑衣男子却费力地朝着他张了张唇,哪怕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向他传达:

“永宁路……乐阳园区……507号……”

说完这句话,男人的身体再也受不了任何负荷,‘砰’地倒了下去,地板随之一颤。

言褚墨当即拿起了单拐,绕过了办公桌,来到这名黑衣男子身边,俯身探了一把他的鼻息。

死了。

跌坐在地上的时雨爬了起来,不可思议地指着已经没了气息的黑衣男人。

“少爷,他、他是……”

往生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