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瑶莲拿着棒棒糖飞到顾辰和魅魔旁边：
“我闲的发慌，跟你们一块转转，顺带帮小雅姐监督你有没有干坏事。”
说着，还一副么么哒的表情舔着棒棒糖。
“别卖萌装小孩子，一点也不可爱。而且你的年纪比小雅曾曾曾祖都大，别学别人叫小雅姐。”
“那我叫她小雅孙女或者曾孙女可以吗？”
顾辰寻思，那自己岂不是超级减辈了？
“那也不行，你叫小雅就可以。”
魅魔望着眼前萝莉外表，却给人一副成年人装嫩感觉的卜瑶莲，想摸摸脑袋却被对方躲开了。
“这位是？”
“生死簿的化身，叫她卜瑶莲就行。”
“不要脸？”魅魔有些疑惑：“不合适吧？”
看着卜瑶莲气鼓鼓的表情，顾辰都快忘了刚才女魃闪击尸王府的事了，差点笑出声。
察觉到卜瑶莲的杀气，顾辰连忙收回笑意问道：“今天怎么突然得闲了想出来转转？”
“边走边说。”
“走哪儿？”顾辰问。
“你们打算去哪就走哪。”
顾辰带着两人飞出尸王府，朝着空间通道的方向飞去。
进入空间通道的世界，卜瑶莲才开口道：
“我或许知道女魃为什么突然出手。”
“是因为周雅对吧？”
卜瑶莲点头：“差不多，我查阅生死簿中与此事有关的记载，发现了一些线索，但出于某些限制，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顾辰无语：“那你说个鸡毛。”
顾辰望向魅魔，魅魔被吓了一跳。
“你看我做什么？有四大魔王的前车之鉴，现在我可不敢帮你了。”
卜瑶莲开口：“你没达到至强者境界之前，还是别知道的好，我只能告诉你，这个真相暂时对周雅无害，你可以放心。”
能放心才怪了。
“为什么知道真相还得有境界限制？”
“这涉及到世间规则的秘辛，若是还没到有资格知道的时候知道了，对你这个气运之子倒是没什么影响，但是对周雅就不一定了。”
“嗯。”顾辰点头，没再多问。
穿过空间，三人来到了一条百米来宽，不知其长度的黑色通道。
“这就是通往世界树的空间通道。”顾辰说着，望向卜瑶莲：“生死簿上有相关记载吗？”
卜瑶莲点头：“有，但是生死簿上有的内容，你也都知道。我就没必要再复述一遍了。”
“你说，至强者之上是不是还有更高的境界？”
“你说的是古神那个级别？”卜瑶莲问。
顾辰点头：“相传古神的实力远超至强者。”
“其实古神还是至强者，只不过如今的至强者，最强的将臣不过在至强者中期，其余全是初期。而那群古神，几乎全是至强者巅峰。
至于在往上，那便是界主。”
“天道就是界主吗？”顾辰问。
卜瑶莲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以我的猜测，这不一定。天道是这个世间的意志生成的一个客观存在，并不是具体的某个人。身为其化身的欧阳云，只不过是有着天道部分意识的人类而已。
真正的界主，指的是具体的某个拥有这个界面最强实力的人。只有当一个界面没有这个‘具体的人’存在的情况下，才会由客观的天道来代为履行界主的职权。”
“有点迷糊，但大致明白了。”
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了空间通道的终点。
顾辰望向魅魔表情严肃道：
“这个世界因为有规则的限制，魔类或许无法到达至强者的境界，而宽广世界以及其他界面却不一定，提前预祝你达到目标成为至强者。”
魅魔点头：“多谢。”
“但是在你离开之前我先对你约法三章。”
“你说。”
“第一，离开这个界面之后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这里的信息以及这里的位置。”
“我答应。”
“第二，不管你今后发展如何，都不能回来这个界面。”
魅魔浅浅的微笑道：“有些残忍了吧，毕竟我自诞生起就在这儿生活，几万年时间，纵使是魔也有感情呢。”
似乎是察觉到顾辰的眼神不善，魅魔连忙表示：“第二条我也答应。”
“第三，出去之前你得留一道本源在这个世界。”
魅魔皱眉：“为什么？”
“因为我不相信你。”顾辰正色道：“放心，只要你不做危害界面的事，我不会对你的本源做什么。
再说了，你离开之后，这个界面就不会再出现魅魔，留一道本源在这儿，也算是你对阴阳平衡做出的贡献。”
“可若是本源受损或者毁灭，我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我会将你的本源放到传国玉玺里，你应该知道传国玉玺的功效。”
魅魔思索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将一个弹珠大小的光球拿给顾辰。
“好了，送我出去吧。”
顾辰点头，伸手往前方探去。
卜瑶莲跟魅魔都无法接近的黑洞，在顾辰的面前确实视若无物。
顾辰并不知道怎么打开通道，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尝试。
但好在很顺利，用精神力就将通道开了一个小口子，恰好能容纳一个人经过。
“你的气运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吗？”卜瑶莲震惊道。
“什么程度？”
魅魔并没有继续聊天的意思，从小口处钻进去后直接消失。
卜瑶莲回答：“你可知，纵使是将臣和天帝合力也无法打开这通道。”
“夸张了吧！随便来个皇级巅峰的人都能打破空间啊。我记得当时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还遇到过一个来自世界之外的人，他都顺利离开了。”
“打破空间和打开空间通道是两回事。还有，你说那个人，他能离开那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这的人。”
“随便吧，气运也不能当饭吃。快走吧，我还得回去找小雅呢。”
刚离开无极之境，不远处的空中十几个御剑飞行的老道正盯着自己。
为首的是蜀山掌门忘空道长，其余老道之中有几个顾辰也都认识。
忘空道长的脸色很难看：“顾辰，你打开了空间通道，还将魅魔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