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柔走了过去之后也加入了聊天,她虽然有的东西不懂,可她爱听两个在乎的人说话呀!
姜清止在一旁不自在了一会儿,在看见那便宜弟弟就这样被岑时完全征服之后,他忍无可忍地加入进去了。
“我知道一个更厉害的,我之前还在当团长的时候执行过一个.......”
除去他们三个人,姜清柔在旁边再傻也听出来了。
这,这不是机密吗?
不过机密就机密吧,反正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是吧?
姜清柔本来是想留下的,姜清止和姜清让都不准,于是她只能拉着两个哥哥一起待到了十点钟才依依不舍地准备回去。
有人在,姜清柔当然就不能和岑时做什么亲密的动作了,两人对视一眼,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哦对,我在外头用用你的关系可以吧?”临走前姜清止忽然问岑时。
是询问也是试探,谁都知道岑时是个正派古板的人,他倒要看看自己不拿柔柔做由头,这人靠不靠得住。
姜清柔也看出来了,她嗔了一眼大哥,却也没开口。
谁说她大哥不幼稚来着?她觉得大哥倒也不是真的要拿岑时的名头做些什么,就是想让岑时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互相罩着是应该的!”
这样的话来。
能不幼稚吗!
姜清让本来还想问问咋了,出什么事情居然大哥还搞不定,岑时却已经飞快地答应了:“当然。”
姜清止说不上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姜清柔赶紧推着大哥和二哥走了,关门的时候岑时忽然问:“柔柔,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姜清柔一愣,随即笑笑说:“没有,就是明天中午有两个好心人要请我和大哥吃大餐,我可能要晚点来了。”
去那么好的地方吃饭,能不是好心人嘛。
岑时却好像又抓住点她脸上细微的变化,询问道:“除了吃饭,还有别的事情吗?”
别的?
姜清柔忽然看向了姜清止,一脸戏谑。
她的事是好解决,就是她这大哥怎么会会都被看上啊?
姜清止被姜清柔看得头皮发麻,他清了清嗓子,别过了头。
姜清柔眨眨眼睛,“小事小事,我都能解决的。”
岑时又看了姜清柔一眼,宠溺又无奈,下巴一点,“嗯,路上小心。”
“行了行了,腻歪死了,走了柔柔!”
姜清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承认岑时这人还不错,但是——
他没忘记就是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把自己妹妹拐跑的。
等到门关上之后,岑时叫人进来打了个电话。
说是去了电视大楼?
况台长本来就还没睡,传达室说有电话找的时候更是一个激灵就起来了,他本来心里就存着事情,不来不想理会,却听到大爷说:“况台长!快出来吧!好像是领导!”
听到这个,别说况台长,况台长的媳妇都醒来了,本来因为年底的事情就焦头烂额了,这下更是赶紧就把丈夫往外面推,“快去,你的领导还能有几个?”
况台长听了也是,赶快就小跑出去了。
听到对面冷冽的嗓音时,况台长下意识抖了一下。
“台长是吗?我是岑时。”
况台长嘴巴张了张,“岑团长?你好你好!”
他心想这电话来的还真快,晚上的事,这才几个小时电话就来了?
况台长正寻思着等会说客套花的时候他再把今晚的事情引出来,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是为了两个女孩争来争去这种小事特地打电话吧?
而且两个人不是还没结婚吗?一般不会太张扬了。
他还想着自己主动提,给岑时留点面子,他已经不奢求这件事情有个好结果了,只要上头不知道他这样找人办事就行了。
下一刻,岑时的直截了当让况台长的心里一轰隆,“听说台长今晚见了姜局长。”
况台长的嘴巴一下张得老大。
这一个个的,怎么都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过他也明白了,岑时和姜清止一样,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
合着两个不好惹的,护着一朵小白花啊?
况台长忙不迭赔了个笑说:“是,本来有点事情想要麻烦他,不过姜局长不同意就算了。”
电话对面却忽然沉默了,紧接着淡淡一笑,“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具体是哪件事,岑时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他觉得,如果是姜清止直接拒绝就能解决的事情他也就不会问自己那个问题了。
所以他内心是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是姜清止被威胁了,然后他很难用自己的关系网去解决,才抬了他的名字。
他并不觉得那个在玩笑里面问出来的东西是空穴来风,更像是提醒他要是被问起什么不要犯蠢。
最好诈得出来好好解决,诈不出来就警告一番。
想到这里岑时一愣,随即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来。
好像和她在一起之后,这些东西他是能够信手拈来了。
以前的时候他从不搞特殊,也从不管这些事情,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现在么,想要自己吃饱,必须要保证她全家不饿才行。
但是岑时乐得其中。
这就是被认可的感觉吗?他以前是觉得自己不需要别人的认可来着。
况台长被岑时那几声轻笑搞得头皮发麻,他心想不愧是执行过不少任务的人, 这心理素质真是强悍,对付他就跟对付间谍一样。
对方的心里素质好,他可不行啊!而且以岑时的能力,又以岑时和姜局长一家的关系,况台长觉得自己瞒着才是犯蠢。
所以晚上的事情全都被他抖筛子似的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了。
岑时总结了一下:“就是你需要有秩序的安保,所以拿独舞的事情威胁姜局长,同时路部长也想通过一些手段拿到这个名额,是吧?”
况台长听到前半句话差点下了个半死,他赶紧把事情往路部长的身上推:“是,我本来还没想到的,是路部长后来来给他女儿求情我才忽然想到的。后来我也没答应他,但是他好像还是有点想法,约了姜局长兄妹明天吃饭。”
他又急匆匆补充说:“我估计路部长还是对这个节目有想法,但是您放心,我这里是不可能给他机会的。”
情急之下况台长甚至给岑时用了尊称。
原来是他们,岑时心里很快就有了主意。
“路曼曼是弹钢琴的?”岑时问。
况台长忙不迭承认:“是的,是弹钢琴的。”
岑时这下明白了,他很快便开口:“那就麻烦况台长了,这个节目是我对象名正言顺拿到的,我不希望有任何闪失,或者和任何人分享。”
“另,部队有权利给特殊演员提供特殊保护,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别的岔子了的话,我会安排一些人去保护我们文工团要出节目表演的成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