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整理着睡袋,洛水天过来接手说:“我来,你去洗漱一下!”
我不客气地松了手。
洗漱好之后,就闻到空气中有香气飘来,肚子不由咕咕开始欢叫。
“就这样,你说,减肥有用吗?”
面具男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冲着我看。
“有本事你别吃饭!”我反驳,肚子饿就要吃饭,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跟我是胖是瘦有什么关系,妥妥地就是看我不顺眼。
洛水天呵呵一笑。
“小洛,这几个菜够不够吃!”一个大婶从厨房端着菜出来问。
“婶子,够了,坐下一起吃!”洛水天站起身,走到了餐厅。
“不了,我还得回去看孩子呢?”那婶子麻利的就解下了身上的围裙,扭头放回厨房。
“你们吃着,要是口味不好,回头再跟我说,我先走了!”
“谢谢婶子!”洛水天冲着走向门口的女人说。
我疑惑地走向餐厅。
“你不怕她认出我们?”
我们可是在通缉之列,严格来说是我,洛水天还不知道,至于面具男更不清楚。
“这里根本就没有网!”面具男第一个坐下,拿起筷子就吃。
“张婶的手艺不错!”他吃得津津有味。
我和洛水天也坐下来。
“没事,这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发达,短时间内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在这儿!”
“房子也是张婶打扫的?”我疑惑地问,这动作也太快太轻了吧?竟然没有吵醒我?还是我睡得过于熟?
“就你,睡得跟头猪一样,四五个人一块扫的,要不然会这么快弄干净!”面具男吃饭也堵不住他的嘴。
“你们,一人少说一句!”洛水天夹了菜给我,示意我不要和面具男一般见识。
我是真的小瞧面具男了,他也是真的颠覆我的认知。
一个大男人,像个小女人般斤斤计较。
“我昨天想了一夜,那人有可能是你那个二股东派来的!”面具男思绪转得还真快。
“怎么说?”洛水天来了兴趣。
不光是他,我也兴趣很大,那个神秘的姐姐?好似不太可能,她为什么要派人掳走我,还拿小妹的安危来逼迫我交出流苏,而那个流苏明明是她给我的。
“因为没人可以这么了解我!”他的理由竟然是这个。
“那我岂不是嫌疑最大?”洛水天问。
“你就算了,没必要!”
“我想,那个姐姐更没有必要吧?”
一句话成功引起他们的注意。
“我们现在有的这条流苏是那个姐姐给我的,她怎么会再多此一举的派人来掳走我逼问流苏的下落?”
面具男看着我没说话。
“我赞成琪琪的看法!”
“你们俩就是穿一条裤子的!”面具男继续吃他的饭。
“我感觉?”他们又都看向我。
“似乎把流苏留在命案现场是故意的,而且应该是针对洛水天,或者那个姐姐的!”
“小瞧你了!”面具男难得说了一句好话。
“只是,为什么要让我背锅?”我最不明白就是此处。
“这个我也没有想清楚!”洛水天说。
“你有仇家!”面具男看我一笑。
“最初我以为就是高媛,可是,想来她也没有能力搞这么大的阵容!”
我最怀疑的就高媛和杨经理,但杨经理成了流苏案的被害人,高媛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而我却从最无辜的路人甲变成了杀人犯。
“警察也不是吃干饭的,能把你定义为嫌疑人也是要有证据的!”
面具男语气平和了许多。
“是那些流苏上的指纹吗?”我问洛水天。
“现在已经不是这么简单了!”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我看着他。
“高缓说看见你为了争流苏,把刘陌陌杀了!”
“什么?”我不由瞪大眼睛,刘陌陌死了?
“刘陌陌怎么会死?”
我一直以为流苏不在刘陌陌身边,她就安全了,可是为什么她还是没有躲过去。
饭再也吃不下。
“刘陌陌没事,现在已经抢救过来,只不过,对你更不利!”
洛水天看着我说。
“她没事就好!”我感觉刚才揪起的心忽然间得到了放松。
“她也指认是你伤害的她!”
“什么?”我再次吃惊。
“你失踪的那段时间,刘陌陌就遭到了袭击,正巧被高媛看到,大呼小叫的算是救了她的命,但刘陌陌的流苏被你拿走了!”
“我拿什么流苏,当时那个流苏就在你的车上我的包里!”我真是百口莫辩。
没有人证明我当时在哪里?更没有人证明流苏是在我手里,根本就不在刘陌陌那里!
“所以,你看,你不只有一个仇家,仇家貌似还不少!”面具男倒是仍吃得乐呵。
“刘陌陌不是我的仇家,只是我刚刚认识的小妹妹!”我解释。
“那什么高缓呢?”面具男问。
“她,倒是有可能记恨于我,但也不至于让我死吧?”
我真不明白,不就是一个办公室的风月故事吗?他们一个郎情,一个妾意的,我有必要当那个坏人,到处喧扬他们的事吗?况且,他们之间的破事也用不着我喧扬。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洛水天重新拿起了筷子。
“我也想不明白,明明流苏是那个姐姐设计的,是你们纤细门发行的,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非要往我身上扯?”
我重重的戳了一下米饭。
“你家里有人得罪了什么人?”面具男问。
我想了想,老爸的生活圈几前年因病就已经变成了小区内,小妹在学校也没听说与人有过节,她那个性格虽然有时大咧,但也不鲁莽,不可能会惹来什么麻烦!
“不会,琪琪的爸爸交际圈估计也就在小区内,她妹妹我也见过,应该也不会与人发生大的冲突,他们应该接触不到这么有手段的人!”洛水天替我回答。
我也点头赞成。
“那就奇怪了!”面具男边吃边看我。
“古琪,你妈呢?会不会是她?”面具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妈早就不在了!”我心情有些低落。
就连我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更别说小妹了,妈妈一词对我们来说,太过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