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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6章 绵里藏针扎元震 暗度陈仓哄韦宙

第806章 绵里藏针扎元震 暗度陈仓哄韦宙

奉朔如实答道:“上次是误报,探子被他骗过了。他让苏冠卿扮成自己的模样假装在那里排戏,自己偷偷溜去‘云韶班’了。”

“嘿!这小子还跟朕玩起了心眼儿!上次是谁误报的?告诉你师父,一定要严惩!”

“奴婢记下了。陛下,这是那两人的名字,还有今日拦截乔相的官员的名单。”

祁翀接过看了看,冷冷道:“回宫以后叫今日当值的侍中前来见朕!”

次日一早,接连几道旨意从宫中发出。

第一道是内阁休阁令:鉴于首辅不在,次辅受伤,在京阁臣只剩下一位,无法承担内阁运转之重任,因此,内阁休阁一个月,所有奏章全部送到宫内由皇帝亲自批阅。

第二道是人事任免,一干官员被外放至岭南新收之地任职,而这批人全部都在奉朔昨日的名单之上!

第三道是申斥的旨意,给忠顺侯的,指责他不务正业,有失体统;罚俸三月,以儆效尤。

三道旨意之下,最难受的非元震莫属!

三道旨意道道不提他,却道道都是冲他来的!

内阁休阁,他这个阁臣就成了摆设,本以为能够侥幸到手的专权时刻瞬间灰飞烟灭!外放出去的基本都是他阵营里的人,也就是反对均田令的人!至于忠顺侯,他本就胆小,受了申斥之后会更加缩着脖子做人,绝不会跟江南官员再有半点联系,那他借机挑拨南北对立、诬陷乔履谦的计划便无法进行下去了!

好一个绵里藏针啊!

元震阴沉的目光投向了万岁殿的方向,而万岁殿内正宪帝同样冷峻地望着窗外。

因为昨日乔履谦一番“朝堂和睦为上”的劝解,祁翀决定再给元震一次保命的机会,至于能不能抓住,那就看他是否心有灵犀了!

而与此同时,得到了抓捕、审讯授权的军情司仿佛一头压抑了许久的猛兽,出笼之后便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尖利的獠牙。尤其是立功心切的景奉朔精力旺盛地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没日没夜地四处抓人。

他负责抓,奉节则负责审,二人倒也配合得当,只几日的工夫,便将京城搅了个人仰马翻、巨浪滔滔!

就在工部节慎库司库包安平突然被从节慎库带走、同时军情司还带走了节慎库的全部账目之后,他的顶头上司、虞部司郎中徐秉文终于顶不住巨大的压力,向驻部御史蒋斌自首了。

而随着他的自首,工部肃贪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已经致仕回到老家的前任侍郎被军情司直接从老家的被窝里拖回了京城;一名主事直接自缢身亡。

可正宪帝此时却露出了冷酷无情的一面,人死债不消,该抄家抄家,该追赃追赃。别说区区主事了,就连已经故去的前任尚书也未能幸免。他本人虽死,可儿孙犹在,两个在外地任职的儿子皆被皇帝直接下诏,着当地官员将其就地逮捕入狱,同时抄家、查封家资。

军情司忙,祁翀更忙。

以往大小官员们的奏章经过内阁过滤一遍,小事都被过滤掉了,顶多跟他知会一声就可以了,只有大事才会报到他这里。如今事无巨细都要依靠他来定夺,光写字每天就得写两三千字,还得是工整的小楷,不能过于潦草。祁翀顿时觉得时间不够用了。

“你不能找人代写吗?你只管口述,让别人去写呀!”特地进宫来看他的杜心悦出了个“馊主意”。

“那怎么行呢,朱批是不能代笔的,否则今后代笔之人擅自假冒朱批怎么办?再说了,笔迹都不一样,会被人看出来的。”

心悦想了想道:“可以依旧用蓝批,然后加盖玉玺呀!后面补一句话就行了:皇帝口述,侍中某某代书。”

“对呀,用玉玺防伪!还不够,再加上朕的私章,私章与玉玺分别由不同的内侍掌管,这样一来造假就得经过至少三个人的手,就没那么容易了!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呀!来,亲亲......”祁翀说着便笑嘻嘻地去抱心悦,却被她一把推开了。

“陛下,我给你出这种主意可是要冒着被人骂‘妖女惑主’的罪名的,你就只想着......那个?”

“怎么了?有事啊?”祁翀一愣,反应过来心悦应该是有事找他。

“瑞娇昨晚自缢,险些丢了性命,幸亏被人发现的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韦二郎快疯了,今天一大早就来找我,央求我无论如何帮他求一道赐婚的旨意。”

“自缢?为什么呀?”祁翀惊呆了。

“唉!我也是听韦二郎说的,其实瑞娇自回京之后从没来找过我们这些昔日的闺蜜,我们也怕她心里不舒服,也不敢去找她,对她的境况了解的并不是太清楚。

听二郎说,瑞娇昨日收到他父亲寄来的一封信,信上大骂她不知廉耻,私自与男子野合,丢尽了卢家的脸,所以将她逐出了卢家,让她今后自生自灭,再不准姓卢,也不准跟卢家有任何来往!瑞娇看了信,当时就崩溃大哭,晚上就悬梁自缢了。

元举,你就给他一道旨意吧!让二郎把他娶回家,至少还有个人疼她爱她,否则她一个人孤孤单单飘零在外,以后可怎么办呀!”

祁翀听后却摇了摇头:“你呀,这是关心则乱!刚夸你小机灵鬼儿呢,怎么这会儿倒看不透了?”

望着心悦一脸的不解,祁翀又问道:“我问你,卢杞以往对这个女儿如何?”

“他是卢公长女,自小又品貌兼优,自然是卢公掌上明珠,宠爱无比呀!”

“这就是了!一个父亲如果真爱他的女儿,见女儿做错了事,痛骂甚至痛打一顿是可能的,但绝不会逐出家门、断绝关系,这也太冷漠薄情了些!”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些反常啊!”心悦似乎有些明白了。

“韦乾度原本最担心的就是二郎受卢家牵连,如今卢杞这么一闹,好了,瑞娇跟卢家半点关系都没有了,那么二人婚事上最大的障碍也就消除了,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不是也算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