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妃看见自己的儿媳被控制住,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是她有多喜欢兰芊,一个异国公主,在她心里,配不上自己的儿子。
只是因为,他们如今需要靠兰芊成事,诚意侯那边,如今虽说已经部署好兵力,可这点兵力,还真的不够。
“住手!”
“云蕴,你有何权力,把人带走!”
成妃恼羞成怒,大声呵斥着云蕴。
两个婢女并没有因此而停手,而是加快步伐,想要把人直接拖走。
见状,成妃更加生气了,示意身边的老嬷嬷动手。
两位老嬷嬷得到命令,立马上前,想抓住两个婢女的手,不让她们离开。可她们还没走到两位婢女身边,就有另外的婢女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让开!”
老嬷嬷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婢女,可婢女并没有丝毫表情,依旧站在那里。
两位老嬷嬷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比较粗壮的,扬起右手,想给这个婢女一巴掌,可她的手还没接近,就被抓住了。
而且,非常的用力。
“啊!我的手啊!”
老嬷嬷痛苦的叫唤着,而另一位老嬷嬷看着这样,也想上前打她,结果还是一样,手被紧紧抓住了,发出同样的痛苦声。
她们在宫里横行多年,哪有被这样欺负过,所以此刻她们依旧想反抗。婢女像看到了她们的心思一样,放开了她们的手。
就在她们以为婢女害怕了的时候,只见婢女直接抬起脚,一脚把最前面的这个老嬷嬷踢飞了,撞到了柱子上。
“砰!”
撞柱子上的老嬷嬷,嘴巴流出了一点血丝,直接晕死过去了。
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的,特别是那些宗妇,哪见过这样直接打人的场面。可她们现在,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下一个被打的就是自己。
孟雨立马走到了云蕴身边,怕大家对云蕴动手。如今云蕴身边没人,安静跟公孙芷作为未出阁的姑娘,这三天是不用来宫里的,只有在皇上出殡那天,她们才会穿着素衣送行。
要是宗妇们知道她这样的想法,肯定会说:苍天啊,冤枉啊,谁敢!
她们倒是不敢,可成贵妃敢,她想直接扬起手就打云蕴,却依旧被云蕴抓住了。
“成妃通敌卖国,可耻可恨!”
“来人,把她拿下!”
成妃眼睛瞪大,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你.......”
\\\"你怎敢?”
云蕴看着她微笑了一下:“有何不敢?”
两位婢女上来直接控制住成妃,不等她说话,用手帕又把她的嘴巴给堵上。
云蕴还没吩咐,婢女们就把成妃带过来的人都控制住一起带走了。
整个内殿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若本宫发现有人出了这个门,本宫定不放过!”
说这话的,是德妃。
虽然她跟贤妃两人都不明白云蕴为何要这样做,但是她们知道,这当中一定有原因的,若要在云蕴跟成妃两人身上做选择,她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云蕴。
云蕴也被她们这样的举动感动到了。
嗯,挺好的,有人支持的感觉真好。
宗妇大气都不敢出,哪还敢去告状。特别是夫君是宁王一派的那些,她们都心知肚明,此时深怕自己被发现,哪里还会让人去通风报信呢。
而前堂的萧景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妈跟老婆被带走了,还在那疑惑为什么萧景霆不出兵。
。。。。。。
京城外几十里的无人大山里。
南瑜的手下,南一,带着四个人,带着萧景霖的令牌,来到了这里。
“将领何在!”
“我等奉宁王之命,来传信的!”
守门的人,见来人不是萧景霖的亲信,心中警铃响起,却没有表现出来。
“稍等,我命人通报!”
说着,他给了身后小兵一个眼神,小兵立马进去通传,没过多久,便见一位身穿将军战甲的人走了出来。
南一知道此人,他是诚意侯的庶长子,成文。
“来者何人!”
他站在哨兵楼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南一几人,他的眼神凌厉,像雄鹰盯着猎物一样。
南一毫不畏惧,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并且举起了令牌:“我等是刑部侍郎南大人的侍卫,南大人受宁王所托,要把此信交给成将军。”
成文微微点了一下头,他身后的侍卫便直接飞身而下,抢过了南一手中的令牌跟信,恭敬的递到了成文的手中。
“将军,令牌是真的!”侍卫禀报
“嗯!”
成文并没有接过令牌,而是接过了信,直接进去了。
南一身后的四人,有些疑惑,为何他不直接打开信,但是他们没有直接问出来。
而成文,拿着信回到屋里,才慢慢打开信。
“亥时末行动!”
过了一会,侍卫端着一盆水进来,放在桌面上,然后接过成文手里的信,放到了水里,没过多久,刚刚纸上那五个字消失了,出现了两行字。
看到这两行字后,成文眯了一下眼,才挥手示意侍卫带走处理掉。
很快,成文站了起来,再一次走到哨岗上。
“回去禀报你们南大人,亥时见!”
南一举起双手,抱拳回礼:“是!”
说完便带人直接离开。
见他们走了,成文这才命令:“跟着他们!”
“是!”
他身后的另一个侍卫,听令后立马使出轻功,消失在哨岗上。
见人走远了,成文大声命令:“拔营!”
南一五人隐约听到了成文的命令后,快马加鞭的往皇城赶去,很快就来到了宫门口
“公公,我等是南大人的下属,有事需跟南大人通传!”说着,南一悄悄的递了一个钱袋给看门的公公
守门的公公,也熟悉这几人,平时南瑜进宫,都是他们跟着的。于是,他把银子藏袖子里,然后说:“稍等,我等进去通传。”
跟着这几人的侍卫,在后面等了很久,见他们都没进去,这才转身离开。
就在他离开没多久,他的身后,又多了一个人跟着。只是这人轻功十分了得,令人无法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