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阴影与汗水,傅时霆栖身而下,幽暗的眸禁锢林君澜的所有,手指抚摸过林君澜的手腕,直到抚摸到那细长的脖颈,声音暧昧沙哑,“再说一次,你想什么?”
林君澜皱了一下眉,一滴来自傅时霆的汗落在了他的脖颈里,难受的动了一下,却没有脱离这种禁锢,他感觉到了傅时霆的兴奋,他不明白傅时霆怎么一下就变得激动了。
靠在枕头上,缓了许久,才睁开了眼眸,看着傅时霆,“说什么?将你带回南国,锁起来吗?”
这本身就是一种禁锢,又有何可以激动的。
附身的人,笑容扬起,手指摩擦着林君澜的唇,眸色幽暗,红唇微动,声音带着颤抖,“这是你说的,我给你锁链,记得锁好一点,别让我跑了。”
林君澜无语凝噎,他本来在说一件严肃的事情,可为何傅时霆的眼神里透着一抹难言的……渴望。
还没有多加思考,傅时霆俯身下来,吻住了他的脖颈,呼吸更深了……
……(删)
南国皇宫内,最近流传出了一种传言,他们的陛下,金乌里藏了一位金贵的美人。
此前他们的陛下在早朝之后,都是留于朝中处理一些人和事,可自从不久前,这位年轻的帝王变了心性,每日早朝之后便匆匆离开,赶往后宫。
明明这后宫之内,都未有纳妃,这位陛下赶回是做什么,朝中众说纷纭。
而丞相莫寒衣也变得奇怪了很多,此前都喜欢与陛下谈论建国之道,如今倒是沉默许多。
很多大臣询问,但是都没有问出什么原因来。
后宫之内,有一间枫叶居,楚慕痕自归来之后,便居住在此,身上旧伤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但是内力却只恢复了七八成,有一些奇怪。
无事之时,他便站在那一棵枫树前,看着那已经泛黄的叶子,提起了内力,却发现胸口紧随着一疼,好像有什么阻挡住了,“是什么时候开始,内力受了损伤呢?”
修长柔白的手拂过树干,随手捏住了一片落下的枫叶,握在手中,忽然他听见了身后一点脚步声,目光顿时一沉。
手中树叶捏紧了一些,转身过去,在看见顾璟溪的时候便放松了一些。
顾璟溪脱了身上的龙袍,穿了一件简单的青色外衣,青竹的花纹,简单秀雅,他的发被束在身后,只留了一些简单的碎发散在身前。
顾璟溪笑容温和,走了过去,抱住了楚慕痕,“我们出宫走走?正好去为你买些东西。”
“买什么?”
楚慕痕觉得他这次回来,顾璟溪好像改变了许多,虽然在他面前,性格还是一样的软糯,声音也是柔和温婉的,但是对待外人的一举一动,却是变了很多。
顾璟溪笑了一下,随后牵着楚慕痕的手,“有趣的东西。”
楚慕痕的眉挑了一下,虽然有所疑惑,但是也没有多问。
他们悄悄的驾车出了宫门,到了闹市区,顾璟溪去另一处停马,楚慕痕则在街道上看看,等着顾璟溪。
多月不在南国,总觉得南国好像变了很多。
但是哪里变了,却是说不上来。
路过一处街区的时候,发现人忽然之间变多了,很多人都围着一处,议论纷纷的不知道在谈论着什么。
楚慕痕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去多看了两眼,才发现那是新建的大理寺的行法场。
中间两个官服人员押着一个少年人,年岁看着并不大,约莫十四五岁,手被锁链拷着压在一处板上,在他的手的正上方,有一柄厚重的闸刀,闸刀并没有开刃,但那么高的高度若是闸下来,也会伤的不轻。
“这是什么刑罚?”
楚慕痕皱眉,此前从未见过这般的刑罚。
“公子,是外乡人吧。”
旁边的看客撇了一眼相貌堂堂的楚慕痕,猜到这位公子可能是外乡的人,便多说了两句,“这是压骨之刑。”
“何为压骨?”
楚慕痕浓眉微蹙,凝着台上正在检查那闸刀的行刑人,他身为南国摄政王,这些刑罚他都铭记于心,可却从未听过如此刑罚。
那人长叹了口气,才继续说,“就是将人的十指手骨全数压碎。”
楚慕痕眯起了眼眸,十指连心,这已然算是酷刑了,这也是他审讯国之重犯用到的刑罚之一。
“这个人犯了何错,需要如此?”
楚慕痕看着那少年人,不过还是一个孩子,能犯什么错,需要如此。
那个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偷盗之罪。”
“偷盗?”
仅仅是偷盗吗?楚慕痕眉头皱的更深了。
台下观看的人,瞧着那台上被锁着手的少年人,无奈的开口,“这是新帝新立的规矩,这位新帝,可是一位厉害心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