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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你不让说,本座偏要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巨大的不安和恐惧袭来,令一向随意的谢望月感到害怕,他死死拽住自家四哥的袖子,就像小时候一样,去索求一个答案。

今日,四哥突然叫他去他那里,说是晚上带他悄悄出宫玩,母妃闭关礼佛,不问世事,也不会知道他偷溜出宫的。

可他就算再笨再傻,这一刻,周围死了这么多人,小郡主与四哥的交谈,他也能知道事情不简单。

谢褚言一双蒙上阴郁的眸子,在这一刻,都消散,心疼蔓延开来,他伸出手怜爱地替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弟弟,哥哥不求别的,只求你余生活在你最爱的自由自在里,永不受束缚,永远长乐安康,就如同小时候一样。”

不等谢望月说话,他看向明卿卿道:“我跟你们回去认罪!但是你不可以向他透露!”

“你,有什么资格,和本座谈条件?”明卿卿冷哼一声,幽深莫测的眸光里刹那间凌厉得令人胆寒。

她抬手间,远山出鞘,剑指谢褚言,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杀气:“你,搅弄风云,视人命如草芥,杀了这么多人,你觉得本座今日会让你活着走出这里吗?”

前世今生所有的血债累累,他以为他还能全身而退?

做梦!

深秋的寒风刺骨,这一刻尤甚,冷风里裹挟着她一身的肃杀之气倾覆而去,狠狠拍打在众人脸上,刮得脸生疼。

“大胆!”谢褚言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厉声呵斥,“明卿卿!本皇子再不济,也是谢家皇室血脉,你没有资格也不能私自杀本皇子,除非你想一辈子活在被追杀之中!”

“哈哈哈哈!”明卿卿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样,一个两个她都杀了,还怕再多杀一个吗?再者……

她冷眼看向谢褚言,这个背后凶手:“你?谢家皇室血脉?别开玩笑了!”

闻声,不只是谢褚言,周遭所有人都惊住了。

她说的是何意?

谢褚言看向谢望月泛红的双眼,不安冲上心头,他阴鸷道:“明卿卿!不该说的不要说!否则,本皇子绝不会心慈手软,你以为本皇子只有在皇城外安排了人吗?皇宫里如今怕是早已血染汉白玉。”

“笑话,本座会想不到吗?”明卿卿看向谢望月,眼神幽幽的,忽而笑得温柔,“你作恶多端,本座为何听你的话?为何要和你一同呵护他的天真无邪?这一切的一切作恶,也有他一份,你不让说,本座偏要说!”

“明,卿,卿!”谢褚言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声音都不由大了好几分。

怒气带着杀气腾腾而去,惹得周遭人一颤,皆心生惧意,那是上位者屠戮卑贱者的气势。

可明卿卿是什么人?一身反骨,江湖一游回来更不知收敛,更何况此刻还是君朝月。

“谢沂弦。”明卿卿眉眼间始终带着悲悯的笑,可说出的话却是残忍至极,“你母妃已然死了!礼佛闭关都是假,你母妃与外族男子苟且,出卖天璟国军情,害死十万大军!她拒死不悔,一心一意爱着那个男人,半分都不透露,自杀身亡。”

“你闭嘴!”谢望月嘶声大吼,那双眼睛像是要扑上来撕咬她的猛兽,被激怒的猛兽,“不许你污蔑我母妃!我母妃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呵呵哈哈哈哈,”她笑意里夹杂着疯意,却也有着旁人听不懂的悲凉,“你道你向来宠爱你的父皇,为何突然对你冷淡?”

“不会的,不会的!”想起那日大雨,想起月底的东野之行,谢望月瘫坐在地上,巨大的悲伤的绝望皆席卷而来,他红着眼死死握紧安抚他的手,“我母妃是这天底下最温柔善良之人,四哥,都是假的对不对?”

谢望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自家四哥的双眸,试图从里面看到他想要的答案,可是谢褚言的一瞬沉默,让他浑身颤抖起来。

“你知道的!母妃就算是对待宫人,也不忍心过分苛责,她怎么会勾结外族,构陷十万大军?”

谢褚言欲言又止,他不知道如何安抚这个可怜的孩子,因为一切都是事实,只能无力苍白地道一句:“弟弟,你的母妃她是爱你的。”

他伏地痛哭起来,不断低吼着:“不会的,不会的,母妃那般好,不会的……”

“弦儿,到母妃这里来。”

“弦儿不哭,你不可以随意欺负其他人,哪怕是卑微的乞丐,也不可以随意去欺辱。”

“弦儿,要是你离开了母妃,母妃会很伤心,你也会很伤心的,那别的孩子呢?也一样啊,所以你不可以强求他做你的贴身伴读,让他从小离家。”

“弦儿,青山处处埋忠骨,不可以出言不逊,我知道我们家弦儿最懂事了。”

……

那个永远都笑得温柔的漂亮女人,始终手把手教着他爱国爱民,教他善良。

这一瞬间,谢望月的世界彻底崩塌,粉碎得彻底。

可是明卿卿没有停:“她到死都还在维护那个勾结之人,她对皇伯伯的爱都是装出来的,你也根本不是皇上的血脉,可是即便是如此,念在你无辜,皇上还是不忍苛责于你,甚至留你性命,为维护你的天真,哈哈哈哈哈哈哈,待你月底去了东野之地,才开始将事情抛出来,你的母族早就被关在府邸,待你走后,诛九族!

可是,你凭什么能好好的活着!”

“明卿卿!”谢褚言腥红着眼,像是一条毒蛇一样看着她,“父皇待你不薄,待明家亦是,你这是做什么!”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明卿卿自诩不是什么好人,可是眼前这人没有资格审判她,“七岁得知你自己不是宁贵妃亲生子,得到消息,就残忍杀害她身边贴身嬷嬷,长期给宁贵妃下慢性毒药,她如今也活不了多久了吧?”

“哈哈哈哈,她该死!”谢褚言有一瞬的疯癫,他狞笑道,“既然不爱,它就不该偷别人的孩子来,折磨蹉跎,我这一身病全拜她所赐,从小的不幸也是因为她,她的五脏六腑都会慢慢烂掉,看着自己一点点被毒腐蚀,化为血水,失去她想要的一切,荣华富贵,权力地位,一样她都得不到!”

“谢沂弦,你不是曾说,谢褚言要是你的同胞哥哥就好了吗?”明卿卿笑意灿烂,“这不,愿望实现了,正逢宫外寺庙祈福祭祀,宁贵妃与你母妃同时动了胎气,宁贵妃的孩子胎死腹中,而你母妃的被她派人给换了,谢褚言就是你的亲生哥哥啊。”

谢望月愣住,脸上早已泪流满面,望着谢褚言。

“这是你唯一的亲人了,你好生看看,记清楚了,因为接下来,你在这世上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明卿卿持剑,周遭血色海棠花流转,谢望月死死将谢褚言揽到身后。

手起剑落间,围在他们周围试图挣扎护主的人全部命丧黄泉,鲜血四溅,谢望月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鲜血,血腥味儿冲入鼻腔,他偏头忍不住干呕颤抖起来。

“弟弟!弦儿!”谢褚言抱着他,担心极了。

他伸出手,吹响手中哨子,尖锐地声音响彻在整条街。

“小卿儿,这是曰原一族的口哨!传闻曰原一族擅长巫蛊之术,用巫蛊可遭傀儡,不死不灭,不能让他继续吹了。”江闻鹤急急提醒。

沈柏麟笑道:“江先生勿忧,那些傀儡早就被我们暗处的人逮住了。”

他刚话落,这边江闻鹤几人就惊呼出声:“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