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
在这大厅之内显得格外刺耳,而佐佐木小次郎也被打懵逼了,愣在原地,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嘴角鲜血缓缓流淌而下。
德康这一巴掌打得极重。
他的身体甚至有些站立不稳。
“你背叛了神武天皇,你被除名了!”
德康的声音冰冷至极,一股强烈的恨意从他的眼眸深处喷薄而出。
“德川家主,我不服!”
佐佐木小次郎满脸通红,眼眶欲裂,不甘的看着德康咆哮道:“我佐佐木小次郎没有背叛神武天皇,秦皇逼迫我说出关于神武天皇的下落,不得已,我只能说神武天皇仙逝了!”
除名,对于佐佐木小次郎来说,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他可是神武天皇最忠实的信徒,被誉为狗奴国年轻一辈中的天才武士,更是在17岁时便晋升为大名武士,如果被除名,那么佐佐木小次郎就再无前途,将会沦为普通人。
“呵……”
听到佐佐木小次郎的辩解,德康嗤笑一声:“你以为秦末会相信吗?在你向秦末说出神武天皇这四个字的时候,你就已经背弃了神武天皇的命令,背叛了我们所有人的使命!”
“佐佐木,你真是让我们失望啊!”
突然,福田太郎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度,眼中尽是浓浓的讥讽之色。
从小到大。福田太郎都活在佐佐木小次郎的阴影之下,如今,终于有机会可以落进下石了,他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唉,小次郎这次确实让人失望!”
“年轻人没有在倭岛上吃过亏,哪里会知道中原人的狡猾和奸诈。”
“是啊,他太冲动了!”
……
随即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起佐佐木小次郎,言语之中充斥着浓郁的责怪之意。
这一刻,佐佐木小次郎的心彻底凉透了,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之色。
“德川家主,还有诸位大臣,都别生气了,小次郎刚满十八岁,犯点错误是应该的。”
福田太郎一边劝慰着,一边暗自得意,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弧度,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
背叛神武天皇的罪名,足够让他身败名裂。
‘背叛是吧?’
‘那我就背叛好了!’
佐佐木小次郎眼中闪过一抹疯狂之色,他知道,他这次是必须要做出选择了。
随即,他转身消失在大厅之内。
“小次郎......”
神乐千鹤眼中露出一抹担忧之色,想要追出去劝阻佐佐木小次郎。
“千鹤,别管他!”
德康挥了挥手,示意千鹤不用去追,而他则是目光紧盯着消失在门口的佐佐木小次郎的身影,最终叹息道:“让他自己先冷静冷静!”
“德川家主,明日秦国皇帝让你去赴宴,你打算怎么办?”此时,有人问道。
“秦末此人我仔细研究过,他的野心极大,甚至超越了中原历代帝王!”
德康眼中闪烁着寒芒,声音之中充斥着决然:“而他说帮我们狗奴国统一东瀛岛,恐怕是想借我们狗奴国的手,铲平东瀛所有的政权,这是阳谋,而我们狗奴国不得不尊从,明日只能前去赴宴,看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说罢,德康看着神乐千鹤。
这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少女,
身材凹凸有致,皮肤雪白,五官精致,宛若瓷娃娃般,是一种很有东瀛特色的美女,尤其是她眼睛之中流转的那份媚态和勾魂夺魄,足够让任何男人为之癫狂。
“千鹤,明日你随老夫一同赴宴!”
德康看着神乐千鹤的脸庞,眼眸微眯道。
“哈伊!”
神乐千鹤微微鞠躬行礼,她已经做好为神武天皇献身的准备,哪里不清楚德康是什么意思。
此时,佐佐木小次郎正在大街上闲逛。
一路上,他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感觉自己内心非常复杂,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又该怎么办。
突然,一名秦末的侍卫将他给拦住了。
“你的,拦住我什么的干活?”
侍卫看着佐佐木的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心里对自家陛下越加的佩服,于是淡淡一笑,道:“我家陛下早已猜到阁下会被赶出来,所以命我等在此守候,请你去喝酒。”
“喝酒?”
佐佐木小次郎眉头一挑,心中涌现出不忿,疑问连连:“喝什么酒?”
“自然是小次郎将军的晋升酒。”
侍卫淡淡一笑,语气十分客气的说道。
……
翌日。
德康带着千鹤早早的就来到了县衙赴宴。
而他茶水都喝几杯了,却还没见到秦末的踪影。
“该不会是故意晾着我吧?”
德康眉毛微蹙,心中有一丝不爽。
他堂堂的德川家主,何曾受到如此对待,但秦末是秦国的皇帝,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一直等了差不多快三个多时辰,要到申时。
秦末这才姗姗来迟。
一袭玄黄色龙袍,腰系玉带,脚踩黑色蟒靴,秦末的步伐稳健,身形挺拔修长,英姿勃发,给人一种霸绝天下的感觉。
“犬臣见过大秦皇帝陛下。”
德康和千鹤二人赶紧起身行礼,德康脸上浮现出一抹讨好的笑容。
“免礼!”
秦末面带微笑,摆了摆手道:“朕近来国事繁忙,所以耽搁了一会儿,还望先生勿怪。”
“岂敢。”
德康心中暗骂,表面上依旧是恭敬的模样:“能够跟大秦皇帝陛下共饮酒宴,乃是犬臣之荣幸,况且秦国乃礼仪上邦,让犬臣久等,自是理所应当之举,犬臣岂敢怪罪陛下失礼。”
秦末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这话明显就是说秦末身为帝王,却做出如此无礼的举措,没有大国上邦的风范。
一来就给自己找茬,秦末自然不能让其失望,于是朗声大笑道:“哈哈哈~~!德康先生说笑了,朕闻德康先生祖上乃是徐福带走的那三千童男童女中的一员,说到底,黄县德氏,也是有着我中原华夏的血统,如今回归我中原华夏的怀抱已有近两百年,怎么还能自称犬臣,说出去,岂不成了数典忘祖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