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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贵妃如此盛势,皇帝为了你,照样惩罚了华贵妃,将她抄宫禁足,给足了你颜面,你再瞧瞧曹嫔,公主被抢走了,可有人为她说一句么?”

“曹嫔什么出身?也配跟我比?”富察贵人不屑道:“我若是她,便是闯进翊坤宫,也要将自己的孩子抢回来的,断不会受这窝囊气!”

“这里离翊坤宫近,你可小声些吧。”

“娘娘怕她做什么?华贵妃再得宠,也不过是仗着年家的势,宫里头谁不知道,没了年家,华贵妃什么也不是,不像娘娘,有三阿哥。”

李妃原还警醒着,一听到三阿哥,腰背都挺直了,一脸“旁人自是不能与本宫比”的骄傲。

富察贵人继续道:“他日三阿哥继位,便是皇后娘娘也得看娘娘您的脸色行事,更何况是她?”

曹琴默正准备离开,瞧见不远处沈眉庄和冯若昭一同慢悠悠晃着,看方向,似乎是从景仁宫过来的。

皇帝专宠华贵妃,中宫被架空,朝臣多有谏言,奏表如山,他不得已,月圆之夜去了景仁宫,又陪着皇后用过几次晚膳,太医院那边也放出消息,说皇后身体初愈,后宫妃嫔望风而动,又开始向皇后请安。

“也不知道是不是时气所致,乳母来报,弘曕这几日总容易吐奶,夜里也睡不安稳。”

“太医可去瞧过?”

“便是瞧过,也没法子……”

沈眉庄和冯若昭正说话,耳听着有人在唤自己,两人一并转过脸去,瞧见曹琴默走过来。

“给敬妃姐姐请安、煦嫔妹妹安。”

冯若昭客气一句,“曹嫔妹妹何须如此大礼?”

沈眉庄微蹲回礼。

曹琴默握着沈眉庄的手,姐姐长、妹妹短,寒暄家常,说什么多日不见姐姐肚子愈发大了,妹妹身子瞧着好多了,又道:“三阿哥进玉碟才赐名,六阿哥满月便得赐名,恭喜煦嫔妹妹。”

“大抵是太后的恩典。”

“我倒听说是华贵妃的意思,华贵妃一向喜欢孩子,皇上似乎有意将六阿哥养在华贵妃身边。”

六阿哥得保全仰仗华贵妃,听说是华贵妃取名,沈眉庄心里反倒有些高兴,只是面上并无任何表现,道:“如此说来,改日我还得去养心殿,向华贵妃娘娘谢恩。”

曹琴默故意引着沈眉庄和冯若昭往李妃和富察贵人的方向去,“宫里谁不知道华贵妃荣宠无极,她爱孩子,膝下又无所出,六阿哥养在她身边,皇上日日瞧着,定时欢喜,说不准哪一日便立了太子。”

连当今皇上都不是在生母身边长大的,沈眉庄自不会奢求亲自抚养阿哥,她想过阿哥最终的去向,无非是皇后和几位高位妃嫔,不过私心里,她倒是希望能将六阿哥养在年世兰身边的。

所以曹琴默半带挑唆的话,她听着并无波澜,只是最后一句,将她吓了一个激灵。

“皇上春秋鼎盛,尚不到立太子的时候,我只盼着弘曕能够健康长大,日后做个逍遥王爷,便是了。”

“曹嫔妹妹此言差矣,贵妃而今身子大好,又有专房之宠,早晚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冯若昭知道曹琴默话里有坑,便道:“再者,六阿哥之上还有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听说皇上近来常常召见三阿哥,想来……”

“额娘——”

温宜公主听到曹琴默的声音,远远跑过来抱住曹琴默的腿,又给冯若昭和沈眉庄行礼。

“给敬娘娘请安、给煦娘娘请安。”

“温宜公主真乖。”

冯若昭知道曹琴默此人,话里有话,向来不安好心,便有意逗弄公主,等会儿便寻个理由离开。

谁知曹琴默蹲下去,抱着温宜公主,继续刚才的话题:

“温宜,你这些日子在养心殿见到过三哥吗?”

温宜童言无忌:“见过,皇阿玛每次见完三哥都很生气,要华娘娘哄,还要……”

曹琴默只需要前半句,她打断温宜的话道:“温宜总说皇上每每在养心殿见三阿哥,都忍不住要责骂一番,倒是六阿哥,每次被乳母抱过去,皇上都大加赞赏,连太后都说六阿哥跟皇上幼时十分相像。”

冯若昭看到树后的身影,定睛一瞧,连忙道:“好巧啊,李妃和富察贵人也来这里赏春么?”

一直在树后偷听的李妃和富察贵人这才走了过来。

曹琴默仍继续说自己的,“有太后福泽庇佑、皇上和贵妃疼爱,煦嫔妹妹的福气在后头呢。”

说罢才回头,无视李妃满脸的不高兴,蹲了蹲,又回向冯若昭,道:“敬妃姐姐见谅,时辰不早,臣妾还要去给皇后请安,就不陪姐姐说话了。”

沈眉庄朝李妃福身请安,李妃斜睨一眼并不叫起,“你的儿子不过才满月,竟也敢动国本之念,煦嫔,你可知罪么?”

曹琴默便知道李妃这个脑子,轻易能被挑唆,她嘴角含笑,迈步去了景仁宫,寻了机会,添油加醋说李妃在背后对皇后有诸多怨怼。

又怂恿皇后将三阿哥养在自己身边。

隔日众妃来向皇后请安,皇后单独留下李妃,一番坦诚说褫夺封号是无奈之举。

又严肃道:“华贵妃风头正盛,你当众让她难堪,若非本宫,只怕你连妃位也保不住,你只瞧甄常在便知。”

“甄远道尚且被贬官,你父亲不过是个地方知府,若本宫不平华贵妃之怒,你觉得你父亲现在还有命吗?”

李妃大梦初醒一般,“臣妾没想那么多……”

皇后趁机一番教训,喝了口茶,威严道:“听说你昨日在千鲤池旁与煦嫔起了争执?”

“不是臣妾非要争执,实在是她们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