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柏森将自己的腿随意交迭,“那咱们家的这个小少爷,有说刚才那个小婊子是他的男朋友吗?”
管家:“……那倒是没有,小少爷也只说了是大学同学。”
说到这里的时候,管家才终于有点反应过来了。
那个刘年,分明就是在吊着他们家的小少爷。
要是从一开始就戳穿他的话,那他大可以说,根本就不知道景柏森是他的大哥。
到时候再是一番花言巧语的,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的复杂。
管家直呼,这个刘年还真是有心机啊!
“森爷,那现在要怎么办?”
“不如拿来给柏林做一个教训,也省的这小子太过单纯,以后再惹出什么麻烦事儿来。”
管家觉得有道理。
此时,景柏林已经带着刘年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景柏林有一些紧张,让刘年坐在床上。
照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说的,上了床之后再谈感情,那也不迟。
他见惯了他大哥的风流,也是有样学样的。
只是他对刘年的感情毕竟不同,真的还是要这样做吗?
刘年:“不是说带我来你家打游戏吗,手柄在哪儿呢?”
景柏林给他拿了手柄。
刘年一直专注着打游戏,一边打,一边问:“我脸上是有花吗?”
“啊?”景柏林呆呆地说,“没,没有。”
刘年操控的手柄,又说:“我说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是你自己说的吧,以后就做普通朋友。”
景柏林听着这话,觉得有些难受。
“刘年……”景柏林叫了他一声。
刘年:“我不跟人搞感情。”
景柏林:“……嗯。”
两个人玩到半夜十二点,景柏林本来说是要留刘年住在家里的,但刘年不同意,他也只能答应他,送他回去。
可谁知道,管家却突然出现了,说是让司机去送就好,又拿景柏林上次开车出事儿那件事儿来说事儿,说是不能再麻烦他们森爷了。
具体也没有说出来,但景柏林听了,却老实不少。
刘年连一个过问的探究眼神都没有,一直都是置身事外的态度。
就在不远处的一辆车上,景柏森隔着车窗,看着刘年淡漠地看向别处的眼神,心想,他现在是在想什么呢?
景柏林终于依依不舍地跟刘年道了别。
刘年说了一句明天见,便由那个管家领着,去了早就已经停在那里的汽车上。
刘年一进去,就闻到了一种很是昂贵的香水味儿。
根本就不是一个司机能够买得起的香水。
虽然已经察觉到了,刘年也只是顿了一下而已,然后,他就这么很是淡定地坐上了那辆车的后座。
而这一切,都被前面的那个男人从后视镜中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冷哼了一声,心想,他明明都已经猜到了,他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真是不得不说啊。
这个小婊子,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那辆汽车就这样逐渐驶离了景家的别墅,逐渐上了大路。
车窗外,是灯红酒绿。
但就在这么一个城市,同一个城市,这辆昂贵的迈巴赫,就这样驶进了一个连乡下都不如的居民楼楼下。
绿色的大垃圾桶旁边散发着恶臭,这让开车的男人频频皱眉。
“我到了,”刘年说,“今天真是麻烦您了。”
虽然是这样说着,但刘年却没有开门下车。
时间就这样静止了几秒钟,刘年他终于又开了口,叫他。
“森爷。”
景柏森一切的猜测都被敲定了下来,这让他感觉到这件事也算是到了一个尽头了。
就在他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坐在后座的刘年,就直接朝着他扑了过去。
小乖直接就蹬大眼:“……刘年,你好生猛!”
刘年:“废话,景柏森难道猜不出来我为什么要靠近他的弟弟吗,再说之前原主做的那些事,已经让给景柏森留一个印象了,现在再在这里装清高,只会引起他的反感。”
小乖:“那你要……”
刘年直接就朝着景柏森的嘴亲了上去。
……
就连景柏森都直接蒙了,心想,不愧是对他痴狂到会在大雨天里头跪在他的别墅门口的那个人。
可真是……生猛。
刘年就这样可劲儿地亲着他,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
景柏森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扒了下来,刚扒下来,刘年又是直接亲了上去。
搂着脖子亲,撬着嘴亲,撬不开就咬。
一边咬,还一边摸。
不知道的,肯定以为他是在非礼人。
饶是景柏森,也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
从一开始的厌恶,到愤怒,再到无奈,再到……
暴雨袭来的滋味儿。
刘年将自己亲的喘不上气儿来,离开他时候,就又是咳嗽又是呕的,狼狈的不行。
景柏森看着他:“……”
刚刚才觉得这人有本事。
刘年咳嗽的实在是太难受了,自认为很小声地“艹”了一声,然后就又扭过头去,要接着再亲。
但是这次,景柏森却直接一把捏住了他的嘴,声音森然,“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说完,景柏森就直接打开了车门,一脚将他给踹了下去。
刘年被踹下车门之后,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想爬起来都没有爬起来。
景柏森就这样压着眼皮子看着他,将刚才被刘年折腾开的,领口的扣子给扣上,冷哼了一句,留下下一句“下流货色”,便直接开车走了。
在他走之后,刘年才终于扶着一个垃圾桶站了起来。
刚才被景柏森踹到了这里,身上都沾了馊水,他整个人身上都难闻的很,刘年自己闻的都想呕吐。
小乖连忙问:“刘年,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刘年捂着自己的肚子,站在那里缓着气儿。
小乖:“刘年,这样怎么能行呢,你看看,他都对你厌恶成这样了。”
刘年却挑了一下眉毛,朝着自己的出租屋走,“那你说说,他堂堂森爷,竟然会充当一个司机亲自送我回来,是什么目的?”
小乖:“……那肯定是他弟弟的事儿啊!”
“对啊,”刘年掏出了钥匙,开了门,“那他刚才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