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柏林:“试什么?”
当天晚上,景柏林没有回家。
刘年和景柏林,就这么待在一家宾馆里头,拿着手机打游戏。
景柏林的手一直都是抖个不停,说:“大嫂,要不我还是回家吧……”
“你抖什么!”刘年看着他这一副没出息的样子,一边打游戏一边朝着自己的脖子上挠了挠。
这旅馆,蚊子还挺多的。
其实也不是他想改变自己的计划,而且他知道,景柏林跟景柏森毕竟是一家人,是肯定不会向着他这么一个外人的。
说不定过不了几天,这个小子就能全部抖落出来。
还不如他自己主动出手,免得让自己落到一个比较尴尬的地步。
见实在是太晚了,刘年还以为景柏森今天晚上不会过来了,他也实在是太困了,就对景柏林说:“你去把灯给关了吧!”
“啊?”景柏林哪敢去关灯啊,“这,灯还是不关了吧,太黑了我害怕。”
刘年真服了他了,自己过去关灯。
可是就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外头的一个大力,直接就把门给踹开了。
刘年吓得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动弹。
床上的景柏林,更是被吓得直接扯着被子,将自己一整个给蒙住了,生怕他大哥看到他的脸,就这么在被子里头瑟瑟发抖。
刘年被吓得灵魂都在激荡着,半天都缓不过神儿来,等终于回过一点神儿来的时候,就这样跟暴怒的景柏森对视着。
景柏森却是看着他,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然后,他一把将床上的被子给掀开了。
被子下面的景柏林一下子没用了遮挡,被吓得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然后一脸无措地看着他的大哥,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大,大哥……”
景柏森看着景柏林的脖子。
景柏林一下子将自己的脖子给捂住了,连忙就解释说:“大,大哥,这不是,这只是蚊子而已……”
“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就敢过来跟他开房!”景柏森看着景柏林的眼神,就像是想把他给掐死似的。
景柏林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从床上下来了,只知道苦着一张脸叫他:“大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就在这个时候,刘年走了过来,甚至弯腰把地上的被子给捡了起来,放到了床上,解释说:“我们今天回去的太晚了,学校的大门都已经关了,所以这才出来开了一间房,大哥,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过……”
刘年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景柏森给一把掐住脖子,给扔到了床上。
景柏林被吓的直接靠墙站,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有拿,直接就跑了。
走的时候,还替他们把门给关上了。
柜台上的人见他这样衣衫不整的出来了,还觉得奇怪,心想,这是被捉奸了?
“我跟你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有听是吧?”景柏森掐着刘年的脖子,将他死死地摁在床上。
刘年高高仰着自己的脖子,呼吸十分的困难。
也正是因为这样,景柏森才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痕迹。
在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迹的那一刻,景柏森像是疯了一样,直接就把他的衣服给撕开了。
并没有看到什么别的东西,景柏森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看着刘年躺在床上,眼泪都从眼角渗出来的模样,他觉得心动,却也冷笑了一声,说:“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说完,景柏森就朝着刘年压了下去。
刘年连一次丝的抗拒都没有。
一早起来,刘年的身上十分的凄惨,但起码是度过了昨晚,就这么醒了过来。
刘年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搂着被子坐了起来,然后问他:“森爷,昨天晚上是什么意思?”
“那栋楼,你应该知道怎么去吧?”景柏森说了这么一句。
刘年就这么搂着被子坐在那里,笑着说:“那我要是不愿意去呢,那我要是现在就跑到景柏林的跟前儿去哭呢?”
景柏森眯了眼,“你想怎样?”
“跟了您的话,”刘年露出一副市侩的嘴脸,“总不能比跟了您弟弟要差吧?我要住进景家,如果您愿意让我住进景家的话,我就可以告诉景柏林,是我主动爬的您的床。”
景柏森笑了,问他:“你该不会一早就是算计了景柏林,但其实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刘年笑:“你也可以是这么认为。”
景柏森并不讨厌有心机的人。
这一点,刘年是知道的。
如愿地,刘年住到了景家,然后当着景柏森的面,告诉景柏林,是自己爬的景柏森的床。
但是景柏林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却像是要哭了一样,走过去,简直想将刘年抱在怀里。
他说:“阿年,是我对不起你。”
景柏森:“……”
景柏林转头对着他的大哥说:“大哥,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刘年:“这真的是我自愿的。”
景柏林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朝着他大哥过去,就要跟他大哥打一架。
景柏森直接一脚踹过去,就把景柏林给踹的倒在地上。
刘年连忙跑过去扶景柏林,一脸担心地说:“没事儿吧?”
景柏林抱着刘年,就这样直接哭了出来。
景柏森就只是坐在那里看着,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才走过去,一把将刘年给拽了起来,然后就将他往楼上拖。
又是一晚上的折腾。
景柏林在外头踹着门,哭的昏天黑地的,痛恨着自己的无能。
刘年简直要被这兄弟俩给折腾疯了。
景柏森一边折腾他,还在一边问他,“你对于那小子难道真的有一丝的真心吗?”
真心吗?
刘年只觉得景柏林实在是够傻的。
只是一个晃神的功夫,景柏森就对他更加的凶狠了。
刘年躺在床上,一直都起不来。
佣人来给他送饭的时候,他探了一下口风,听说是他们家的小少爷被他们家的大少爷被赶出去了。
“啊?”刘年惊讶的嘴里的粥都要漏到了碗里。
这件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