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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侯府后,安络便按照自己计划好的,又去快绿阁。

眼下虽还未到快绿阁开门的时间,但安珞今日既不是来暗访,又已经确定那细作并不藏身于花楼,因此也无需低调,直接敲起了大门。

“哎呦,来啦来啦,别敲了!我这可是榆木门,敲坏了你赔咋?来啦!”

伴随着一连串的抱怨,一阵脚步声向大门靠近,随着吱呀一声响,快绿阁的大门从里面推开,露出了鸨母的脸。

看清了门外之人的打扮,鸨母顿时一愣。

“哎呦喂,这位爷,您这……是不是找错门了呀?我们这可是快绿阁~~”她望着门外之人,向外挥了两下手帕说道。

门外之人一身白衣,身形修长但稍显瘦弱,身上穿的和腰间挂的、也就是普通的料子,而且不知怎的还同时戴了面具和帷帽,难不成是怕被人看见自己到花楼吗?

……也就是那个面具看着是纯银的,应该还能值些银钱。

鸨母挥的这两下带起一阵香风,安珞微侧了侧头、避了一下。

她调整了一下嗓音,以男声开口说道:“我找夏雨姑娘。”

“呦,您还是个常客?”鸨母略有着惊讶,扫了安珞一眼,却也没太放在心上,“这既然是常客,难道还不知、我这快略阁是过午才开门的?客官您来的也太早了,还是先请回吧!”

这来快绿阁的贵人她肯定有印象,面前这怪人穿得一般、又是夏雨那妮子的客人,想来也不是什么有钱的,还不值得她破例一回。

鸨母说着就要关门,安珞见状、却是一把便抓住了门边。

安珞这一抓,那大门便死死定在了原地,鸨母生拉硬拽了半晌,竟都没能将那门再拉动分毫。

“客官,你这是做呵?难道还想闯空门不成?”鸨母脸色有着难看,脸上也冷了几分,“我这快绿阁,天天醉酒闹事的也不少,可不缺这打手和护院,来人——”

鸨母刚要叫人,面前却是银光一闪,直接闪得她没了声响。

她一把松开门,改将那银锭抓在了手中。

“哎呦,您看看这……爷您快请进、请进!我这就带您去找夏雨哈!”鸨母顷刻间笑成了一朵花。

管他有钱没钱呢……出手大方的那就都是爷呀!

安珞也没跟她计较,抬脚便走入了快绿阁。

在鸨母的带领下,安珞跟着她向楼梯走去。

“哎呦爷,您小心着点脚下,夏雨要是知道您来呀,肯定也高兴着呢。”鸨母边带路边说道。

夏雨这丫头,最近还真是转运了,前两日来的那贵客虽说没有再来,可光那一天她赏钱就赚了不少。

今天这个虽说看着不那么有钱,但出手大方又是特意来找她,那就也是个能捞得出油水的。

啧啧,小妮子命好啊。

很快两人便走到了夏雨所住的厢房门前,鸨母拍着门叫道。

“夏雨?快醒醒!有客人来找你了!”

“嗯……谁呀?”夏雨的声音传来,带着刚刚睡醒的含糊。

安珞站在门前,听着屋内的夏雨下床披衣、又来到门前开门,露出睡眼惺忪的面庞。

看清自己门前的两人——尤其是戴着面具和帷帽的安珞,夏雨微微一怔:“你是……”

安珞还没等她开口,便一步跨入了门中,揽住了她的腰。

“妈妈自去吧,我们先忙了。”

砰——

安珞对鸨母说完这句,便直接关上了房门,直将门外的鸨母都惊得一愣。

她心底暗骂了安珞一声急色,可再颠颠手里的银锭也就消了气,打了声哈欠,晃悠着回自己房中去了。

一直听到外面鸨母走远了,安珞这才低头看了眼怀中被自己捂住了嘴的夏雨,松手放开了她。

夏雨刚被放开,就脸色惊恐远离了安珞,刚要尖叫求救,却听安珞先开了口。

“是我。”安珞用上次来快绿阁时的声音开了口。

夏雨一怔,原本就要出口的喊声也咽回了喉中。

“……骆爷?”她有着不确定地问道。

安珞点了点头,又重复了一遍:“是我。”

确认了安珞的身份,夏雨这才松了口气,随机又露出了几分诧异,向安珞靠近。

“骆爷你来就来嘛,怎的还带了面具来吓奴家?还带了帷帽。”

她撅着嘴撒了撒娇,走上前来,伸手向安珞头上的帷帽。

反正还戴着面具,安珞便也没拒绝,任由夏雨摘了她的帷帽,又被夏雨拉到了桌旁。

安珞在桌边坐下,从怀中掏了张五十两的银票:“是有些事不太方便露面,想请你帮我个忙。”

她说着,就将那银票赛到了夏雨手上。

夏雨下意识接过了银票,瞄到上面的面额顿时有着惊讶。

回想起上次,骆爷离开前打了那安远侯府的二少爷,她顿时以为骆爷这是被那安珏给报复了,这才戴着面具。

又见骆爷这穿着也远不如上次,想来是影响很大,最近怕是过得不好……

她这般推断了一番,看了看手上的银票、又看了看骆爷,犹豫了片刻后将牙咬了又咬,最终还是忍痛,将那银票重塞回到了安珞手上。

“?”安珞。

安珞看着重回到手上的银票一愣。

这是……不愿意帮忙?

总不会是嫌少。

她刚想解释自己只是想打听些事情,并不是什么危险之事,夏雨却已先一步开口。

“骆爷您有事就说吧,只要奴家能帮的,就一定帮……不用银钱了。”她边说着,边不舍得移开了不自觉粘在银票上的目光。

……她夏雨也不是个不讲情义的,骆爷上次给的那么多,已经足够她好过好些时日。

如今骆爷落魄了,她可就不能再拿他的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