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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小少爷如此说道:

“拍你马屁,一个字一百块!”

傅斯铭:“……”

皇子殿下只能老老实实的给苏粟转了钱,看着他收到钱后那一脸高兴的样子。

心中默默的在想。

王宫里他有一间房是专门放现金的,至于放了多少他不太清楚,毕竟都是他从小到大众人给的一些小零花钱。

但若是小omega进去,看到那些钱,岂不是要开心疯了?

一想到那个画面,皇子殿下就对于自己交代的身份这件事有些蠢蠢欲动。

不过这个想法出现在脑海中没到三秒就放弃了,目前来看,想要公开粟粟的机会还没到来,这次学府的事情就是对他们的忠告。

这件事的速度必须要快,不然……

之后可能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苏粟看着这些钱进账,小财迷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自己身边的傅斯铭做沉思状。

他扯扯他的袖子,以为他还处在生气状态中,没想到皇子殿下也确实好哄,这么短短时间内,竟然就自己把自己给哄好了。

“粟粟,把刚才那个人给你的相片发我一份吧。”

小少爷这一听就知道是大概率没事了,果断把相片发给了傅斯铭。

这个人对于皇子殿下来说,完全是个陌生的存在,他认识粟粟这么久,也根本没有发现这个人的踪迹。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傅斯铭也有些摸不清头脑,只不过有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这个相片很快就流转给了所有的保镖手中,有关于这个长相的全部的都要警惕,尤其是他有变脸的手段。

所以要谨记这个身材身高。

苏粟知道,这个消息告诉他之后,绝对会有所准备。

但这所谓的系统,至今还是不知道它到底有什么作用。

还是先准备好今天的剧情准备吧。

小少爷拍拍他的肩膀,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好啦,你最棒啦,我得回去了,不然哥哥要着急了。”

傅斯铭一想到回到教室可能就要和刚才那人交谈,心情就瞬间跌落谷底。

他攥住苏粟的手腕,强制性让想离开的小少爷背过身来看向自己。

苏粟感觉自己被抵在墙上,背面冰凉的墙面与前方强壮身躯传递过来的温热完全不同,处于冰火两重天。

面前男人的银色面具近在咫尺,而两人相隔一个面具,小少爷也能看到在深处的凤眸。

它隐隐闪烁着火光,就像是深渊中一只远古的巨兽正在觊觎着悬崖之上的猎物,等待着、潜伏着,就等着那一刻自己能够张口吃下它的时刻。

深深地渴望以及无法掩盖的欲望,萦绕着两人,在这个小小的天地内,迸发出了一种极为暧昧的氛围。

刚才撒娇的傅斯铭似乎早已远去,就像是隐藏自己的狼猛地撕下了自己的羊皮。

危险。

让人紧张地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

这种似乎被猛兽盯上的感觉,才是他最开始对于傅斯铭的第一感觉。

苏粟唇角微勾,明亮的水眸直视他快冒出火的眼睛,骨架纤细的小少爷主动地靠入男人的怀中,手臂像水蛇一样勾住他的脖子。

“老公,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什么呢?这旁边可全部都是人呢。”

说是这么说,这群人可全部都没有看这边吧。

那是当然的,不少都是傅斯铭专门请的人在周围,自然不会管他们两人此时正在做什么。

苏粟明白,至于为什么要问这么一句,还不是增加情趣么。

傅斯铭把面具摘下,在外人看来,小小一个的omega甚至都看不见,全部都被高大的男人给笼罩在怀中。

“粟粟。”

皇子殿下凑近了一些,在苏粟的耳边低沉私语。

苏粟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也没有非常抗拒,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没成想刚嗯这一声,下一声痛呼的嗯就传出了口。

男人对准他的耳垂咬上了一口!

苏粟疼的眼泪滚滚,就算是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耳垂上一时半会是必须要留下一个牙印的。

皇子殿下仿若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对着耳垂舔舐了一下,“好了。”

这莫名的一句把小少爷又给整笑了。

“傅斯铭!今天这一咬你没个一万块你走不了!”

苏粟本想着他应该会很大方的拿出一万块,没想到他却看到面前的男人那阴沉的脸逐渐散开,反而还变得高兴了许多。

“那我就不给,你留下陪我。”

苏粟:“……”

这是他咩有想到的。

小少爷眼眸一眯,眸中疼出来的水珠顺着脸颊流下,话语却不曾像表面那般,充满了锐气:“我很贵的,傅先生。”

小omega那柔和的眉眼难得的在他面前一副倔犟的神情,就像是摸了辣椒又不小心摸到眼睛里的刺激感。

傅斯铭眉眼含情,显然一副恋爱脑上头的样子,丝毫不在意某颗小辣椒。

“我有钱。”

苏粟挑眉:“要我留下也不是不行,一分钟一百万啊傅先生,我的时间可是非常宝贵的。”

这么说,主要还是想借此机会让傅斯铭冷静冷静。

目前他的身份是保镖,想要留他十几分钟,还是有一些困难的。

如果他非要他留下,那么他的身份可能就要自己讲出来了。

若是不留,自然是能够继续去解决今天的某些需要准备的原剧情。

小少爷知道这句话一出,他肯定很纠结。

果然,男人不说话了。

哼哼,想治他还不容易?

苏粟一看他越来越委屈的样子,就知道大概率是要妥协了。

他踮起脚尖揉揉他的脑袋,帮他戴上面具,声音轻柔:“乖,我们等会儿见,你还要继续工作呢。”

傅斯铭虽然还是有些不舍,但两人终究还是要告别的。

男人就那么看着苏粟离开,站在原地思索了很久。

可能是因为上次苏粟让他的易感期提前到来,现在他还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虽不像上次那般极端,可是却有种完全不想和粟粟分开的迹象。

皇子殿下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把自己晾得冷静到想粟粟的程度降到99%,却还没等到江炎阳出来,蹙着眉给他打了个电话。

他都要离开老婆了,他也不准留下。

江炎阳:???

没有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呢。

将军接到电话,虽然恋恋不舍,还是只能跟着傅斯铭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