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人刚才都听到那个下人说的事了吧?李管家喝酒死掉了。”王宇问两个护卫。
“没错,李管家喝酒突然死了,但是这心肌梗死有点蹊跷。”一个护卫说道。
“哦?此话怎讲?”王宇好奇地问道。
“一般喝酒过度的确会酒精中毒,但是心肌梗死却不一定。更何况,李管家在喝酒的二十个小时后才心肌梗死,这就更让人奇怪了。据我了解,这大陆的确有一种毒药,名叫亡命散,是刺客联盟的高手研发出来的,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和酒配在一起吃,二十四个小时之内就会发生心肌梗死导致死亡,但是尸体却检不出任何毒素。”一个护卫解释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王宇终于明白了李管家偷偷放自己杯子里的白色粉末是什么了,原来是这么阴人的毒药,说实话,要不是自己有无极透视,一直观察李管家的举动,自己还真发现不了被偷偷下毒,自己要是就这么死在这,那可真是憋屈,关键是,死了还没法查出是中毒而死,而是喝酒过度死亡,传出去更是个天大的笑话,发明这个毒药的人可真够阴险的。
王宇也终于明白那天晚上李旋为什么会在李管家那里偷听到李管家和刺客联盟的人勾结了,原来是刺客联盟给李管家的亡命散。
“那我们也去李管家的住所看看吧。”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后,王宇就带着两个护卫前往李管家的住所。
李管家住所。
“胖子,这李管家怎么会突然死了?”赵猛疑惑的问道。
“你刚才没听医生说吗?是喝酒过度导致心肌梗死,这李管家也算倒霉,不过这样也好,省了我们不少麻烦了。”胖子偷偷在赵猛耳边说道。赵猛听完连连点头,这地下城的事太过复杂,在这已经待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这边的事情还没解决掉,至今还没有前往矿山寻找化神剑,自己的母亲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想到这,赵猛不免有一丝担心自己的母亲。
“赵猛,你怎么了?李管家死了你怎么一副担心的样子?”胖子无语的问道。
“去去去,我哪里担心李管家的死活,我是在想我们什么时候忙完这边的事情,然后一起去矿山寻找化神剑。”赵猛赶忙解释道。要是让胖子知道自己想妈妈了,那可是丢人丢大发了。
“诶,宇哥,你来啦!”胖子看到王宇走进来,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赶紧打招呼。
“是啊,我听说这李管家突然喝酒喝死了,所以就过来看看,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王宇明知故问,并且故意说大声,让周围的人听到,好证明自己和李管家的死无关。事实上,李管家一死,高兴的可不止王宇这几人。张霸天也高兴,要不是当初被李管家陷害,自己也不会这么穷困潦倒,自己的儿子也不会被栽赃陷害,至今被关在地牢里吃苦受罪了。
这不,李管家的死一传出去,张霸天立马想到是王宇帮助了他。既然自己进不去君义府里,那就只能写一封信让阿骨代劳偷进君义府里,把这封信交给王宇。张霸天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全是感谢的话之类的,但是细心的人会发现,每行字开头的第一个字,刚好组成一句话。
信是写好了,也交给阿骨了,但是君义府那么大,王宇在哪个位置,这是个问题,总不能让阿骨大晚上的到处一个一个扒窗户吧?这可怎么办呢?既然联系不到王宇,那只能引他出来了!
张霸天立马召集手下,到处宣扬李管家的死是另有蹊跷,并不是喝酒死的。一旦这个传言传出去,那么王宇必定回来找自己,因为当初王宇和张霸天密谈的内容里,就包括李管家是否还能活着这个问题。
传言是很迅速的,只用了一天时间,整个地下城的人都知道李管家的死是另有蹊跷的,但是蹊跷在哪里却不知道。这不,传到王宇的耳朵里之后,以王宇现在的精神力,立马明白是张霸天放出来的传言。毕竟专业的医生都没有证据百分百证明李管家的死另有蹊跷,只说是喝酒导致心肌梗死。这个传言只有张霸天才有这个能力一天之内传遍地下城。王宇猜到张霸天应该是有什么事找自己才对。
这样也好,目前不能直接和张霸天见面,地下城的人都知道张霸天和李管家有仇,如果李管家一死王宇就和张霸天见面,那么无疑会把矛头指向王宇。该怎么样才能和张霸天取得联系呢?
王宇叫来了胖子,让他替自己去找张霸天,问清楚张霸天有什么事要告诉自己。趁深夜的时候,胖子绕了很多弯路才来到张霸天住所。
“张爷,宇哥让我问你有什么事找他?”胖子开口就问道。
“哦?这小子这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是我放出来的传言,不错不错。”张霸天对王宇不停地赞赏。“废话我也就不多说了,你把这封信交给他,他自然会明白我想说的事情。”张霸天从衣袖里掏出了那封信,还盖了印章在信封上。
“好的,张爷,那我就先回去了。对了,宇哥让我告诉你,我们住在君义府里东北角落的院子里,背靠一个人工湖,下次你可以直接派人来找我们。”说完胖子便消失在了黑夜里。
“呵呵,王宇这小子,居然把每一步都算好了,老夫也没算看错人。”张霸天相信,自己的儿子也会很快被安然无事的放出来。这位老人,打开了那瓶珍藏多年舍不得喝的老酒,倒上半杯,细细品尝。
胖子回到王宇的住处,掏出了那封信。王宇看到一张纸上密密麻麻的字,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殊不知,全是感谢的话,这就很不对劲。张霸天费尽周折才联系到王宇,不可能一张纸上全是感谢的话,肯定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才这么做的。
王宇仔细又看了一遍,突然,眼睛一定,说了一句:“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