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村长看不下去,叫两家人坐下来一起商量。
事情闹到最后是钱玉兰的父母揣着二赖子娘给的五十块钱,骂骂咧咧的走了。
只说就当没生钱玉兰这个女儿。
钱玉兰顶着被父母打的鼻青脸肿的脸,还要给二赖子的娘赔不是。
她爹娘走了,她还要在这里生活啊!
她的命咋就这么苦呢,遇上这样的爹娘呜呜呜!
一晃又过了半个多月。
这一段时间可给林阮憋坏了,屁股蛋子终于不那么疼了,她就又闲不住了。
找了遛弯的时间,给空间的俩猪崽子放完血,收拾妥当。
她就想着明天一早要去趟县城给原主的父母寄年货了。
李凤琴一听说她要去县城,也说要跟她一起去。
李凤琴去了,那她的小尾巴肯定也是要去的。
一人行变成了三人行,驮着东西一路向着县城前进。
第一站当然是国营饭店了,三人正高兴的吃着肉包子,一个拿腔拿调的声音传来。
“哎呀,林阮你们也在啊?”
钱玉兰把全身都给包裹在了一身红衣服里。
远远看上去像一个圆滚滚的红鸡蛋。
和二赖子一起站在门口正看着她们。
配上她的那张黑红的脸,不能说很难看,只能说非常难看。
林阮撇过脸不看她,怕影响食欲。
钱玉兰还偏不,就要来恶心她们。
人家还就搬了板凳和她们坐在了一个桌上。
“这结了婚就是好啊,天天好吃好喝的,你们看我是不是都胖了。”钱玉兰摸摸身上的红衣服炫耀的说。
李凤琴“你本来也不瘦。”
钱玉兰“……”
林阮继续低头吃包子,刘红玉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钱玉兰。
“这结完婚才知道,有男人的好。”钱玉兰扬着下巴一脸得意的撇着三人。
“你们不知道,我男人可心疼我了,给我买了好些好东西,这身衣服就是伟哥哥新给我买的。”
“噗!”林阮还是没忍住,喷了钱玉兰一脸。
牛二赖大名牛立伟,钱玉兰一声伟哥哥。
让林阮想起了后世的神奇逍遥丸。
“对不住对不住,擦擦脸擦擦脸。”林阮忍着笑起身给钱玉兰擦脸。
“林阮你就是故意的,你嫉妒我嫁人了,而你却被甩了。”
钱玉兰气呼呼的甩开了林阮要给她擦脸的手。
自己擦了擦脸,又将衣服收拾了一下。
然后扬着下巴,一张脸上满是得意又愤恨的表情说。
“你就是嫉妒我男人对我好,而你却倒贴给人家,人家都不要你了。”
“林阮你就承认吧,你就是没人要的烂货。”
“钱玉兰你不会是忘了,你做的那些破事儿,还有你是怎么嫁出去的了吧?”
“要不要我好好给你宣扬宣扬啊?”
李凤琴站起身挑眉怒声回问她。
“钱玉兰你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
牛二赖厉声呵斥钱玉兰,又扭头笑着对三人说。
“对不住对不住,我替她给你们赔个不是”
“这娘们儿嘴上少个把门的又缺心眼儿,你们别往心里去啊,呵呵呵呵。”
牛二赖子拽着钱玉兰给她使眼色,叫她给林阮道歉,目光隐含威胁。
钱玉兰咬着嘴唇满脸倔强不肯低头。
“你个欠揍的娘们儿,今天要是不给林知青道歉,你也不用回家了,爱滚哪去滚哪去!”
钱玉兰看二赖子动真格的才害怕了,缩了缩脑袋。
不情不愿一脸委屈的给林阮道歉。
“林阮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应该那么骂你,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林阮冷下脸的对牛二赖子说。
“牛二赖子我上次是看在村长的面子上,才放你一马的。”
“如果她再敢来招惹我,我可能就会继续追究你的责任。”
“哪天她要是再惹我不高兴了,你就进去替她受罪吧。”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你放心,有我在这娘们儿不会再乱说一句的。”
“你们忙你们忙,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回见回见。”
牛二赖心想林阮这娘们儿,也是一个不好惹的女煞星,以后要离的远远的啊!
说完拽着一脸不情愿的钱玉兰跑了。
最后还是叫钱玉兰搅了她们的好食欲。
出了国营饭店,约好了时间后,三人分开行动。
李凤琴和刘红玉还要去趟供销社,她俩还有好多东西没有买。
林阮一人来到邮局,将村里给她的两条大猪腿,分出一条。
一条猪腿两个猪崽,村里婶子做的一大串血肠子,加上一大袋子的粘豆包,一大袋子的冻梨,零七八碎的山货,又给便宜弟弟放进去两袋硬糖果。
东西都是冻的邦邦硬的,不怕摔也不怕砸。
又将给家里写的信塞了进去。
原主已经两三年没有回去了,不是不想回去,是原主父母不让回去。
原主父母不放心,这一来一回的女儿自己就要在路上要坐十几天的火车,怕女儿遇到危险。
二呢,还是原主父母不放心,原主身体太娇弱,不忍心折腾女儿。
这拳拳爱女之心,整的林阮又往里塞了俩野鸡。
交给营业员称完重交了钱,把邮票又扫了一遍货。
林阮踩着邮局里一众人掉在地上的眼珠子走了。
又绕到废品站,选了一些有用的书,这次没有上次的运气好。
就是找到一套小巧精致茶壶茶杯,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犹豫着要不要再出去趟黑市整点钱,想想以后还是应该多备一些的。
虽然现在还有不少,但多多益善嘛!
又找了个公厕化了个妆,十几分钟后上次那个大婶儿又回来了。
听着系统的地图播报,林阮又到了那个窄巷口,趁着没人将自行车收到空间。
巷子里的雪被这里的住户扫的很干净,有的还在门口堆了个雪人。
慢慢的往里走了一段,到了上次那个转角停住。
她想要试试她的新技能,嘿嘿。
看了一眼周围没人,林阮开始使用隐身技能。
转过了弯,不出意外看见前面一个院外的树下,有几个人穿着棉大衣手插在袖子里跺着脚在那聊天。
林阮刚刚走近他们就听见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吸着鼻子说。
“老大再这么下去,咱的买卖就都要被东城白狗子给抢走了。”
“哼,我呸,踏马的要不是那个男人突然就不见了,打了咱们一个措手不及,咱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黑脸大汉狠狠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满脸遗憾的说道。
“呸 ,他乃乃的!”
“老子给他当了那么长时间的跟班,竟然没能摸清他的进货渠道。”
“这男人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你说他能去哪呢?”
“真他娘的邪了门了!”
黑脸大汉搓了搓有些冻僵的脸。
“老大,咱别管他了,咱以后可咋办啊?”
又一个男人吸着鼻子道。
“咱是不是以后接着干老本行啊!”
“干,明天就开始,在这样下去都他妈要喝西北风了。”
听到这里林阮蹙了蹙眉决定原路返回,既然上次和她交易的人不在了。
她也不想和这个黑脸大汉交易,更不想知道他们的老本行是什么。
可林阮这次的运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