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在山林中走了没多久,就听到不远处的树林中传来一阵阵兵刃相交的声音。
牵着红枣,循着声音赶到的时候。打斗声早已没了,只见树林中躺着很多的尸体。往四周看了看,却始终不见自己想找的人。
等姜沫经过一白胡子老头的时候,忽然被抓住了脚踝。
这一下,把姜沫吓得差点蹦起来。可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啊!
安抚好自己受伤的心灵,发现那人还活着的时候,姜沫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救,救我。”
姜沫扒拉开抓着自己的手,蹲下身,看着趴在地上的老者。从小包里拿出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给老者服下。
“你们是什么人,又为什么会被人杀害,我可不想惹上不该惹的麻烦。”
老者服下药丸后,气息和脸色明显的好了很多。
“多谢姑娘。我们是拳宗的人,武林大会其实就是,就是一个阴谋。盟主想要一统江湖,我们和一些不同意的门派,联手从盟主府逃了出来,可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姜沫听了这话,皱起了眉。
这盟主府如此行事,就不怕被所有门派讨伐吗?还有这些门派的武功就那么差劲吗?那么多人还干不过一个盟主府。
“你们这么多人都打不过盟主府的人,难不成那盟主很厉害吗?”
老者听后摇了摇头,缓缓开口说道:
“都怪我们太过大意了,一进盟主府就中了软骨散。我们的内力也随之消失,没有内力的我们,就凭些拳脚功夫和招式又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
姜沫看着老人想了想,最后趁人不备之时,把人给打晕了。
老者晕倒前,还瞪大着眼睛看着姜沫。像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少女为什么会这么做。
等把人费力的扔到马背上,姜沫牵着红枣离开了此地。
到了无人的地方,把老者从马背上扒拉下来。再把红枣收进了空间,带着老者一个瞬移,回到了花楼属于自己的房间。
也没去管躺在地上的老者,走到门后,拉响红绳,没一会,就有人过来了。
看着眼前的打手,姜沫询问道:
“你帮我把萱姨找来,就说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诉她。”
打手应声道:
“是,小姐稍等,属下马上就去。”
人走后没多久,萱姨就带着打手过来了。
萱姨进门前,让打手在房门口守着。
等看见地上躺着的老者,连忙把门关上。
“小姐,这人是。”
姜沫看到萱姨一脸紧张,把人拉着坐在桌旁。
“这人是我在玉峰山带回来的,当时死了不少人。他说他是什么拳宗的人,还说武林大会是一个阴谋。进了盟主府的人,还中了一种叫软骨散的,会让人失去内力。具体的我也没多问,我想着,这事还是交给萱姨比较妥当。”
“小姐放心,其他事等他醒来我会问清楚的。那小姐还要去武林大会吗?”
姜沫对着萱姨笑了笑。
“去啊!我也想知道那盟主到底有多厉害,才能有如此大的野心。”
想到软骨散,姜沫又询问道:
“萱姨知道软骨散吗?”
萱姨听见小姐问起软骨散,也没做隐瞒。
“知道,这软骨散原本是我魔教之物,可是十多年前却被人给盗走了,就连软骨散的配方也一起失踪了。想不到居然出现在了盟主府,想来当初我们魔教被灭的事,和盟主府也脱不了干系。”
姜沫想不到,这软骨散居然还牵扯到了魔教被灭的事。
“那我们可能制出解药。”
萱姨摇了摇头。
“当初制出软骨散的魔医也被那人杀害了,现在能制出解药的只有莫老爷子和那偷盗之人了。”
“小姐不必担心,我现在就让人传信去无回城。此事事关重大,想来城主会亲自前来。”
姜沫想了想,还是没把心里话说出口。
“那行,萱姨去忙吧!”
等萱姨让打手带着老者离开后,也消失在了房间。
盟主府的暗室内。
被铁链锁住的男子满身鲜血,就像是感知不到疼痛般,费力的挣扎着。可无论怎么挣扎,铁链还是完好无损,可他的四肢却因为这挣扎,变得血肉模糊。
而被黑色斗篷罩住的人,却嘶哑着声音说道:
“想不到,这世上当真有蚀心蛊毒,连老天都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身着白色衣袍的三十多岁男子,听了这话,不解的道:
“这蚀心蛊毒是何物,为何师傅会如此高兴。”
这白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盟主曲天临。
黑袍人听了徒弟的话,哈哈一笑。
“哈哈哈……”
“传说这中蚀心蛊毒的人,一双血瞳。没有感情,只知道杀戮。而且中蛊毒之人的练功速度,也非常人能比的。眼前这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要不是我们手中有软骨散,怕是整个盟主府都会被他屠尽。就算是现在他内力尽失的情况下,也很难控制的。待到武林大会那日,他们若是不同意,这人就是我们手中最好的利剑。”
曲天临听完师父的话,也总算是明白师父为什么会如此高兴了。
“师父所言极是,只是像师父说的,这人只知道杀戮。又该怎么让他为我们所用,还不会被他所杀。”
“刚好为师对这蚀心蛊毒好奇,这段时间可以好好研究研究。最近这段时间,为师会留在这里。等武林大会开始前,为师定会找到控制他的办法。”
“是,徒儿都听师父的。”
“徒儿先行告退。”
白袍人出了暗室,坐在案桌后。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想着武林大会过后。这江湖就彻底被他所掌控,这心里就止不住的开心。
他虽然当了两年的盟主,却并不被那些强大的门派放在眼中。眼看着三年之期将满,他这盟主也要重新选举。他又怎么会甘心让给别人。
既然如此,他就把那些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解决掉。没了他们的阻拦,这江湖上的事还不是他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