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五个高中同学才姗姗而来出现在京大东门。
谢岗和豆包走在一起,曹娜和两名似曾相识的女生走在一起。
两位眼熟女生一看到胡图,就掩饰不住脸上的惊艳,
“哇,是真的,胡图上大学后果真变帅了。”
“嘻嘻,曹娜,你跟我说他去韩国整容了,我都相信,变化太大了。”
曹娜听到她们的议论,不置可否的清冷笑笑。
旁边的谢岗热情的迎上来,和胡图拥抱了下。
豆包依然一副看不惯他的模样,歪着嘴角冷哼,
“切,一个大男人要那么帅干吗?毕业后当鸭子吗?”
胡图和谢岗摇了摇头,同时唾了一口。
看来这孩子还是没有经历社会的毒打,明显亏吃少了。
胡图也懒得搭理他,笑嘻嘻对着几位女生说道,
“这都饭点了,要不我请大家去点评下我们京大的食堂伙食?”
谢岗把手里袋子高高举起,
“还有我特意在和平门全聚德店买的北京烤鸭。”
胡图吸了吸鼻子,咽了咽口水,难怪一直隐约闻到有烤鸭的香味,谢岗这小子有心了。
离东门最近的食堂就是农园食堂,在京大里算档次最高的一家。
胡图带着大家朝着不远处的农园食堂走去,旁边的豆包不满的嘟囔,
“好不容易来次京大,胡图你就请我们吃食堂啊?”
谢岗已经抢先帮胡图回答了,
“学生不去食堂那去哪里吃饭?”
曹娜也补充了一句,
“我对这农园食堂闻名已久,听说里面的饭菜都很可口,还专门划分区域,卖各地的风味美食。”
豆包连忙接话,
“对,我也听说了,里面的木桶鸡肉饭是一绝,那我们快点走,我都饿了。”
胡图和谢岗默默对视一眼,再次唾了一口。
农园食堂为三层建筑, 一层为自助售饭区。
二层汇集各地风味美食。
三层为淮、粤家常菜点餐厅,是商务宴请、亲朋聚餐的理想场所。
农园食堂在菜品设计上,兼顾地域口味和季节特点,及时调整特色菜和时令菜种类。
众人上了二楼,胡图先一人点了份木桶鸡肉饭,黄豆烧肥肠、麻辣兔头、竹笋烧牛肉、东坡肉、烤鱼等10样菜,一人再来一份瓦罐汤。
胡图率先对烤鸭下手了,好久没吃馋到了,
“你们可能对烤鸭正确吃法还不太了解吧,我给你们做个示范。”
“它的吃法有很多种,可以和葱丝、黄瓜丝、甜面酱一起卷在鸭饼里吃,还可以蘸着白糖吃等等,就像我这样,把它温柔的包着,然后一下丢到嘴里……”
嘴里塞满了烤鸭,胡图已经没空继续介绍了。
它以色泽红艳、肉质细嫩、味道醇厚、肥而不腻的特色,被誉为“天下美味”而驰名中外。
烤鸭味儿好,看相也好,橘黄色的鸭皮里包着外脆内嫩的鸭肉,令人垂涎三尺。
裹上葱白、沾上甜酱吃更是满口留香,异常鲜美。
最后吃口黄瓜,爽口又解腻。
胡图还正在回味中时,曹娜第一次对他说话了,
“胡图,你都教了我们半只鸭子了!”
胡图手里继续包着下一个,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这不是怕你们学不会吗?”
众人连忙各自拿起一张薄饼,迫不及待的包着鸭肉、葱丝。
谢岗吃下第一口鸭子,满足的说道,
“还好你打断了他,要不他能教完整只鸭子。”
豆包恨恨的咬着嘴里的鸭肉,一脸嫌弃的看着胡图,
“无耻!你真是……”
话说一半的豆包愣愣的瞪大双眼,看着胡图后面。
“嗨,胡图同学,这些是你老同学吗?”
随着说话,一只胳膊搭在了胡图肩膀上。
胡图转过头,不经意间让她搭着自己肩膀的手落了下去。
居然是赵念可,化着精致的淡妆,穿着浅白色的包臀裙肉丝,把身材曲线勾勒得非常完美。
难怪能成为交际花,太懂得如何突出自身身材的穿衣打扮了。
胡图笑着打量了一眼赵念可,
“赵念可同学,你跑这么远来吃饭啊,没错,他们都是我高中同学。”
豆包和谢岗都被眼前性感大方的赵念可吸引了目光,呆呆的望着。
只有曹娜,眼带杀气的瞪着胡图。
赵念可什么人,放后世那就是女海王,心眼通透,情商极高。
看出了这位老同学和胡图关系不一般,就打着哈哈,
“胡图同学,你这位老同学可真漂亮,连我都望尘莫及,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曹娜等她走后,语气不善的看着胡图,“她是谁?”
胡图听这审犯人语气,非常不爽,碍于大家都在场,就轻描淡写的说,
“会计系的赵念可。”
胡图现在对傲娇的青梅保持着,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态度。
若她涉世未深,则带她阅尽世间繁华,若她心已沧桑,就带她去坐旋转木马。
重生回来,胡图心境提升了很多,也放弃了很多。
你让他老老实实守着一个人,平平淡淡的过这一生,那是不可能的。
有失系统的逼格,有愧重生者的名头。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谢岗和豆包也才从迷恋中醒来,他们这种老实学生,平时接触这类女孩太少,一时失态,可以理解。
谢岗看了眼胡图,又看了下曹娜,再想了想自己。
内心叹了口气,
“小学同学都从小屁孩们变成男神女神了,而我从小屁孩变成了大屁孩!”
可能曹娜被胡图这语气和态度刺激到了,站了起来,对着两位女生说,
“吃饱了没,我们走吧。”
也不待她们回复,率先走出食堂,两位女生只能尴尬的和胡图他们告了声别,追了上去。
等她们离开食堂后,豆包才鼓起勇气似的对胡图说道,
“胡图,我最近有个室友失恋了,每天都很痛苦。你知道的,我本性善良,我想替他重新物色个女朋友,助他走出低谷!”
胡图上下打量着他,实在找不出善良跟他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