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带着众人,很快来到了边塞,这次不是偷偷来的,而是光明正大的。
戍守城门的士兵,眼见那举着‘萧’字的军队,整齐严肃的走来,都十分惊讶于这气势磅礴的萧家军,世人谁不知,我昭月国最厉害的军队,就是‘萧’字军的,可如今一见,这比传闻中的更令人忍不住赞叹!
戍守城门的几人朝萧逸行了一礼,转身就打开了大门,上头有令,带着‘萧’字的军队,今日会来,可来的那么快。
只要是当兵的,谁不想去大将军萧逸的麾下啊,虽然没有进去,但现在看到他们的英雄,心情自然是欢喜的。
萧逸停下了行驶的马,看着面前的几人,眉头一皱,冷冷的开口,“你们就这样开门了,不问一下?”
萧逸的几个小迷弟,有些害羞的说,“将军远远的我们就看见了,独属于你们的旗帜,这还用问吗!一看就知道是你们!”
萧逸冷笑一声,语气不咸不淡的说,“也是挺厉害的,边塞给你们守了那么多年,竟然还是好好的!”
不理会几人,骑着马,带了一些人进了城,其余的士兵驻扎在城外,马车跟着驶了进去。
司菀沁一进城就被外面的喧闹声给吸引住了,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繁华的街道,‘这也不比都城差呀,我感觉这里挺好的!’
此时也不能下车,但是能看看城中的繁华也是不错的!
城外林都尉安排剩余的士兵,不过一会儿,就开始分工明确的搭起了帐篷。
这一幕,可把那几个士兵给唬住了,敌人都忘记了,此时他们应该守着城门,就傻呆呆的在那里看着。
‘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搭好了帐篷,还那么快那么迅速熟练,真的是太厉害了!’
萧逸带着人往安王府驶去,安王府位于城中间,两边都没有居民,有的只是士兵住的地方,房子上都有一个旗帜,上面写着‘安’,这倒是少有,稀奇的很。
司菀沁有些疑惑的看着这安王府,心中觉得甚是古怪,‘这儿跟别的地方不一样为什么这儿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士兵不应该驻扎在城外吗,这样也好及时的防御,驻扎在这儿倒是让人有些怀疑!’
门外的士兵,见人来了,立马进去回禀了,几个翻身下了马,在原地等着,萧逸去接小夫人。
马车也到了,司菀沁掀开车帘的时候,男人已经伸出了手,小姑娘扶着大手走了下来,萧逸紧握小姑娘的小手,朝着大门走去,身后的几人紧紧的跟在后面。
此时一位身着锦袍,面容与萧逸有些相似的人,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几人,但司菀沁的目光就是看向那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这人,安王脸上是得体的笑,看不出面上的情绪。
李都尉比他们先一天来,看着面前的狗男女握着手,就想到了自己的女儿,这么小就香消玉殒了,对面前的二人恨意越来越猛了,可也不敢表露的太明显。
安王此时注意到了有一个人一直在看着自己,忍不住调笑的看着这萧逸握着的小姑娘,满脸都是好奇,“你就是逸儿的未婚妻吧!”
随即又点了点头,“嗯!甚好,与逸儿看着像一对璧人,般配的很!”
司菀沁也不知道说什么,明明是她先打量人家的,可如今人家一直盯着她看,倒是觉得有些不自然了,总觉得他这个笑,有一丝丝的可怕!
只能得体的笑了笑,微微的点了头,萧逸此时也不多说些什么,大手摆了摆,身后的陈副将和林辰就上前,抓住了安王,沉声说道,“安王谋逆,臣奉旨捉拿叛贼,明日押送回都城!”
安王就这么被抓了,给人押了下去,李都尉有些震惊了,‘眼瞎这样怎么还能陷害这个小杂种,不行,我即刻得传书给丞相大人,不能让他这么快把人押解回月都!’
转身悄悄的离开,准备去给丞相报信了,这一幕,被沈煜看见了,‘这老东西还是如此的心急啊,真不知道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萧瑜此时才放下心来,遵守了就好,不然到时候该如何是好,一下总算解了自己心里的一个结!
萧逸握着小姑娘的手,走了出去,把人抱上马,随后的沈煜和萧瑜也跟了上来,萧逸坐在小姑娘的身后,驾着马,来到了驿站。
几人下了马,就直直的朝准备好的房间走去,司菀沁被人牵着上了楼,一进门就看见了刚才的男人,满脸的疑惑看向安王,“你不是被压下去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疑惑的不只是她,还有萧瑜,他进门看见人,心里就咯噔一响,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萧逸。
沈煜笑了笑,“小夫人啊,刚才那个老头儿可在那,那我们不得秉公处置啊,此行将军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抓安王,那又不能当众违抗圣旨,这戏还是要演一演的!”
萧逸率先坐了下来,安王把倒好的茶递给了他,看着一脸懵的萧瑜,语气十分淡然的说道,“瑜儿,你不必如此惊讶,此事我已与逸儿商量好了,祸不及子女,何况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好好的待着就行了。”
萧瑜冷声一笑,看向几人,“原是我天真了,尽会信了你们的话!”
绝望的闭上了眼,又缓缓地睁开,看着萧逸,“如果你们要杀我父皇, 我萧瑜一定会阻拦的,到时候一定会站在你们的对立面,你们若是想现在杀了我也行,省得到时候给你们添麻烦!”
沈煜拍了拍萧瑜的肩膀,有些难以启齿,不过为了他好,还是说了出来,“王爷,在你眼里,陛下就一定是个好皇帝?”
随即冷喝一声,“虽然我沈家与陛下也算有仇,不过我沈煜不是那样的人,虽说我全家只剩下我一人,可也是因为他们犯了错,我不会去报仇。”
“可王爷,你是当真不知道,此行陛下的用意吗?”
安王轻叹了一声,“瑜儿啊,此行如此危险,他明明可以帮你拦下,可为何还要把你送过来!”
“皇兄还是如以前一样,自私狭隘,如若不是这样,当年皇姐与姐夫也…”
萧瑜摇了摇头,他怎么会不明白!他只是不想承认,谁愿意承认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多疑,善于猜忌,不惜残害忠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