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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一上前,周家人聚集在一起,凶狠的瞪着楚临漳,他们意外楚临漳竟然能站起来,他不是废了四肢吗?

现在高高大大站在眼前的人不是他是谁?

虽然蒙着脸,从声音能听出来,就是楚临漳。

听闻他新娶的妻子会医术,之前还以为是谣传,如今人都站起来了,怕不是假的。

花家女儿会医术,他们怎么没听说。

要知道,周家和花家,在周家没出事之前,两家是邻居,又同在朝廷做官,时常走动,周家人对花知韵有一定了解。

除了知道上过学,女红不错,才艺也行之外,并未听说她精通岐黄。

如今,更是胆大包天,心狠手辣,敢剖腹掏孩。

想想便不敢置信。

她还是他们知道的那个花家女吗?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周家人瞧着握拳的白术,一拳头打周老头脸上,气得他们冲上去,就要和白术拼命。

他们周家人,都不是练家子。

一个个弱得白术都不稀罕拿出真本事,随意的拳打脚踢,不多时,地上七倒八歪,都是捂着肚子,拖着手臂,亦或是抱着脚哎哟哎哟嚎叫的周家人。

周老头瞧着如此惨烈的一家人,气得盯着熊猫眼,指着楚临漳:“匹夫。”

这次不用白术动手,楚临漳操控藤蔓,对着老头就是一顿啪啪啪疯狂打脸,老脸被打的稀巴烂,想跑被藤蔓缠绕,根本跑不了。

其他人瞧着这一幕,触目惊心,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喘息。

官差们看热闹,也心惊罪人楚临漳,不仅恢复健康,还能用藤蔓揍人,他们好奇楚临漳的藤蔓哪里来的,突然出现,突然消失。

简直不可思议。

瞧着快被打死的老头,周家其他人怕了,跪在地上求饶,希望楚临漳放过老头。

老头还死鸭子嘴硬:“我说错了吗?你这个叛国通敌的罪人,你该死,皇上仁慈没砍头,你就该以死谢罪......嗷嗷嗷......”

咔嚓一声。

老头断了一条腿,疼的满脸狰狞,眼神痛苦怨毒的盯着楚临漳。

楚临漳冷冷看他,两人对视两息,周老头狼狈的移开目光,算是示弱。

楚临漳轻笑一声,透着轻蔑。

周老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其他人根本不敢和楚临漳对视,他今晚发威,在场的人都知道,楚临漳已经不是那个被废了四肢的残废楚临漳。

他周身气度,让他们害怕。

不少官差对视一眼,悄悄的退下,决定修书一份,送到京城,把楚临漳的事情告知他们背后之人,以此得到赏赐。

他们的书信若是送到背后之人手中,还不知道会引起何种影响,送信之人一路快马加鞭,在休息喝茶的时候,被人撞了一下。

书信被调换了都不知道。

很快,这些书信到了楚临漳手中,他看着上面写的关于自己的情况,能操控藤蔓,还恢复四肢健康,以及花知韵开膛破肚去仔的事情。

若是传到京城,必定引起轩然大波。

楚临漳派人盯着,就是为了不让这些流放的人送出消息。

只要他愿意,消息就能捂得死死的。

京城知道的关于他们的消息,都是他想让他们知道的。

花知韵这边,瞧着楚临漳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周家人,看够了好戏,这才懒洋洋的回去休息。

离开时,还扔了一瓶活血化瘀的药油给周晓意,人家被打,她脱不了干系,看在她维护自己的份上,花知韵不介意对她好一点点。

拿了药油的周晓意,在大家虎视眈眈,怨恨不满的目光下,带着姨娘和弟弟去周家边上,靠近楚家流放之人的边上休息。

她们母子三人,现在是被周家排斥的存在。

周晓意知道,若是她为大佬说话,肯定会被周家人针对,她不在乎,大不了和周家断绝关系,她有种植空间,有手有脚,还能养活不了姨娘和弟弟?

周晓意可不是真的十岁小孩,她是来之华国,拥有25岁心理年龄的周晓意。

她凭借双手,一定能这本流放文中活下去,还要活得好好的。

种种田,奔小康!

昨晚看了一场精彩的碾压式的场面,楚家和周家,越发两看相厌。

周家昨晚被揍的太多,男人们基本上没几个不带伤的,特别是周老头,牙齿打掉几颗不说,腿也断了,现在根本不能走路。

求官差通融看大夫,被凶狠拒绝,掏了不少好东西,才换来一瓶跌打损伤的药酒,效果不如何,他是骨头断了,跌打损伤药酒没啥用。

还有人盯上周晓意的药油,周晓意知道,花知韵给她的应该是万花油,这可是好东西,她用完就藏在种植空间,别人想抢抢不了。

周家人见她油盐不进,不愿意交出来,分派食物的人,根本不给他们母子三人吃。

周晓意不在意,种植空间有作物,有草莓,还有黄瓜,土豆,她可以装作去菜野菜,把它们混在其中,给姨娘和弟弟偷偷吃。

总不能饿死。

花知韵一觉醒来,人已经在路上。

她去空间洗了一把脸,上了一个厕所,闻到身上一股子酸味,顺便在空间洗了一个澡。

为了方便自己,她在空间中弄了一个浴室出来,用了的脏水那些,用大桶借着,再找机会倒出去即可。

就算在野外,也不用担心洗漱的问题。

收拾好后,花知韵吃了一碗鸡丝肉粥,是从御膳房收的,也不知道给哪个主子做的宵夜,被她连带着御膳房一起搬空了。

喝了粥,还洗了几个大草莓,吃完才出空间。

一前一后的囚车上,楚临漳微微挑眉,好像没听见她的呼吸声,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楚临漳示意白仲停车,他敲了敲马车:“你还好吗?”

恰好从空间出来的花知韵掀开车帘,对上楚临漳担忧的双眼,他头上还缠着纱布,露出的眼深邃好看:“有事?”

不知道是不是楚临漳的错觉,她一说话,有种很好闻的味道,像草莓香甜气味。

他暗暗吸了口气,把白术路上摘的野果递过去:“给你留的,味道不错,不是很酸,你可以吃着玩。”

花知韵瞥了眼他手中类似野苹果的野果,挑了挑眉没说话。

楚临漳又把果子往她面前送了一下:“见你没吃早膳,怕你饿着,吃吧,没问题,我尝过,味道还行。”

花知韵这才伸手接过,白嫩小手,在阳光下发光,从他手中拿走野果时,指尖触碰他手心,楚临漳挑眉,心头跳了一下。

花知韵神色淡淡,仿佛什么没发生。

拿了野果,直接咬一口,红唇贴着果皮,锋利牙齿在果肉上留下齿痕,入口的苹果酸甜气味,确实是野苹果没跑了。

至于味道,肯定比不上自己种的苹果。

对于流放的人来说,能吃上一口野苹果都是奢侈。

楚临漳看着她吃苹果的一幕,喉结 上下滚动,眼神不由盯着她的唇看。

被她斜眼一看,楚临漳脸在烧,眼神变得没那么清白,他慌乱的移开目光。

花知韵本想给他一个野苹果吃,免得盯着自己吃野苹果,好像很想吃似的。

不就是一个酸野苹果,又不是吃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