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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结果是什么?”

埃及,开罗,这个国家的首都现在正在夜幕的笼罩之下,而位于市中心的一间宅邸内部却反常的没有开灯。

“预定的目标已经全部击毙,但我们的能力者遭到了不明势力的敌人攻击,现在已经……”

一抹火光闪过,将狭小房间内的布局照了个大概,陈旧的木桌子上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在它左侧,放置着一张椅子。

高高的椅背挡住了坐在上面的人,只能看到他放在扶手上的那条手臂末端有一根刚刚点燃的香烟。

而在他身后几米远的地方,身穿黑色斗篷的斥候正单膝跪在地上,他的脑袋埋得很低,几乎都和膝盖平行了。

“死了?”

斥侯的身体抖了一下。

“现在还在抢救中,但医生说,几率不大。”

“这样啊……”

一口烟气吐向天花板,被空气稀释,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现场有什么发现吗?”

“在埃德加执行任务的大楼内发现了大量的十二号口径和九毫米口径的蛋壳,还有……”

金属落地的声音在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恩菲尔德步枪的7.7毫米弹壳,是英国人留下的。”

“又他妈是撒克逊人。”

常年在黑暗中行动的斥候已经适应了周围的环境,他微微抬起头来,看到椅子上的男人站了起来。

那庞大的身躯,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墙壁,与之相比四肢就有些瘦弱了,用人类的审美来说,可以算得上怪异。

“行吧,你先回去,有什么新的情况马上通知我。”

听闻此言,斥侯如释重负,他猛然站起身来,向着身后的大门快步走去。

开门,关门,一气呵成,片刻的响动之后,房间内再次归于寂静。

“伪神统领的教会吗……”

窗帘被拉开了,月光洒在地板上,男人捡起地上的烟头,从半开着的窗口丢了出去。

“哎呦!”

卡罗特呻吟了一声,我赶忙放缓了手上的动作。

“弄疼你了?”

“轻点儿……”

她的右臂在之前的战斗中受了伤,腰部也被弹片划破了,现在的我正在用酒精给伤口消毒。

“没事,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李海建自己主动把能力还给你了?”

“嗯……”

这消息是普洛维顿斯告诉我的,当然,我肯定不能向卡罗特透露这家伙的存在,所以只能扯了个谎说是我自己推测的了。

“把这么重要的能力主动送给自己的敌人,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依我所见,李海建肯定不是故意为之的,或许是什么外部的原因迫使他做了这个选择。”

“比如说?”

将纱布覆盖在伤口,用绷带绕着手臂缠了几圈,我完成了对伤口的包扎,她套上外衣,整个人躺在了床上。

“在受到某种特殊的刺激之后,李海建对能力的封印就会失效,这是他自身的特性。”

“嗯……”

卡罗特把烟斗放进了嘴里,她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照你这么说,他遭到攻击了?”

“不一定,如果李海建被杀,我的能力肯定会全部回来,不可能只有一个。”

“倒也是啊。”

去中国的计划没变,不过这件事至少也打消了一点我的担忧,现在可以肯定,只要将李海建击败,就肯定能夺回能力了。

“哦对了,尤里乌斯,你没有发现我们今天面对的敌人有点不一样吗。”

躺在床上的卡罗特向我问道。

“你是指国籍吗。”

身穿黑色兜帽长袍的欧洲白人队伍,这批人可以确定是来自共济会,但那两个在高楼上对我们发动狙击的能力者却都是当地人。

在逃离街道的时候,我很清晰的看到了这两拨人之间在互相攻击,他们似乎不属于同一个组织。

“这就是我想说的,我们似乎正被夹在两个团体势力的斗争中。”

“那可真是有够操蛋的……”

如果两边对我们都有敌意的话,别说从东南亚绕道,能不能离开塞得港都是个问题。

然而,就在卡罗特打算继续接话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咚咚咚……

卡罗特迅速警觉起来,她掏出了腰间的手枪,打开保险后对准了门口。

“我帮你架着,你去看看。”

旅馆的保洁员一般不会去打扰没挂打扫牌的房间,不过考虑到这里没有配电话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前台的服务员。

“请问,马修先生在吗?”

男性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这个音调有点熟悉,好像就是第一次到店后接待我们的服务员。

“有什么事?”

“警察那边来消息了,想让你们去认领一下和你们一起同行的那位先生的尸体。”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还有怀特这号人的存在,之前还说要给我们推荐个当地的向导,结果地方没到人先死了。

“知道了,我们一会就下来。”

外面没有回话,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透过猫眼向外看了一眼,走廊里已经没人了。

“安全……”

我们刚刚经历过一场战斗,只要敌人有点脑子,现在肯定在大规模搜查,这个时候出去就正合他们的意了。

然而,卡罗特却已经在穿鞋了。

“你……要去?”

“不然呢,唯二看到过我们脸的一个死了,一个还在监狱里,根本不用担心被敌人认出来,倒不如说,现在待在这里反而更危险。”

她说的不无道理,我回头看了眼放在角落里的行李箱,如果敌人真的来抄家的话,这玩意肯定保不住。

“有得必有失嘛,只要金条和枪还在,剩下的东西都能再买。”

“……”

我没有说话,而是走向了行李箱。

五分钟后,准备完全的我们离开了旅馆,卡罗特的配枪别在腰间,而我却没有带那把步枪。

它的枪管被我卸了下来,里面塞了一颗子弹,用于发射的撞针是卡罗特的发卡,它被我用一根韧性极佳的木棍连接着,绑在了门把手上。

“你确定这玩意能成功?”

卡罗特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玻璃门。

“要是有手榴弹的话,谁会用这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