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他的贡献,这一幕没能被及时传抄下来,对宗门的损失该有多大啊!
少门主暴打神界太子,一听就值得被宗门弟子反复传颂欣赏。
与此同时,昆吾剑剑灵也深深的反思,自己偷偷摸摸写的爽文还是不够爽。
什么主角以一敌百啦,什么主角挑战比她高三个大境界的敌人并获胜啦,这些全都比不上叶芙!
见识过叶芙暴打神界太子之后,昆吾剑决定发挥自己全部的想象力,把自己的主角写的再厉害点。
什么?你说主角这么厉害,有点太假了?
昆吾剑剑灵不屑的冷哼,那是你没见过叶芙。
昆吾剑现在已经完全的被叶芙折服,甚至之前还和黄鹤子偷偷摸摸的讨论过,让他去灵虚门后山那些祖师爷的埋骨之地看看。
光看叶芙,每时每刻他总有一种祖坟冒青烟了的感觉。
很不巧,黄鹤子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虔诚的带了许多香,一个一个给自己的祖师爷们点上。
多谢祖师爷们的保佑,他们灵虚门现在红红火火越来越好,一路朝着顶峰攀登!
甚至还念叨了一下祖师爷,让他在地下一定要保佑叶芙。
黄鹤子虔诚地拿出了一张纸,开始念叨注意事项,从第一条开始念。
保佑叶芙好好吃饭,好好睡觉,门门功课,都考满分,就算不会也得蒙的全对。
遇到强大的敌人,敌人一定要倒霉,叶芙一定好运满满……
还有保佑叶芙御剑的时候是顺风,千万不要是逆风,这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被黄鹤子想到了。
这张纸念的黄鹤子口干舌燥,但他还是反复念了两遍,确定地下的祖师爷应该知道了,这才满意的回去。
“给你。”
看昆吾剑剑灵说的实在可怜,叶芙朝他扔了一个“大鸡腿”。
昆吾剑连忙把鸡腿吃掉,还生动拟人的打了个饱嗝,在叶芙身边转圈圈,不断的问:“还有吗?还有吗?”
“有也不是你的,你看他们两个这么惨,你还好意思吃吗?”
昆吾剑:“哼,好吧,今日我心善,就让给他们吃。”
叶芙的“大鸡腿”可是大补之物,每次昆吾剑吃完了,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经受灵气潮汐洗刷的时候。
很奇怪,他明明是一个剑灵,却能感受到人类那种暖洋洋的感觉。
叶芙又朝着疯道人和灵珠子,扔了三个鸡腿。
当然了,比较严重的疯道人一手一个,灵珠子受伤没那么严重,把这最后一个吃完,就差不多了。
祂的灵魂终于被固定下来,心口的大洞被补足,灵魂之力厚重,看着和有肉身没什么区别。
而疯道人呢,吃到最后一个鸡腿时,已经恢复了神智。
但是这个鸡腿太香了,让他口中的唾液不断的分泌,让他不顾形象的大口大口吞吃着。
“对了,灵珠子的身体呢?”叶芙问。
迎灯:“差点忘了这件事。”
祂的手一挥,地上出现了一个烧焦的尸体,手臂还有腿结各处,都已经现出了莲藕的形状。
祂解释说:“要是我再晚去一会儿,祂的身体估计已经被灼烧成粉末了。”
叶芙问灵珠子:“你的想法是什么?”
对于灵珠子,叶芙也不知道祂在想什么。
“要是回神界的话……”叶芙沉思了一下,她当然不可能把灵珠子送回神界。
灵珠子可是神界的一员大将,现在又是迎灯和叶芙,一个救了他的姓名,一个固定了他的神魂。
白白做了这么多好事儿,再把人家安然无恙的送回神界去,叶芙才不做这冤大头。
她话没说完,想的是,如果灵珠子要回神界,那必须要在魔界给她打上几百年的工。
把债还完了才能回去。
谁知灵珠子急忙打断:“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去!”
祂说:“恩情我已经还了,由昊天帝捏造的身体也毁了,从此之后我便不欠祂们了。”
“芙芙仔,我想留在你这里,可以吗?就和灯灯仔一样,留在这儿给你干活。”
灵珠子愧疚不已:“可能要给你添麻烦了……”
叶芙简直想说句天助我也,想什么来什么,刚想让灵珠子留在这儿干活,祂自己就主动提出来了!
她笑眯眯道:“不麻烦,不麻烦,要是一开始不上手的话,可以让迎灯教你。”
灵珠子重重点头:“嗯。”
“小娃,你真是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疯道人嘲笑说。
祂现在清醒过来,才瞬间觉得当时的凶险,要不是迎灯去捞了他们两个,疯道人和灵珠子就交代在那了。
想起来疯道人就要惊起一身冷汗。
叶芙:“疯老爹,你吃了我那么多补魂的大鸡腿,怎么还来拆我的台呢!”
“快给钱给钱!”
疯道人:“我哪有钱啊!”
他抱紧了自己最值钱的老婆剑:“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
“哈哈哈哈哈!”叶芙毫不客气道,“那你也得留下来打工还钱。”
“至少得……”她想了一个数,“一百年吧。”
疯道人:“哼!我要找你师父告状去,欺负我这个老人家。”
叶芙瞪大眼:“你可不要乱说,疯老爹你哪里老了。我还要和师父说,你欺负我这个小丫头呢,吃了我的东西不认账。”
“呜呜呜呜呜我好惨啊……”
疯道人冷哼:“那就给你干上一百年的活。”
叶芙:“好耶!”
“对了,这次逃跑的比较匆忙,没做什么充分的准备。”迎灯说。
迎灯转过头,看向叶芙:“不过,虽然我没有对祂们造成物理上的伤害,但是精神上的伤害绝对够祂们喝上一壶。”
叶芙:“是不是……”
她和迎灯异口同声的说出来:“神界银行!”
“啊啊啊啊啊!”
“你这次做的真的太棒了!”
叶芙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本来都做好让神界银行沉没在神界的打算了,结果没想到!迎灯给带过来了!
哈哈哈哈哈!
神界那群神灵,现在还能剩下多少信仰之力?估计就只有一点点了。
迎灯面上带了些许羞赧:“一般一般。”
祂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