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林佑不由轻抿唇瓣,毅然解释道:
“师父,今天我们如今知道了,在青铜玄门内封印的是——牵扯大夏国运命脉!”
“如果妖族尊者察觉到这样的气息,进入到这样的空间后,还会为了破开封印而与未知的危险大打出手么?”
姜红衣眉梢微挑,美眸泛明,了然道:
“如果我是妖族尊者,感觉到大夏国运这种气息。恐怕巴不得它尽快消亡,削减皇朝的气运命数。
解封更是是不可能的!不趁火打劫,就已经算是好的了,更何况放它独自再次修养?”
“所以出现在这里的人,不可能是那名妖族尊者!”林佑颔首道。
同为尊者,姜红衣可不会怀疑,尊者境的存在能察觉不到【国运化形】身上那股隐隐的气运之力。
符瑶玥莲步轻挪来到林佑身边,轻轻拍手道:“说得不错啊!不过,那你觉的会是谁呢?”
“你问他做什么?连你我都察觉不到的信息,林佑怎么会知道?”姜红衣有些看不惯符瑶玥这副好像在“欺负”林佑的模样。
闻言,林佑心底暗喜,‘干的漂亮师父!就这样怼她。这女帝之心昭然若揭啊!’
不过此时,
“诶~红衣,这就是你小看他了。”符瑶玥俏脸笑容,仿佛突然更“魅”了一些,浅笑道:
“我之所以允许林佑与我们一同进入这片异空,就是看中林佑不一般的洞察力。
你也知道……面对长安混乱的局势,林佑可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看透了真相的人啊。他的意见…说不定恰如其分呢!”
“这~”姜红衣心中有些动摇了。
符瑶玥话锋一转,吹捧道:“你说,林佑这弟子如此机敏,在外人看来,还不是你这个师父教得好?他和你的能力,不仅是我、整个大夏都有目共睹的。相当值得钦佩哦!”
“是么?”姜红衣似是怔怔的眨了眨明眸!
说实话,女帝的这顿吹捧,直接给姜红衣捧晕了。完全忘记了一开始她为何要护住林佑。甚至恍惚间,还觉得女帝就该咨询林佑的意见。
毕竟那可是她的徒弟、兼……咳咳~
姜红衣不由收敛心绪,轻咳一声道:“既然这样,那好吧!林佑就给她说说吧!”
“啊?”林佑当真看呆了!符瑶玥能糊弄住姜红衣,但林佑可看的清清楚楚。
女帝这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她就是冲着怀疑我来的。
‘师父你怎么这么快就叛变了啊!女帝这黑了心的,她是在糊弄你。’林佑心底摇头叹息。‘可怜的师父就这么被符瑶玥给利用了。真是……我这找谁说理去啊?’
最终,林佑只能选择放弃。
“呃~这……”林佑挠挠头,作出一副清澈的愚蠢,“这我真的没头绪!毕竟,这里的发生的事,我们有没有亲眼见过,谁能确定呢?”
“哦~!没有见过,的确无法确定呢。”符瑶玥螓首不住轻点,仿若沉吟道:
“那就述说你的猜想呗!不是妖尊,不是诡先生!而且还就在不久之前。
甚至还能准确的找到这里。要知道宣明湖下的入口,知道的人恐怕不多吧?所以,能如何条件的人,应该并不多啊!”
“那有没有可能,早在诡先生刚刚离开后,这里就遭到了神秘强者的袭击!毕竟,能做下这一切的人,师父也说了,修为至少应能达到天命境巅峰。”
“神秘强者?又一个?”女帝淡淡一笑,似是并不相信。
“那会不会是,将我带走的幽璇玑呢?”林佑想要迷惑女帝的视野,甚至把师尊都搬出来了。
“幽璇玑?”姜红衣与符瑶玥相视一眼。
她的确有可能,也有机会有能力……但她不久前,
不是还带着林佑呢么?她有时间、视角来闯过此关么?好像没有吧!
“此前,你不是说她是为了报仇,而冲着诡先生而来的么?
可诡先生从长安遁走后,方才与她交上了手。
随后,她又将你带回长安,据你所说也一直没有离开过。”符瑶玥如数家珍道,这些都是林佑此前与她们解释过的情况!
林佑没想到符瑶玥居然记得真清楚?
“所以,她没有时间来到这里。”姜红衣笃定道。
“没错!”
林佑轻轻叹了口气,“好吧!那这我就实在不知道了。”
“不知道好啊,林佑。你猜会不会是…完成这些事的人, 就在这里?”符瑶玥试探道。
“这里?不会吧?”林佑有些害怕的环顾四周。
“你吓他做什么?”姜红衣没好气道:“能做到这件事的人,此地应该只有你我了吧?所以,你是怀疑我和林佑喽?”
符瑶玥摇了摇头,安抚姜红衣,眼角余光却盯着林佑,
她越来越感觉,林佑似乎对此地的诸多异景并不惊讶,
大多数人第一次遇到【国运化形】,心中总有种莫名的感触。
看红衣的表情,就是正常反应!不过,这是因为她是尊者境修士,在生命层次上媲美人皇之尊。
可林佑不过涅盘修士,未免镇定了些!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一种猜想嘛!”
符瑶玥暗暗沟通神念,既然问不出事件经过,那就问见没见过的林佑这个人呗?
国运化形之龙尊法相,眸光轻轻转开,不去看向林佑,
它虽然知道不该隐瞒符瑶玥,但这是林佑与它的秘密约定。
林佑作为它的解救者,还拥有亲近的本源之息,
所以龙尊法相神念连通女帝后,明确表示……从未见过林佑!
此后,符瑶玥又问了几个名字。
既然不牵扯林佑,龙尊法相自然也没有说谎的必要,
但女帝口中的那些人当然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结果…女帝问出的名字全军覆没,
她心中不由更加疑惑:‘那还能是谁啊?’
眼角余光暗暗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林佑,心中松了口气,
望着龙尊法相,心道:‘好在还有点儿良心!也算机缘巧合之下,没白白救你一次。’
最终,女帝故作摆烂姿态,无所谓道:
“也罢,既然想不清,那就先不想了!此地终非良地,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