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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袖一甩,燕懿安也收了笑容“皇妹,别以为我不知,你要我与刘瑾和离,你好嫁予她,那岂不是更荒唐,亏你想的出来。”

“她就该是我的驸马”燕懿乐低吼着,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皇姐,若不是你当初的提议,刘瑾现在就该是我的驸马,打从山上,我就早已决定了,只要我二人一下山,我便让皇兄成全我与刘瑾。”

燕懿安努力维持着云淡风轻,袖子中的双手,却已握上了拳头。

皇妹说的没错,上一世的刘瑾是她燕懿乐的,这一世若不是自己的请旨赐婚,刘瑾也是她燕懿乐的。

是自己抢了皇妹的心爱之人,可事已至此,那又能怎样,刘瑾现在不是她燕懿乐的了,那人是她云霞公主的驸马。

燕懿安只有一个奢望,希望在复仇结束后,刘瑾还能接受一个如此冷酷无情的自己,若是刘瑾接受不了,她愿放手,放刘瑾回到皇妹身边。

笑容在叹息中,终归是有些凄凉,燕懿安习惯这么笑“皇妹,我尊重刘瑾的选择,若是她提出和离,我答应,可若是你与我谈,那么束我不能答应。”

继续谈下去已经毫无意义,燕懿安不想再多说一个字,转了身,朝着人多的地方走去。

树荫中的月亮还此时到不怎么好看了,遮遮掩掩的见不得人般,燕懿乐不喜,转身也走了回去。

发现燕懿安不在,刘瑾四处找着人,远处的人影瞧着十分的相像,不过却是两个。

刘瑾本是要过去阻拦的,师姐找公主,谈些什么多半刘瑾是猜的到,理智阻止了她的脚步,并告知着,被夹在这两个女人中间会是个什么滋味,很不好受的。

“公主,师姐跟你说了什么?”刘瑾轻声问着,拉着燕懿安回了马车。

燕懿安并未顺刘瑾的意,去了最热闹的篝火那里,听着这些个糙汉们唱着折磨耳朵的歌曲。

“没说什么,你要是想知道,去问她好了。”

“我才不去呢”刘瑾笑嘻嘻的,手背擦着燕懿安的袖子,人没躲,手指便勾了过去,缠绕在了一起。

“就是不问我都知道师姐说了些什么,公主不必听,那些都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公主一人的驸马。”

“若是如此,那自然是最好。”

这算是承诺?刘瑾听的傻了,简直不敢相信,直直的盯着燕懿安看,定要弄个明白,这句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干嘛这么看着本宫?”

“我想知道公主的心,当真是愿意让我一生都留在公主身边?”

燕懿安又不回了,故作神秘的挑了下眉峰,走去了阿苏那边。

刘瑾缠着不放,将人连拉带揽的弄到了一处大树后,无人瞧得见的地方“我不依,娘子回答我,可就是这个意思。”

“别乱摸,你的手老实些”燕懿安拍打着不规矩的手,惊慌的瞧着两侧,深怕有人突然窜出来,瞧了去“你说是就是了,别闹了,咱们快回去。”

“那就是真的了,公主就是接受我了,接受了我是女子,接受了我做你一辈子的驸马。”

刘瑾可是越说越兴奋,激动的直接亲上了那娇唇,怀中人扭捏,更像是欲拒还迎,引得刘瑾浑身如火,只想着更亲近这人一些,来缓解身上这份炙热。

身子软了,燕懿安是要靠着树的,刘瑾不准,硬是拉进了怀里。

枕着这人的肩膀,燕懿安恼她不分地点的乱来,也气这人这些日的吞吞吐吐,不以心换心,一气之下,张口咬了下去,肩胛处的肉宽窄刚刚好,不用特意张大了嘴,用起力来也省力。

这人喊痛,燕懿安这才舒心了不少,阮若无骨的趴在了肩上喘息“你活该,这般没羞没臊,若是让旁人瞧了去,你让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出门。”

“瞧去了又怎样,你我夫妻,做这等事在正常不过”硬气只在刹那,刘瑾顾不得肩膀的疼,贱笑的哄着“娘子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人瞧了去的。”

“你说,你一个女子,为何这般的,,,”燕懿安说不出口,只能掩去了那词,往下说着“你都在哪里学来的,全是些浪荡子的伎量,难道,真如上次我猜的那般,是在潇湘馆学的?”

刘瑾忙摇头“且不可胡说,我在那里可是什么都没干,就连那如烟,我也是看她可怜,才帮她赎身的,我可是个大大的善人。”

“金屋藏娇的善人”燕懿安冷哼着,身上有了力气,便挣脱了出来“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大善人,还真是善心泛滥。”

这人在笑,刘瑾便知,这不是生气,抬手帮着燕懿安整理起了被自己弄乱的衣服“娘子放一百个心,我只为你一人做这事。”

“鬼才信你。”

“公主不信?”说着,刘瑾作势还要扑上来,吓得燕懿安急忙躲闪开来,朝着人群走了回去。

大清早的,全军便开始整备军容军貌,待得穿戴整齐后,大军出发,按照规定时间头军进城。

燕雄杰领着文武百官在城门口迎接着。

城门口的迎接只是个形势,为了稳固军心,更是为了给全国的百姓看,晋国军队的实力。

对几位将领的庆功则在今晚的麟德殿内,燕雄杰与百官一起庆祝此战的胜利。

回宫的路上,燕雄杰问道:“这段时日你对皇姐的观察,可有结果?”

得知燕懿安跟着去了北方,燕雄杰便秘书一封,让燕懿乐盯紧了燕懿安的动静,他总觉得这个柔弱的皇姐似乎有哪里不对的。

“皇兄,你是不是搞错了,皇姐一个全然不会武功的人,怎么能是你想的那种人呢。”燕懿乐还是无法想象燕懿安会是通敌卖国的那人,于理不通。

仔细想来,那人完全接触不到朝中机密,她一手无缚鸡之人,又如何做她国奸细,简直荒唐。

“皇兄,皇姐没有问题,在营中她被绑架也都是因为驸马,她才会横招祸事的。”

“皇妹既然这么肯定,那自是最好,看来,的确是孤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