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他走了,谁都救不了你。”柳酥酥笑的邪恶,缓缓的走近紫影。
步步的后退,紫影觉得自己好丢人,如此硬气的自己,这腿怎么还颤抖了呢。
“毒妇,你你你,你不许,,,靠的我这么近。”
柳酥酥的脸黑了,犹如恶魔般,伸出利爪呲着獠牙,牢牢地将紫影堵在了墙角,压在了身下“我的影,你叫我什么?”
为了自保,紫影还是十分的识趣,眨眼间就妥协了“那个,酥酥呀,我错了,都怪狂那家伙,给我灌输的对你的错误的认知”
紫影蜷缩在墙角,举着双手,咧着嘴,缺失了几分美感“你要怪,就去怪,,,,,,”
剩下的全数被堵在了嘴里,紫影只觉着一条灵蛇在口中盘旋,肆意妄为着。
怀里多条毒蛇,柔弱无骨的直绕人心魄,而且还很香。
紫影得承认,同为女人,怀里这条毒蛇活的比自己精致多了。
转看自己,简直与男子没啥区别,女人装扮,从不擦脂抹粉,一身的血腥味和汗臭味,若是出去几日,自己都受不了身上的味道。
呼吸是人家施舍的,紫影借此珍贵的机会,说着“那个,酥酥,门主还在,还在楼下,你,你要不要,,,嗯,,,,,,”
“要不要什么?”
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回事,腰带竟然弄得这么紧,迟迟不得手的柳酥酥有些急了,险些将其扯断。
还好身边足够宽敞,可以从上面下手,探索进去,握着手掌的抱满,柳酥酥如愿的听到了,耳边的一声轻哼。
“酥酥,不要,会有人进来看到的”又是一次空气的缺失,紫影才能继续将剩下的话说完“你得,下去照看门主。”
这人打回来,就没说过一句想念的话,柳酥酥憋着气,此刻不爆发更待何时,锁骨处种印记,先宣誓一下自己的主权再说。
“门主有手有脚,不用我照顾”灵蛇撒过脖颈处,顺势而下,柳酥酥将这腰带,交给了她的主人却解决“姐姐现在最该照顾的,就是你,乖,把你这破东西解开,系的好紧,好讨厌。”
脑子晕乎乎的,紫影该是拒绝的,不断说着要逃脱的话语,怎么这手就被蛊惑的听了人家的呢。
自己的腰带,解开自然很是熟练,只不过,在这之后,这片领域,可就不归自己了,紫影这算是,彻底的被毒妇下毒了,被控制的彻彻底底,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窗外飘了雪,冻人的很,这间雅室内,确实一片春意盎然,一浪浪的歌声听的人心痒痒,还好这里无人会上来,若不然,当真会惹来误会,月星阁当真不是风月场所?!
直到离开的时候,燕懿安也没见到柳酥酥下来,听十七说,紫影回来了,心中了然,今夜的老板娘,怕是要丢好久。
燕懿安有些心疼紫影了,今夜,注定不是个安静的夜晚。
歌舞欣赏完,燕懿安才提议回府。
人家好不容易来看舞姬的,燕懿安身为老板,可不能扫了博一夫的雅兴,可得让他欣赏个够。
坐着马车,一路上博一夫还是说个不停,燕懿安怀疑这人是被晔千一传染了,这话怎么越来越多了。
到了公主府门前,博一夫骑上了自己的马匹,燕懿安这才算是彻底摆脱了这人。
“门主,子时还早,咱们,,,,,,”
十七的提醒,燕懿安看了眼夜空,雪花只飘了一会,湿了大地,却未能如愿的留下雪白。
“那就等等吧,不急的。”
“好,那我晚一些再去备马车”
“、、、、、、、”
功夫不负苦心人,在蓝城,刘瑾与燕懿乐查到了些线索,有人在几日前见过消失了的铁匠。
与他同行的还有十多位江湖人士,听着他们的话,是奔着次县去了。
刘瑾纳闷,次县的事情不是查的差不多了么,这些人要去的,为何会是次县?
衙役问过了城里好多的人,都说没见过有大型的车队路过,这些日子,进城的镖车,都是有数的。
既然牵扯到了次县,燕懿乐决定,二人马不停蹄的尽快赶回京中,将所查的事情,告知燕雄杰,也好早派人去查个清楚,以免错失了良机。
“师姐,我能不能先回家,明日一早再进宫商议”马背上,刘瑾大喊着“不然,我就不进宫了,你跟陛下禀报,就不用带上我了。”
“别废话,快些,再过半个时辰,就到城门了。”
眼看着就要到戌时了,城门都已经关了。
进了城,还要进宫,折腾完还不知道要几点呢,刘瑾想想脑仁就疼,她这都多少日子没睡个好觉了,整日的在马背上颠簸,这屁股,都快颠肿了。
入宫见燕雄杰,将查到的,该说的,猜测的,刘瑾没有隐藏,全都说了出来。
“次县到底有什么,为何事事都与那里有联系?”
燕雄杰的疑问,正是刘瑾的疑问,那次县到底有什么,只是个县城而已,既不是要塞,有没有什么重要的资源,就是了煤矿,都没出现过。
为何,这么多的事情都围绕着次县?
“次县的事情孤会派人去查,现在还有一件事情,也十分的棘手。”
燕雄杰起身,来到二人面前,将手中攥着的一封信,交到了燕懿乐的手中“看看吧,这是月国的示好条件,只要此亲事促成,他们就不再出兵滋事。”
婚事?燕懿乐有种不好的预感,看了紧缩眉心的刘瑾一眼,快速的抽出信件看了起来。
还好,上面写的不是娶,而是嫁,月国要将公主嫁过来和亲。
瞧着燕懿乐长出了口气,刘瑾抢过了信件,看了起来。
“皇兄,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将我卖了,换和平呢。”
看似一句玩笑,燕懿乐再清楚不过,自己是公主,公主的婚姻本就是由权证来左右的,和亲,是大多公主最终的归宿。
燕懿乐倒是有些羡慕她那柔弱的皇姐了,若不是因为她脸上的那块胎记,也不会让她捡了刘瑾这么个大宝贝。
“这,,,”刘瑾举着信质疑,紧皱的眉心未展半分“可咱们晋国,没有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