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心术——”
杨朝升没那闲工夫跟这狗特务磨牙,直接使出了禁忌的招儿。
在杨朝升的逼视下,“哑巴”逐渐迷失了自个儿。
“告诉我,你的姓名?”
“我,我叫藤真健次郎。”
倭瓜?
嚯,隐藏的真特么够深的!!!
“很好,藤真健次郎。那就跟我唠一唠你的过往,还有你长时间猫在咱们四九城的目的吧!”
“嗨——”
……
藤真健次郎今年三十有五,出生于倭国的爱知县。
九三七年,倭瓜全面侵华那年,他才十五,自个儿就蹦跶着加入了倭瓜军部的“狸猫换太子”计划,顶了个咱华夏娃子的名儿,在咱北都四九城里头潜伏,一趴就是好些年。
他干的活儿,就是盯着四九城还有周边的老百姓,看他们谁对倭瓜不满情绪,搜集这些个情报,提供给倭瓜驻冀北的情报部门。
倭国无条件投降后。
像藤真健次郎这样的倭瓜谍子,都被倭瓜这个听话的干儿子,如数打包,交到了他们的米国爸爸手里。
这一回,杨朝升绝对挖出了个爆炸性的大阴谋。
米国情报局、刮民党保密局、倭国特搜组、偷儿国情报院……好家伙,好几个国家和地区的特务组织都搅和进来了。
今年,鹅卵石四十周年国家大庆,咱们的大领导应了鹅卵石那边的邀请,打算出席这场盛大的庆典。
眼瞅着都六月中旬了,离十月份的庆典不到仨月。
大领导的出行计划,已然进入到紧锣密鼓地筹备阶段。
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这么大的事儿,华夏的敌对势力能不知道?
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自个儿的对手。
这些敌特……他们不仅听到了风声,还搞到了准确的情报。
情报显示。
咱们的大领导将会乘坐专列火车,前往鹅卵石首都。
敌特们认为,这是一个天赐良机。
他们打算……在华夏通往鹅卵石的漫长铁路线上动手脚。
试图,在专列火车行驶的过程中制造事故,以达到刺杀的目的。
这些敌特组织这回可是下了血本了。
他们一面不惜代价的,唤醒了在华夏境内蛰伏的大小特务。
一面又组织起了十数支的特别行动队,准备空投到华夏通往鹅卵石的铁路线上。
藤真健次郎这组特务的成员,上下线有三十多号人。
他们主要负责摸清专列火车的发车时间,安保情况,以及中途加煤补水的停靠站点。
听着藤真健次郎一五一十地交代,杨朝升这后背,大夏天的愣是出了层冷汗。
这些个牛鬼蛇神,能耐可不小。
简直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在他们中间,有倭伪间谍,有米国特工、有联合不起来王国的情报贩子,有常光头的保密局……也有鹅卵石方面的内鬼。
最要命的,是他们还在咱们组织里头安插了钉子。
在藤真健次郎能够掌握的名单中,其中有两颗钉子,正好就在了这趟北上专列的保卫人员名单里。
甭管上辈子那些个所谓的经验。
谁又能预测……自个儿这个穿越者,会不会带来点儿蝴蝶效应。
大领导的安全,一点闪失都不能有。
为了这个新生的国家,杨朝升不敢赌。
只要发现一丁点儿危险的苗头,都必须在第一时间掐灭。
今儿晚上,杨朝升就得把这个紧急情况报上去。
趁着敌特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根据藤真健次郎供述的线索,按图索骥……尽快、及时的将这个破坏性巨大的特务组织,一网打尽。
今儿的这个事儿可不小。
非确实可靠之人,不足以托付这个重任。
为避免消息泄露,或被打入我们内部的敌特截胡。
自个儿向谁示警?
杨朝升首先想到的,是在东城区炮局子当局长的铁瑛姐。
这都多少年了……
杨朝升跟铁瑛两口子是过命的交情。
绝对的知根知底儿。
可转念一想。
杨朝升觉得就这么贸贸然找上门,他没法子将自个儿摘干净。
铁瑛和李向前两口子的原则性太强。
不一定会帮自个儿打马虎眼。
功劳铁定跑不了。
可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彻底把自个儿摆到了聚光灯下。
人家不里里外外过筛子似的,把你查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又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
这年月,如果被人拿着放大镜找错误。
他就啥事儿都甭干了。
杨朝升即便长了一千张嘴,恐怕都难以解释清楚。
自个儿不露面,用投书掷简的方法示警?
杨朝升也不是没考虑。
铁瑛两口子住的那个大院,人家有官方背景,是有战士站岗执勤的。
若是闹出点儿动静,那还不得众人皆知?
至于……打电话?那更别提了。
电话线都在公家手里攥着呢,经手的人多了,容易走漏风声。
“得嘞——”
还是得找个信得过的人搭桥,把情况反应到铁瑛姐那儿。
这时候,杨朝升想起个人来。
那个曾经跟自个儿拜过把子的刘胖子。
杨朝升还让刘胖子帮自个儿调查聋老太太的身份来着。
也不知刘胖子咋整的。
几年都过去了,这聋老太太的事儿,也没给杨朝升一个信儿。
刘胖子对杨朝升的系统好感度,达到了第二阶段:信赖。
刘胖子这人,杨朝升还是信得过的。
他是旧社会过来的留用人员,没大恶,就是贪点儿财,底儿还算干净。
眼下,自个儿这个把兄弟,还真是个最合适的人选。
刘胖子也在东城区炮局子里当差,家住在五道营胡同,距离北罗锅巷这儿也近。
杨朝升一拍大腿,就他了!!!
……
卯时。
天上的月亮都开始打瞌睡了,星星也不眨巴眼了。
五道营胡同被“哐啷”一声响动,给打破了宁静。
“哎呦喂,哪个缺德玩意儿大半夜不睡觉,把我家窗户玻璃给cei喽?”
……
听到刘胖子骂骂咧咧的声音。
杨朝升暗道一声:“对不住了,哥哥。兄弟这也是没办法,才cei了你们家玻璃。改明儿,自个儿一定上门赔罪。”
“亦守,亦守,你瞧瞧,这是啥?”
刘胖子的媳妇儿点着煤油灯,来到被cei了玻璃的窗户前查看。
她立马就发现了不对。
cei自个儿家玻璃的不是一块砖头,而是一根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