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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风的话音刚落,人便出现在了空间内。

他微微愣了愣,这样都行?

他回过身时,便见徐念禾正趴在池子内,身上就穿了件短裤,她说那叫内裤,是从空间内找出来的,贴身的穿着很舒服。

她更甚至还给自己拿了几条什么子弹裤,只是他觉得穿上那个有些太羞耻,平时在徐念禾的面前穿也就罢了,但在军中却多有不便。

特别还是有时候他们这些兄弟还会一起下河沐浴,到时候他还不得给他们当猴看。

不过,江聿风不得不承认,那东西穿着确实舒服。

见她在水中泡得舒服,江聿风三下五除二地便褪了身上的衣服,进入池中,游到了她的身边。

徐念禾回过身,笑看着江聿风,说道,“相公!”

江聿风愣了一下,视线大胆地扫过她的身子,笑道,“禾儿,你在勾引为夫!”

徐念禾闻言,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轻声道,“那相公,你接不接受我勾引呢?”

江聿风勾唇,邪笑地看着她,“要不要在水中试试?”

“你没试过?”徐念禾瞪了他一眼,江聿风在水里的时候,什么时候跟她客气过。

江聿风低首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轻声道,“盘好了!”

徐念禾眨了眨眼,结果他直接伸手在水中将她的腿便捞了起来,带到了自己的腰上。

徐念禾贴在他的耳边,低声问道,“这么猴急?”

他低首下了眼,哑声道,“如此美景,为夫若是再不急呢,那还算是男人吗?”

徐念禾轻笑地抱住他的脖颈,自觉地勾去腰间的带子,轻声道,“相公,好好表现哦!”

“一会儿别求饶!”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一会儿看她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嘴硬。

徐念禾的唇角上扬,意念一动,一盒东西落在了掌心。

江聿风见状,笑道,“一盒可不够!”

…………

徐念禾狠狠地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一盒也不够。

她可算是明白,这个男人狠起来的时候,真的是能把她以各种姿势都收拾一顿。

直至俩人从空间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亮了。

空间的时间流速本来就比起外面的要慢上许多,结果俩人居然在里面疯了整整一夜。

她累得全身都没力气不说,还酸软得厉害。

趴在江聿风的胸口,声音嘶哑,“相公,今日我们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在这儿待一整日。”江聿风道。

明日,徐念禾就要启程回清源村了,江聿风的心中是万般的不舍,他拉过徐念禾的手吻了吻,“禾儿,如今清源村不知下没下雨,若依旧不下雨,此次回去后你便得更加小心。”

江聿风心中担忧。

徐念禾点了点头,“放心吧!若是依旧不下雨,我也准备带着爹娘他们暂时先离开清源村,四处没水,独留下我们自己有水会很奇怪,便是我们每天都不出门,但难保会有被发现的一天。所以我准备带着爹娘他们先行离开。”

“再有,天气若依旧那么热,清源村也不合适生存。”徐念禾已经想过这些事情。

“那你到时候往哪儿走?等处理完戍边的事情,我得跟着师傅他们前往京城,等处理完京中的事情,我会跟师傅争取机会,回家去找你们!”江聿风得提前做这些安排。

徐念禾闻言,看向了江聿风,“相公,我们往京城去,这样我们到时候就能够在京城见面!”

如此,江聿风到京城的时候,他们自然也就在京城了。

江聿风现在只是副将,还不是大将军,行动上还是多有不便。

除非,江聿风成了大将军,这样他或许能够自由上一些。

“对了!”徐念禾突然想到了什么,从他的怀里猛地坐起身来,但因为力气太大,当即跟着皱起了眉,“嗷……我的腰!”

江聿风忙坐起身,伸手揉了揉她的腰身,“疼吗?”

“你说呢?”徐念禾幽怨地瞪着他。

江聿风伸手勾了下她的鼻梁,“昨夜是谁可劲地勾引我,我都准备放过你,是谁翻到我身上缠着不下来的!”

徐念禾的脸瞬间暴红,赶紧将脸埋到他的怀里,“可是……我们这次分开又不知还要多久,我……我就是想让……让你尽兴嘛!还怪我不从你身上下来,是谁一个劲硌我的!”

这会儿倒好意思说自己。

明明他自己比自己更兴奋。

江聿风失笑,“是是是,是为夫的错,是为夫喊着相公不要停,相公用力些,相公……”

徐念禾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再说了!”

这男人,怎么比起先前更大胆了。

明明自己缠着她,非得逼她说些大胆的话,这会儿倒是一副无辜受挟的样子。

真是臭不要脸的男人。

江聿风在她的掌心吻了吻,把她的手拉了下来,轻声道,“先前想到什么了?”

徐念禾愣了一下,“你等下!”

而后,徐念禾的掌心便多出一块令牌,她推着江聿风躺下后,便又趴在他的胸膛上,“相公,这是我们从李家分出来的时候,我在王春菊的屋里发现的,这块令牌被她放在一个盒子里,跟她的银子放在一起。王春菊那人有多爱财,能把这令牌跟那些银子放在一起,可见这令牌的重要性。”

“但李庆有一家是什么身份,这令牌一看就是官家物,我就想到娘和你是意外流落到清源村的,所以我的心中便想,这估计是娘的物件,被他们夫妇俩偷偷占了,你看看!”

江聿风接过那块令牌,“小的时候,我看到咱娘拿出来看过,后来娘说这是可以找到爹的物件,一直都小心地收着,但娘过世的时候,我翻找了娘所有可以藏物的地方,却怎么都没找到,倒没想到这物件居然落到了王春菊的手里。”

难怪,他一直都找不到这块令牌,居然是被王春菊他们给拿走了。

徐念禾看着令牌,轻声道,“相公,那我就把它交给你,或许能通过他来找到爹的下落呢!”

江聿风却皱着眉说道,“我和娘流落在清源村那么多年,他从来都没有找寻过我们的下落,如今……”

“相公,天下之大,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我们又如何知晓,爹他没有一直都在找你和娘的下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