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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毒针瞬间就把无一郎扎成了刺猬,即便扎的不深但毒素却迅速蔓延开来。

无一郎视野逐渐模糊不清,身体左摇右晃,像是喝醉了一般。

无一郎通过呼吸法抑制着毒素的扩散,但玉壶的神经毒素如同一头猛兽,蚕食着无一郎的精神。

无一郎晃晃悠悠地转过身,他前身密密麻麻地插着几百根毒针,但他的嘴角上扬,因为自己保护了哥哥。

从小到大,哥哥一直在保护自己 这次终于轮到自己挺身而出了。

无一郎!

有一面色铁青,眉毛挤到了一起,青筋暴起。

他急了!

但水钵不仅阻止了他呼吸,更阻隔了声音,有一郎想吼却吼不出来。

显而易见,认真起来的玉壶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因为有前车之鉴,玉壶丝毫不敢大意。

玉壶很清楚,如果轻视这些柱的话,很容易死翘翘。

不过眼前的场景倒是让玉壶有些洋洋得意了。

柱也就这样了,杀掉两个柱不是有手就行吗?

半天狗和堕姬那两个货是怎么死的?

很显然,他们是菜死的,不像玉壶大人我,简直太强了。

玉壶婴儿般的小手扶住额头,他仰天长笑,不可一世的狂笑着。

“哈哈哈!”

“敢打碎我的壶,我要把你们做成壶!”

“名字叫什么好呢?”

唰唰唰!

不知哪里传来的磨刀声吸引了玉壶的注意力,虽然声音很小但玉壶听的清清楚楚。

磨刀?

玉壶大大的脑瓜子上满是问号,鬼都来了,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该逃命去了吧!

好奇的玉壶顺着声音而去,最终来到了桐谷战兔二人修修补补的破木屋面前。

“喂!不想死的就给老子开门?”玉壶高高在上地吼道。

过了几分钟,回应他的依旧只有唰唰唰的磨刀声。

靠,什么玩意,敢忽视你玉壶大爷。

暴怒的玉壶一拳便将木屋的门轰成了碎片,钢铁冢萤旁若无人,依旧专注的磨着刀。

“喂!”

“人类?”

玉壶不耐烦地叫了钢铁冢萤一声,对方还是没有回应他。

玉壶从钢铁冢萤身上感受不到害怕,感受不到紧张,什么情绪他都感受不到。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遇见鬼该有的反应。

无论玉壶怎么喊,钢铁冢萤的眼里只有刀。

我去,好敬业的刀匠,他太专注了吧!

玉壶不仅汗颜起来,他自诩为最厉害的艺术家,可是钢铁冢萤的行为让他自愧不如。

可恶,可恶啊!

这个世界上怎么能存在比我还认真的艺术家,我不允许啊!

玉壶越想越气,他发誓要让眼前的刀匠放弃磨刀,直接杀了他简直是对自己那颗热衷于艺术的心都侮辱。

玉壶召唤出一个蓝色的壶,十几道锋利的水刃破空而去。

转瞬间,钢铁冢萤身上就多出了几十道刀口,但这只会带来钻心的疼痛,并没有致命伤。

血如泉涌,一道道细小的血柱喷射而出,没一会儿,钢铁冢萤的灰色的和服就被染成了红色。

即便是这样,钢铁冢萤愣是没吭一声。

玉壶想通过疼痛让钢铁冢萤放弃磨刀,事实证明不可行。

哐当!

钢铁冢萤的火男面具碎成一地,长发披肩,面具下的绝世容颜显露而出。

眉星剑目,澄澈的眼眸灿若繁星,一抹刀光倒映其中,白皙的面庞上满是血痕,仿佛锻刀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玉壶目瞪口呆,不是吧!这都行,这家伙不会没有知觉吧!

接下来,玉壶想了诸多办法,钢铁冢萤变得伤痕累累,但手中的刀没有听过一下。

不远的小道上,无一郎和有一郎一个被困于水钵,即将窒息,一个身中剧毒,晃晃荡荡。

但愚蠢的玉壶没有选择补刀,他自认为这俩货死定了。

有一郎气得像是被点燃引信的炸药,纤细白净的皮肤下鼓起一根根青色的血管。

他手中的日轮刀由刀柄开始变红,红色像是病毒,很快就感染了整把刀。

咕噜!咕噜!

刀身周围的水开始沸腾冒泡,深红色的浮云纹理出现在有一郎的右额头以及脸颊上。

斑纹、赫刀一同开启,有一郎已经炸了。

有一郎靠着肺部的最后一口气挥刀,炽热的日轮刀将又柔又赢的水钵一分为二。

“妈的,我要砍了你个王八蛋!”

有一郎气得脏话都骂出来了,他掏出怀里的解毒剂,他特意跟师娘要的,以备不时之需。

有一郎将解毒剂扎进无一郎身上,柔声道:“无一郎,好点了吗?”

“哥哥,我没事!”

解毒剂很给力,立刻便压制住了毒素,当然可能还有斑纹的效用。

一旦有一位剑士开启斑纹,斑纹便会向病毒般蔓延到周围人身上。

无一郎的斑纹唯一左额头和脸颊上,同样是深红色的纹理,额头上的斑纹与有一郎的恰好呈对称分布。

“哥,我们去斩首那只鬼!”无一郎面色坚毅,他跟有一郎怀揣着一样的心情,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有一郎并没有劝阻弟弟,默默地点了点头。

只见有一郎的刀刃滑过无一郎的日轮刀,顿时火花四溅,他为弟弟开启了赫刀,即便知道对方有实力自己开启。

可是通过握力唤起的赫刀同样会烧到手掌,是想着,把一根烧红的铁棍握在手里得有多“酸爽”啊。

有一郎可不想让弟弟受这样苦。

有一郎站起身,如同炮弹一般,弹射起步,直奔山顶而去。

他脸上的温柔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凶狠与暴怒。

你在无一郎身上扎一百针,老子要在你身上砍一千刀!

无一郎用呼吸法逼出身上的毒针,紧跟在哥哥身后。

他不想躲在哥哥身后,他要跟哥哥一起战斗。

木屋里的玉壶同样要气爆炸了,他费尽心机,在保证钢铁冢萤不死的情况下,依旧没有撼动对方的注意力分毫。

“啊啊啊!”

“你动一动不行吗?”

“我保证不杀你!”

玉壶仰天长啸,郁闷的要死掉了。

想了半天,玉壶的面色突然变得阴狠起来,他举起手刀瞄准了钢铁冢萤的脑袋。

“打扰不到你只好让你去死了!”

“这世界上不需要比我专注的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