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烟紧紧盯着他:“所以你现在知道了吗?”
祁景序的视线不偏不倚,尾音很轻:“知道了,我还得感谢这件事情,否则我也没办法确定。”
男人的指尖刚好落在隋烟胸口位置,触感若有似无:“这里还有我的一点存在痕迹。”
“……别得意,就算现在这样,我们的关系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祁景序点头:“我不着急立刻改变现在的状况,我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
隋烟快被他眼神里的热度烫伤,再这样下去……她所有的思绪都会随着他而改变。
“我要去洗澡了。”
她推开他,径直朝着浴室走去,祁景序很快跟上,嘴角有浅浅笑意:“需要我帮忙吗?”
隋烟头也不回:“滚!”
她洗了澡出来,发现祁景序就抱着手臂靠在门口,一副好整以暇等待她的模样。
隋烟身上裹着浴巾,白皙皮肤被水蒸气熏出了旖旎的粉色,眸子里更是一片潋滟水光。
她斜睨着祁景序:“你不觉得你这种行径很流氓吗?”
“在自己家里,做什么应该都不犯法吧。”
祁景序的视线从隋烟明艳脸庞往下,唇边弧度越来越大,几乎把所有的想法都写在了脸上。
隋烟被他看得眼热,自以为很有杀伤力的威胁他:“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这可不行,我舍不得你去坐牢。”
祁景序轻笑一声,又跟着她往卧室走,步伐平稳,不紧不慢。
但无声的侵略性已经疯狂溢出,笼罩在隋烟四周,让她根本无处可避。
隋烟只能忽略他,掀开被子靠在床头,拿出手机看邮件,确认老板们没有在这个时候突发奇想给她找麻烦。
还好,目前为止手机里没有什么动静,客户那边的问题也不用那么着急就做完。
虽然在投行里效率很重要,可也不能真的把自己所有时间都放在工作上。
她再抬头时发现祁景序已经没了人影,仔细听,浴室有水声。
知道他去洗澡了,隋烟也不着急,刷了会儿社交媒体,只是目光停留在那些页面上,总有些心不在焉,老忍不住抬头朝浴室的方向瞄去。
不久后,浴室的门再度打开,祁景序仅有下半身围着浴巾,额发半湿就走了出来。
隋烟没来得及收回视线,被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抓住,有些不好意思,故意从鼻腔里哼道:“怎么,衣服也不穿,想勾引我?”
祁景序来到她面前,一滴水珠从宽阔肩膀滑到腰腹收窄的线条处,行动轨迹实在诱人,充满了男人的性感。
他淡淡反问:“你觉得我有成功吗?”
“我看也不怎么样……”
祁景序在隋烟回答后,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眼神危险幽暗:“你确定不怎么样吗?”
“是谁每次一摸我的腹肌,就爱不释手?嗯?”
“……”隋烟被他戳穿,恼羞成怒,“没有的事,你别胡说!”
她声音发闷,吐出热气全都喷洒在祁景序掌心,男人的眼神比刚才更深:“今晚再试试就知道了。”
祁景序身子俯下来时,背肌弓起的弧度像山峦般硬朗,野性十足,隋烟从另一旁的玻璃倒影里看见了他们此刻的重叠姿态,脸颊热度更烫。
她向来不肯服输,见自己已经落了下风,就故意亲吻他掌心,软声说:“就算是我喜欢又怎么样?你练这么好看不就是给我看的?”
“……你说得对。”祁景序声音格外嘶哑,“就是练给你看的,你可不能辜负了它。”
下一秒,隋烟便被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对上祁景序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祁景序扣住后颈往下压,嘴唇紧贴,深深吻在了一起。
至于后来……祁景序确实充分发挥了他这一身肌肉的作用,绝对不是空架子而已。
隋烟长发铺洒,再度躺下时,已经困倦的不想再动。
祁景序结实手臂将她捞进怀中,用力环抱住她,笑起来:“隋烟,你今天很弱。”
才用完一包就不停求饶,要不是看她眼尾都红了,他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隋烟盯着天花板,嘀咕:“让你跟我一样,连着每天加班到半夜,你能有多厉害?”
“反正肯定不会这么快就认输。”
隋烟发泄般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牙齿厮磨,哼哼道:“你别得意,早晚有你认输的时候。”
等她休息够了,肯定赢回来,而且让他招架不住!
祁景序嘴唇贴在她耳边,闷声笑着:“我随时恭候。”
隋烟磨着牙,也实在没力气再跟他继续折腾。
祁景序周身的熟悉气息令她昏昏欲睡,脑袋越来越沉,就那么靠着他的胸膛闭上了双眼。
确定隋烟已经睡着后,祁景序又把她往怀里抱了抱,箍着她,将对他来说世上最珍惜的宝贝紧紧抓住。
……
隋烟早晨是被憋醒的,她总感觉自己一直被困在某个很小的房子里,走不出去。
睁眼就发现,祁景序的长胳膊分外用力箍着她,一点空隙都不留,难怪她会做那种梦。
“祁景序!”隋烟抬眼看着男人冷峻分明的下颌弧度,忍住咬他一口的冲动,叫他。
祁景序声线慵懒地“嗯”了一声:“怎么了宝贝,醒了?”
“你松开我一点……”
隋烟其实还困,就是祁景序抱的实在太紧了,她姿势不舒服。
“好吧。“祁景序勉为其难答应,手臂力道松了几分,但也没让隋烟从怀里钻出去,仍然搂着她腰。
隋烟也就懒得和他讨价还价,找了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睡到了快中午才起床。
祁景序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床的,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状态,正坐在客厅里喝咖啡,聊工作电话。
见到隋烟出去,冲她招了招手。
隋烟看着他那么正经严肃的模样,突然起了坏心思,脚步轻松走到他身旁,往他怀里一坐,嘴唇贴过去,在他耳畔吐气如兰:“景序哥哥,工作好玩还是我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