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道清气是帝皇的一部分？陆武抬头看天。
“不过是那道清气夺舍了那神灵族少年，之后才有的魂帝的话。”陆武伸出手来，默默地感受着这道清气。
hiahia……陆武笑容逐渐变态，现在取走了清气，那么魂帝就会消失，那么，过去，自己传道之时的劫数就会发生不可预知的变化。
那么，加一点后手，再加一点自己的爱好！
陆武脑海之内，意志开始发散，截取了自己来自穿越之前的部分记忆，将其注入到清气之内。
啦啦啦，什么穿越者强者遇到绝世强敌，自斩穿越之前的记忆化作一个崭新的个体，以求更进一步之类的。陆武把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
陆武收手，缓缓扭头，看向了背后的月凌霜。
“刚刚我还以为你不会搞事来着。”月凌霜冷淡地道。
“当然不会，至少在原本的正史上不会。”陆武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什么意思？月凌霜皱眉。
“嘛，到时候你就明白了，昊天现在就在你们神族，哦，现在应该叫神灵族，当心点。”陆武没来由的地想坑一波昊天，毕竟，先前那一波交易陆武亏了，陆武越想越气。
背后，一道波光荡漾开来，陆武笑道，“告辞了。”
时光冲刷，陆武消失，原地只留下了水流冲刷的痕迹。
“……”月凌霜眉头紧锁，昊天追到神灵族了？
时光返回现在。
月凌霜缓缓睁开双目，在光阴类先天灵宝的庇护之下，她看到了两个不同的记忆。
一段是陆武摸进了神庭做了什么的，一段是大典正常召开的。
“……时光回溯？”月凌霜眉头紧皱，因为历史修改幅度得很小，甚至都没人能够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小幅度修改命运历史，这招哪怕是太乙金仙都要有特定的武学招式才行，还不能亲自去动手，只能说不愧是以力证道。
所以说，我神灵族看起来势大，但是比起人族依旧差了很多吗？月凌霜摇了摇头。
不过，昊天竟然来到神灵族了？月凌霜眉头微微皱起，是顶替了什么人，还是隐藏在黑暗中？大能降世，事情果然复杂了起来。
……
天竺，
被魔佛搅弄风雨之后，天竺当真是百废待兴，而疯爵正带着徒弟们四处游学说法。
“师父。”阳瞳看着疯爵的说法并没有任何成功，揉着额头地开口，“这群人不听啊。”
甚至还有找茬的，说什么自家说法就是魔道思维，什么真正的思想应该是以规则束缚自身之类的话。
“其实…我们这就是魔道来着？”疯爵挠了挠头。
“唉？”
“哈哈哈，”疯爵笑了笑，对着下面的徒弟们说道，“其实世间不止有善恶，还有秩序。”
“所谓正魔，看的不是你是否善良，看的是你是否愿意遵从秩序。”
“陆圣，你们都知道吧？”
“嗯，邪恶师父。”阳瞳点了点头。
神踏马邪恶师父！疯爵叹了口气，“其实，按照划分，陆圣乃是本尊的善良人格。”
“啊？”阳瞳回头遥望这被重创的天竺，“善良？”
这踏马是善良？
“对，善良。”疯爵点头，“不过是因为他打破了现有的秩序，而且是从根基开始，一把将根基拔出破碎，所以，在你们看来是邪恶。”
“但是，在当时的现有秩序下，人族没有任何未来，所以，陆圣就是一副颠颠的模样，大闹灵山，最终将秩序颠覆，给人族一个更好的未来。”
“只可惜，现在这位被本体关起来了。”疯爵道。
“额？那……秩序是错的吗？”阳瞳问道，没有秩序之时，那等灾难，鬼魅横行，妖魔狂欢，在疯爵师父还没找到自己等人之前，当真是出生入死。
“嗯…这个啊，需要你们自己去想。”疯爵斜着眼睛看向下面的弟子们，“你们要自己思考，也算是我给你们的课题之一。”
“不过，其实我们过来传道，是趁火打劫的行为来着。”疯爵嘿嘿笑道，“其实也不是啥好人，所以被人说是魔道就说呗，又不会掉块肉。”
“等等！斩三尸有善恶尸，”萧灵儿发觉问题，“陆圣是善良，那你是……”
“嗯，我是恶。”疯爵点头道，若说陆圣是无序之善，不在意世俗目光，只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的话，那么自己就是秩序之恶，不做世俗眼中不对的事情。
嗯？是不是哪里有些不对。众人陷入沉思，西行传道、助人摆脱危机，这踏马是恶？陆武对善恶的划分是不是有点问题？
“好啦，我们走，该去下一站了。”疯爵笑道，“玉华州！”
众人收拾了一下，随着疯爵向着西方继续走去。
玉华州…疯爵目光看向了遥远的地方，那时，玉华州人均应劫，最终只剩下王子三人。
疯爵摸了摸下巴，就是不知道后续事情如何了，毕竟那会自己在逃难，被追赶得东奔西跑的，也来不及去看。
叮，伴随着疯爵步入此间土地。
一道道金色的光点缓缓升起，向着陆圣汇聚而去。
当年陆武与玄奘合力，超度了这一国冤魂，此乃功德，不过是大劫当头，功德不显。
然而，当天道准备结算功德的时候，陆武跑路了，返回了真实，所以就只能暂时存在玉华州的土地之下。
哇！这就是功德？阳瞳下意识伸手，想要抓住光点，然而，那光点轻轻一动，便躲开了阳瞳的抓取，落在了疯爵体内。
“此乃轮回功德，”疯爵明了，开口对弟子们解释道，“那么，我们继续传道吧。”
想一想，金鳌岛好像有一卷《论功德》？回头搞来给弟子们讲一讲，疯爵摸了摸下巴，思索了起来。
“好。”徒弟们将手中的事物放下，开始了自己传道任务。
“咳咳，尊敬的路人，您好！”楚明笑嘻嘻地前去拉人，“请听一听我们的理念。”
“……”没个正形，疯爵翻了翻白眼，这能传道成功就有鬼了！
但是，他依旧不慌不忙，慢悠悠地跟在弟子们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