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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凉刚想搓了搓起来的鸡皮疙瘩,就被他父亲瞪了过来。

虞兮看到季凉回来了,现在这情况,有点损耗他老公做父亲的尊严,于是,拍了拍他,让他注意点。

谁知道,季邢一回头,就是对季凉说道:“咳咳,作业写完了?在这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回房间写作业!”

季凉翻了个白眼,手里比了个oK,“得,我就是个意外附赠品的,你们忙,我先去写作业了。”

回到家的晏云之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他先是回了房间,拿了点东西,再从他家二楼翻下。

这一操作,让本来无心写作业在到处乱瞟的晏云燊看到了。

晏云燊心想:他哥没事吧,好好的楼梯不走的,翻下来,工作压力太大,现在都开始往生命的极限去挑战了?!

也许是晏云燊看傻了的眼神太过灼热,被晏云之感觉到了,就回头看了一眼他在的方向。

晏云燊感觉低头写作业的,写写感觉又不对了,他心虚个啥啊?!

跟季凉久了,这习惯性认错了。

等晏云燊再抬头得时候,在看也没有看到他哥的身影了,这让晏云燊一度怀疑,尴尬是不是他看花眼了,他得去他哥房间看看。

于是,晏云燊起身去他哥房间敲门了,得到的回答是:“累了,先睡了,刚刚和季伯父喝了些酒。”

晏云燊一想,还真是,刚刚季伯父老是让他哥喝酒的,刚刚肯定是他看花眼了,他哥在房间里头呢。

已经翻到了季家院子的晏云之收回了手机,应付完他老弟之后,终于可以放心的爬季鹫的窗了。

晏云燊刚刚听到的是,晏云之留在房间里面的笔记本电脑发出的声音,他用手机连着蓝牙,随时监听着他房间的情况的,而且他的房门已经反锁了。

晏云之摸进了季鹫的房间,季鹫正在洗澡。

季鹫骂骂咧咧的用爆炸盐搓着自己,就像要把一层皮都搓掉了一样。

晏云之在外面听着,很高兴,季鹫每一句话都带着他的名字,虽然不是什么好话。

晏云之把他自己外套和鞋子脱了,伸手打开了季鹫浴室的大门。

这响动没有惊到季鹫,而季鹫也是背着门洗澡的,开着浴霸,狠狠得冲洗着自己。

突然的被从后面抱住了,季鹫愣了一下,立马做出反击。

但是晏云之不要脸,他释放了诱导信息素,让季鹫瞬间腿软屈服,季鹫已经被标记了的,对晏云之的信息素有着本能的屈服性。

季鹫:“你特么的不要脸的狗东西,你还敢出现,你还敢出现,你居然还敢释放你这个酸果子信息素!”

晏云之不着急,只是帮季鹫把浴霸的水关小,抱着季鹫把他放到了一边的浴缸里,顺带调了合适的水温放水没过季鹫的身体。

季鹫现在感觉十分得不自在,他没有穿衣服,他感觉在这个敌人的面前气势都弱了。

季鹫现在因为信息素的缘故,身体疲软,但是他的精神和嘴巴是不会屈服的。

“晏狗,我警告你,你现在最好离我三米远,不然我咬死你。”

晏云之:“你别激动,我只是想和你谈谈那天的事情的。

我会对你负责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季鹫:“那洗去你的标记,比太无耻了,你居然还标记我。”

晏云之:“我喜欢你。”

季鹫只顾自得说着:“洗去之后,谁也不能提这件事。”

晏云之:“你是omega这件事,让我很高兴。”

季鹫:“要是谁知道了这件事,我第一个就先杀了你!”

季鹫,等等,这狗东西刚刚说什么?!

季鹫有点难以置信得看着晏云之,“你刚说我是omega,你很高兴?!”

晏云之点点头,前面的人总算和自己在一个频道了。

季鹫手软,但是内心的怒火让他抄起一旁的沐浴露就砸了过去:“你高兴,你居然很高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晏云之一手就抓住了季鹫的手腕,“你在生气什么?那时候,明明你也愿意的,只有你愿意我才可以标记你的。”

这话把季鹫气红了脸,他趁人之危,明明两个人都喝醉了,他却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住了,还可以诱导他说,标记可以更贴合。

晏云之看着季鹫羞红的脸,没有进一步的暴躁。

开始解释道:“季鹫,我喜欢你很久了,真的。

在你躲着我这四年里面,我很难过。

醉酒后亲你,是我发自内心的喜欢,蹭掉你的阻隔贴是不小心的。”

季鹫:“都是借口!”

晏云之:“好的,我错了,我什么都可以补偿你的。”

季鹫:“才不要”用力的挣开晏云之的手,把手里的沐浴露就要狠狠砸向晏云之,瓶子砸到了晏云之的头,然后摔倒了一边的墙上。

这个响动太大了,惊到了隔壁房间的季凉,季凉以为他哥出事了,起身赶紧到他哥房门前敲门。

“哥,你没事吧?”

季鹫看着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已经开始脱衣服状似威胁了的样子,一看就要让人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了。

赶紧回答道:“没事,只是沐浴露掉了。”

季凉:“哦,那你洗澡小心点。”

叮嘱完后,就回房间了,但是还是低喃了一句,那么大个人了,还这么不小心。

等季鹫回过神来,就看到晏云之已经准备把他抱了起来,给他擦干身上的水,套上了睡袍。

到了房间的床上,季鹫还是有点懵的,晏云之接下来的动作更是把季鹫整懵了。

只见晏云之啪的一下跪下,手里拿着他的皮带,双手递给季鹫,“你心里不好受,你就打我吧。

刚刚的压制信息素现在时效已经过了的,为的是让你能好好听我说话。

你要是还不高兴,你就打我吧。怎么样都行,就是你打完以后,可不可以原谅我?”

季鹫:我还以为他要威胁来着,原来搁这负皮带请罪呢。

季鹫感觉身上的力气回来了,伸手就是拿起那皮带的,狠狠往晏云之身上抽了一下,白皙的背马上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