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鑫想了想说道:“他们可能算是比较有自己的想法吧”
蓝桉:“怎么说,你不是教军体拳吗?他们还能自创招式啊?”
胡鑫惊讶道:“蓝桉,你不愧是第一个带他们的人,真了解他们啊。他们是真的在自创招式,还结合招式连打。”
蓝桉:“这样的人才不喜欢?”
胡鑫:“不得,汇演要求整齐性的,人才是人才,就是那啥过了。”
蓝桉:“呵呵,兄弟,自求多福哈”
林子安:“你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人还不是你丢过来的。”
蓝桉:“你可以把他们丢去实战演习去啊,那里不用讲究秩序,就跟我们平时演习一样,对打,打赢就可以了。”
胡鑫:“也是啊,可是这不是总教官在带吗?”
蓝桉:“这不是刚刚好啊”
胡鑫:“我感觉这两个就是个祸害啊。”
蓝桉:“你感觉没有错”
胡鑫:“那把祸害放去嚯嚯总教官?”
蓝桉:“不嚯嚯总教官,就嚯嚯你自己,你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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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鑫在这个艰难得抉择里头,果断得选择把祸害转移了。
当季凉和霍锡被带到了晏夙的面前时候,晏夙头有点头疼了,终究还是来了。
晏夙让他俩一起先去试试翻越障碍物先。
季凉和霍锡一听到这来兴趣了,两个人腿都挺长的,被训了那么多天,终于可以放飞自我一下了。
基本的训练两个人都做得到,晏夙就开始教他们使用演练时候所用到的枪支了。
季凉刚摸到的时候,好兴奋,对着霍锡就是:“真家伙唉,好重,很值钱的感觉。”
霍锡:“你的感觉只有很值钱吗?没有点使命感什么的吗?”
季凉:“打鬼子是吗?”
霍锡:“倒也不是,这使命感就有点过头了。”
季凉:“总是带点国仇家恨的。”
霍锡:“要是对面真有个,你会不会逮着他打啊?”
季凉:“你没有点bug加成的吗?”
霍锡:“说得也是。”
晏夙看着两个人没有听自己仔细讲解分析,而是在说小话,有点恼火了,两个人的脑袋还凑那么近。
当即就罚两个人起来给别人做演示,结果两个人都很顺利的完成了演示。
晏夙看着两个人表情有些不太好,“以前接触过?”
霍锡:“报告教官,接触过射击。”
季凉:“报告教官,我也是。”
晏夙抿了抿嘴,最后只是以两个人说话不专心为由,罚去跑圈了。
当天晚上,晏夙也没有给季凉做夜宵了。
季凉知道,肯定是因为自己今天的表现不好,他叔生气了。
于是拿出来对付他哥的那招,来试一下对付晏夙行不行。
结果,就是季凉被晏夙抓在腿上打屁股。
晏夙说得,夜宵可以吃竹笋炒肉,没有竹笋就先用巴掌代替了,照样把季凉打得哇哇叫。
回到宿舍,陈远辉看着季凉一瘸一拐的,笑道:“怎么,今晚夜宵只能是竹笋炒肉了?”
季凉:“你怎么知道的?”
陈远辉:“哎,我都看见你俩被罚跑圈了,你今晚还想有超高待遇啊。”
季凉:“啧,也是,是咱没有眼力劲了,下手真重。”
陈远辉:“军纪不容挑战,总教官没有罚你做检讨已经很宽容了。”
季凉:“也是,我刚刚是有点生气的跑出来的,那我现在还得给总教官说声谢谢。”
陈远辉:“那可不。”
季凉:“可是我得屁股不同意,它现在好痛。”
段玉安:“现在道谢,它可能就只是今晚疼,如果你让总教官觉得,你有怨气,那可能是接下来的军训时间里,指不上是天天都疼。”
陈远辉:“唉,可能还不限于屁股疼哦,还有可能是腿疼,手疼。”
霍锡:“这么严重啊,那,要不,我也道个谢?谢谢总教官今日份不杀之恩?!”
段玉安:“更有必要的,快点去吧。”
霍锡赶紧拿出手机,点开的时候才发现,好像没加有V信。
赶紧让季凉推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
季凉,这样显得我很不识时务啊。
当天夜里,晏夙就收到了c206的全体舍友的感谢。
晏夙:季凉这是被自己给打傻了?自己也没有打到脑袋啊,怎么跑过来感谢他来,还有他的那三个室友也是的。
更让晏夙不解得还有第二天早上,季凉居然给他带早饭了。
季凉拿着那些包子和豆浆说:“报告总教官,请您吃早饭,感谢您的指导。”
晏夙拿着那些包子问道:“肉馅的?”
季凉:“报告,都有,还有馒头,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就都买了。”
晏夙:“心还挺细的。”
季凉:“报告教官,应该的。”
晏夙被一哽,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他这话,便说道:“归队吧。”
晏夙不知道他收下这一次早饭,他接下来的早上,都是被各种各样的早餐给堆满了的。
季凉都挤不进去送的程度,第三天,晏夙就通通拒绝了,说谢谢他们的好意,早饭他已经吃过了的,同学们不用在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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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就来到军训的后半阶段,汇演开始了。
季凉跟个猴一样到窜,就想快速得跑到地方阵营拔旗,这里的规则是拔到对方旗帜的获胜,至于打到对方多少人,那就是其它队友的事情了,他负责速度。
最后,因为是偷袭似的,被对方不服气,把季凉一整人打成了个小蓝人。
季凉还傻乐着跑去跟晏夙炫耀,晏夙本来是想摸摸他的头的,但是他一身的颜料,还是算了。
汇演胜利完成,教官们也要离开了,剩下的是属于他们未来的大学时间了。
离开的当晚,季凉把得到的胜利奖牌,属于他的那一份给了晏夙。
季凉:“以后我所有的荣誉都有叔的一份!”
晏夙抿了抿嘴,说道:“季凉,我不是你亲叔叔。”
季凉:“我知道呀,可是我觉得你比我亲叔叔对我还要好。”
晏夙:“你不害怕我对你有其他的图谋吗?”
季凉:“叔那么好,不会害我的,再说了,我也没有其它什么可以图谋的呀。”
晏夙手里紧了紧那个奖牌,说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季凉:“可以,都可以,多少件事都可以,叔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