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儿怕什么？
只要把老板的女儿哄高兴了，以后他就飞黄腾达了。
所以，这事儿定了之后，苏还丹就回去宿舍了。
崔经理说三天后开始直播，直播地点要去找一下，需要去死过人的地方，蹭一波流量，那些地点不提前沟通好，人家也不让你随便直播啊。
苏还丹要知道崔经理打算去死过人的地方蹭流量，一定会笑死，去了就知道了，那种能秒杀人的厉鬼，地盘意识特别重，偏偏神识不清，如果厉鬼第一个杀的人是仇人的话，还有魂能壮大神思清明的时候，否则，神识不清的症状只会越来越严重，最终成为只知道杀戮的恶鬼。
恶鬼是地府里的一种说辞，泛指只知道杀戮，没有清晰意识的鬼，跟鬼的实力无关。
地府里的恶鬼，有普通的鬼，甚至有鬼仙级别的恶鬼。
等苏还丹走后，策划部的部长冲着崔经理翻白眼：“老崔，这姑娘到底什么情况？总不会是哪个股东的小情人吧？”
崔经理一听这话惊的直接跳了起来，好在会议室就剩他们俩。
“你快住嘴吧，别说你崔哥不厚道，没提醒过你，这姑娘的背景不是你猜的那种情况，你跟我只要把这姑奶奶伺候好了，以后飞黄腾达是一定的，信不信在你，就是不信我这个话，也管住嘴，别乱造谣。”崔经理可不能随便跟人说苏还丹的身份。
而策划部的部长是去年才进公司的人，压根没见过老板，不知道苏还丹长的有多像老板。
别说策划部部长了，就是进公司十多年的老人，怕是都不清楚大老板真正的样子。
大老板结婚前，也很少出现在公司里，都是职业经理人在管理公司，结婚后，更少出现了。
大老板的样子的确没几个人知道。
没大老板发话，崔经理也不会说苏还丹的身份。
策划部部长看着崔经理的背影若有所思，难道是某个股东流落孤儿院的遗珠？
咦，莫非是个私生女？
三天的时间，策划部联系好了三个死过人的地点，巧了，第一个要直播的地点就在晚夏大厦附近的西餐厅。
苏还丹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袖旗袍，唯一的配饰也就是旗袍上的珍珠扣子了。
黑亮的长发盘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把黑色扇骨，上面写着‘灵异’二字，小篆字体，纯白色扇面的折扇。
也没化妆，就那么素面朝天，都比别人化妆还漂亮。
可众人也觉得奇了怪了，这么一打扮，苏还丹给他们的感觉特别的怪异，就觉得眼前站着的不是她们打造出来的女主播，而是有那么点儿神奇在身上的……神婆？
崔经理回神后，挑眉笑着说：“时间不早了，赶紧去西餐厅，那餐厅关门好几天了，说是明天就营业了，咱们抓紧时间去蹭一波流量啊。”
苏还丹似笑非笑的看着崔经理，蹭流量？
那也要看西餐厅里的女鬼答不答应啊。
一行人也没开车，下了楼，走不了几步就能到西餐厅了。
西餐厅的经理看见苏还丹一行人，顿时眉开眼笑的。
拍摄两小时，给十万块钱呢。
自从那天死了人后，餐厅关门好几天了，老板闹心，他们这些打工的也闹心啊，餐厅不营业，提成哪里搞呢？
这不，十万块钱也是钱，这一单生意还不用跟其他厨师和服务员分，餐厅经理看见苏还丹一行人能不高兴吗？
“来了？快进来，这两天降温了，也不到开暖气取暖的时候，餐厅里可能有些冷了，所以，诸位多担待一下啊。”如今是秋老虎的季节，其实气候还是很炎热的，餐厅经理也很纳闷，餐厅里居然一天比一天冷。
他还专门测试了温度，真的是一天比一天低，也奇了怪了。
很多员工都说可能是鬼在搞事儿，可这个世界哪有什么鬼呢？
餐厅经理可不信‘有鬼’这一套说辞，只觉得是以前餐厅人气爆满，如今餐厅关门不营业了，又是一楼，四周都是三四十层楼高的写字楼，餐厅整个白天都照不到太阳，阴得很，室内才会那么冷。
苏还丹在镜头下，又勾起嘴角，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直播间已经开了，并没有什么人，崔经理想着等他们进去餐厅后，再给幕后人员发信息，让引流。
等餐厅经理打开玻璃门，又把餐厅里的灯光全部打开后，崔经理也刚放下手机，引流的事儿安排好了，等一会儿就能看见成效了。
几分钟的时间，看直播的人数就开始增加了，这些人数绝对不是假的。
“靠，这直播间有点儿东西，猛鬼直播间，标题很惊人，美女主播更惊人。这是哪里来的天仙啊，一身黑都压不住那神仙美貌，可以，这个直播间很可以啊。”
“我不关心女主播是不是长的好，我就想知道，这个直播间里能不能看见鬼。”
“想看鬼+1，多少主播都是挂羊头卖狗肉，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鬼啊，看看近期新闻报道吧，那些人死的那么突然，还变成了干尸，真的不是灵异小说里，被鬼吸干了阳气的死法吗？”
“……”
崔经理看引进来的人数差不多有三千人了，就给苏还丹比划了个手势。
苏还丹笑着打开折扇，看着镜头笑的很冷漠：“大家好，我是猛鬼直播间的主播苏还丹，今天是我第一次直播，直播地点是在近期新闻里很火爆的光明路西餐厅。首先，让我们先来看看这个西餐厅的全貌。”
导播赶紧把镜头给到西餐厅，把整个西餐厅都给看了一圈，镜头才又放在苏还丹身上。
而这个时候，屏幕上滚动的弹幕更多了。
都在说，苏还丹这个主播可以，能处，哪怕这个直播间看不到鬼，可苏还丹能来死过人的西餐厅搞直播，就比一般挂羊头卖狗肉的主播强不少，好歹是在死亡现场不是？
这个代入感很可以的。
扫了眼屏幕上的弹幕，苏还丹再次开口：“刚才餐厅经理带我们进来的时候说，自从死了人后，这个餐厅就关门歇业整顿了，明天就会再次开业，感兴趣的朋友明儿开始，可以来这里打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