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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9章 第一星主的非日常·下

第一星主的办公室里,只存在于想象中的争执根本就没有发生,相反,因为第一星主的诚心诚意,两方甚至都有了交朋友的基础。

话一旦说开了,处于沟通中的双方,自然也就少了一些顾忌,互相之间逐渐开始坦诚相待。

自孙宇和的口中,夫妻俩得知了他们竟然‘很倔犟’,听夫妻俩专门解释,孙宇和才明白他们起初为什么会对他持有很重的戒心。

为了彻底的让夫妻俩放下戒心,孙宇和决定带他们去他自己家做客,将他能展现出来的最大诚意,拿出来给他们看一看。

夫妻俩听到他突然的邀请,一开始很是诧异,而后经过再三的确认,才一脸荣幸的欣然表示接受。

因此,三人得以以主先宾后的顺序,自第一星主办公室里走出来,脸上尽皆洋溢着笑容。

远远的躲在隐蔽处,窥探这边的一些幸灾乐祸之辈,看到了这样宾主尽欢的场景,不免感到有些失望,继而对孙宇和又增添了一些忌惮。

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的那一瞬间,孙宇和就已经察觉到了有很多眼睛正注视着他这边,未做出任何多余的反应,他以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样子,继续招待他自己的客人。

有他的亲自引导以及陪同,夫妻俩自然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恐惧,去天门的一路上,三人有说有笑,给人一种多年未见的老友,得以再度相逢一样的观感。

出天门的时候,天兵又一次主动的列队,向孙宇和表示敬意,因为有客人在,后者只能对他们点了点头,以做回答。

自天门飞出去,向前飞了有十多米远,便算是出了天兵的严密执守范围,按规矩,孙宇和可以随便带人飞越这片区域,而不用担心面临处罚。

当孙宇和把这个小规定,随口说给夫妻俩听之后,夫妻俩当时便有些忍不住,由丈夫开玩笑的问:“像您这样的存在,不主动的设立规矩约束别人,就已经很了不起,怎么还有人敢给您立规矩?这是真的吗?”

孙宇和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点了点头笑着说:“千真万确的,这样的规矩只要合乎情理,我希望越多越好,越细越好,我个人认为,越是所谓的大人物,越要受条条框框的约束,就好比有个八岁的小娃娃,规定我每个月的月圆前后两天不准穿内裤,我到现在一直都在遵守这个规定。”

夫妻俩里的丈夫不太理解他话语里的前后逻辑,语气不变追问:“您不是说要合乎情理吗?这样的规矩似乎并不合情理啊?”

又点了点头,孙宇和再次笑着说:“确实是不太合理的,如果不是只约束我一个人,我是万万不能接受并实施的,但要说道不合情,你就说错了,它还真合情。”

听出这个问题必定不寻常,夫妻俩里的丈夫好奇的再一次追问:“您能说具体点吗?”

孙宇和想了一下,轻声回答:“我们蓝星是全民星主制,从权级上讲,我与每一个星主平级,从关系划分上来讲,全民星主选出星主代表,第一星主自星主代表中产生,看上去第一星主比较尊贵,实际上只有在全民星主认可的时候,我才能拥有一定的权利。”

同为上位者,孙宇和用这样的说法专门说给他听,他当即‘哦’了一声,“我明白了,这个规矩是用来测试您还值不值得被认可的。”

咧嘴笑了笑,孙宇和淡声说:“是这个意思。”

夫妻俩里的妻子,忽然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孙宇和扭过头看向她,疑惑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笑话?不然的话,为什么忽然发笑?”

夫妻俩里的妻子忍俊不禁的对他说:“我和丈夫刚去您的办公室的时候,看见了门上的那块牌子,当时就懵了,因为不敢问别人,我们自以为是的将第一星主四个字,理解成了第一星的主人的简写。”

孙宇和没听懂她的意思,奇怪的问:“什么第一星?”

夫妻俩里的丈夫呵呵一笑,引起他的注意,然后说:“还是我来说吧!我妻子的意思是,她以为您的职务名就是星主,之所以叫第一星主,仅只是因为你们的星球被你们命名为第一星,说白了就是觉得你们很嚣张。”

瞬间明白应该是他们当时的思维很混乱,并非是真的这么认为,孙宇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陡然笑着追问:“现在知道是你们自己误会了,有没有什么感想啊?”

夫妻俩里的丈夫直声反问:“您想听实话吗?”

孙宇和重重的点了点头,“当然想听!”

夫妻俩里的丈夫面色沉静,“只有惭愧,从未有过的惭愧。”

孙宇和瘪了瘪嘴,“吹捧我可算不得实话。”

夫妻俩里的丈夫坚定的摇了摇头,“并不是在吹捧您,扪心自问,我若有您那样的实力,不说胡作非为,起码也是为所欲为,谁若敢多说一句,必是个横死无疑,可再看看您,竟然主动的给自己增添各种各样的制约,只为了能让您的自己人相信您,如此天差地别,我怎能不惭愧?”

孙宇和被他说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轻咳了一声说:“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了不起,仅只是想要让自己一直都像个人类,仅此而已。”

夫妻俩里的丈夫认真的看着孙宇和的侧脸,“想我治理波那小域时,最担心的便是他们把我当作一般人,只顾着一味的竖立起所谓的大帝威严,忘记了当初曾夸下的海口,难怪到了最后那种关头,最多也只是有些为我哭的人,根本就没有真的肯为我抛头颅洒热血的勇士。”

扭头看了看他,孙宇和直接点破,“你都是个异类了,人家凭什么要为你拼死拼活?想要别人爱戴你,首先一定要与别人保持有相似的地方,其次才是到了危难关头的表现,你虽然有过一些犹豫,最终却仍是舍弃了你自身的一切,去换他们的一切,勉勉强强能算个及格吧!”

夫妻俩里的丈夫明显仍有点不甘心,“倘若当时作决定的是您,当如何抉择?”

孙宇和想都没想,“但有胜机,不惜以命搏焉!一知不敌,自当率先投敌!”

夫妻俩里的丈夫顿时一愣,疑惑道:“这似乎与我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孙宇和轻轻的摇了摇头,“你要谨记,只要不是完胜,那去搏命的只能是你自己,别人如果不是自愿追随,胜机也会变成败势,知晓完全没有胜机之时,要高调公开的投敌,要在反抗尚未来的及开始之前,做那遗臭万年的懦夫,为的是保住星星之火,总之,个人荣,治下必与之同享,个人辱唯苦果自食。”

听出他是在点拨自己,夫妻俩里的丈夫一瞬间恍然大悟,叹了口气说:“若是我能早早的向您请教,想必那些子民必不至于身死,我果然不配做大帝。”

察觉他已经完全放下过去,孙宇和故意提前告诉他,“那些人等时机成熟,我会将他们复活的。”

夫妻俩里的丈夫眼睛瞪到最大,激动的问:“您说的是真的吗?我已经没有任何可以付出的了。”

孙宇和笑着摇了摇头,“你诚心诚意的悔恨,其价值不可估量,以此足够让我为你做任何事。”

夫妻俩彼此对视了一眼,同时对孙宇和深深的鞠了一躬。

后者微微一笑,坦然接受,而后运起天道之力,带着他们瞬移到盐正省孙宅的院门之外。

看着眼前并不出彩的建筑,夫妻俩纷纷感到一阵愕然。

孙宇和察觉出他们的异样,主动笑着问:“我这宅院还算可以吧?”

夫妻俩里的妻子低头轻声,“我若说实话,您可别生气。”

孙宇和点了点头,“你说,我不生气。”

夫妻俩里的妻子很直白的说:“我与我夫君沐浴的地方,都有这里的十倍大小,似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住在这里?我着实不信!”

孙宇和听她说的这么直白,瘪了瘪嘴,“你还别不信,我名下确实有个宫殿,叫镇国公王府,在另外一个国家,是我父皇赏赐的,那里更多的时候像是一座私塾,我几乎不在那里居住,在这个华国,我有两个住处,一个就是这里,另一个比这里还要小的多,绝对再没有其他。”

夫妻俩里的丈夫诧异的问:“您办公的地方那么豪华,您为什么不住在那里?”

孙宇和更诧异,“就一个办公室而已,哪里豪华了?”

夫妻俩里的丈夫惊呼,“难道那个天庭不是您的私产吗?”

孙宇和白了他一眼,“你们这些富贵阶层,一天到晚的胡诌八扯,那里是倾全蓝星之力创建的公共设施,怎么可能是我的私产?”

夫妻俩里的丈夫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对您的俭朴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总感觉他在小看自己,孙宇和懒得和他计较,转过头说:“走吧!随我进去,说起来,你们夫妻俩算是第一对由我亲自邀请来我家里做客的星外人。”说罢率先走进院门。

夫妻俩连忙跟上,齐声回了句:“深感荣幸!”

先进去的孙宇和正好看见了申秋风,直接大声喊:“秋风,秋风,你过来一下!”

今日穿着藕粉色的半身裙的申秋风,像个女人一样小跑到孙宇和的对面,低声问:“是有什么事吗?”

孙宇和向身后努了努嘴,淡笑道:“我请了两个客人到家里来,麻烦你去沏一壶味正的香茶。”

申秋风嫣然一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话音未落,人已转身离去,仅看其背影,那叫一个体态婀娜。

夫妻俩里的丈夫,只看见申秋风的背影,瞬间一副‘原来如此’的嘴脸,嘿嘿笑道:“难怪您喜欢住这种雅苑,原来您家里竟有这么漂亮的美人啊!”

夫妻俩里的妻子一眼就看出申秋风不是真的女人,没好气的看向乱开玩笑的丈夫。

孙宇和尽量委婉的说:“秋风当得起美人二字,只是我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夫妻俩里的丈夫往后退了一步,还咽了口唾沫,讪笑道:“您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孙宇和气的直接说:“我要是喜欢男人,不正好跟秋风凑一对嘛!”

夫妻俩里的丈夫愣了一下,“呃,哈啊!那美人是…”

压根没敢让他说完,夫妻俩里的妻子急忙捂住丈夫的嘴。

孙宇和吐了一口郁气,“人家的个人喜好,最好不要妄加评论。”

夫妻俩里的妻子悻悻的替丈夫回答:“是,我们记住了。”

抬手指了指近月亭,孙宇和直声说:“你们去那边的亭子里坐一坐,喝点茶水,我一会儿就过去。”

夫妻俩同时的点了点头,扭头朝他指的方向走去。

孙宇和则走向申秋风刚刚在的那个地方,苏芸正带着因果河与小烨儿在那里低着头,也不知道在干些啥。

快步走了过去的孙宇和,刚刚站定,还没有来的及说话,小烨儿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孙宇和连忙低下头看着蹲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把小刀的小烨儿,轻声问:“小烨儿,你怎么了?”

小烨儿气的把小刀一扔,“哥哥,你坏!呜呜呜呜…”

孙宇和直接懵逼,急声辩解:“我才走过来呀!”

因果河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边笑边说:“你把她的国给踩没了。”

完全不能理解它在说什么,孙宇和抬头望向苏芸,“它在说什么玩意儿?”

苏芸直直的看着他,奇怪的问:“你小时候没有玩过一种名叫‘夺国’的游戏吗?“

孙宇和直接摇了摇头,“我连名字都没有听过。”

苏芸为他解释,“就是先找块沙地或者是泥巴地,随便在上面画个圆也好方也好,算作大国境,参与玩耍的人各执一个尖锐的道具,用于画线定强,每定一次,小国境线发生改变,直到最后吞并整个大国境,这种游戏你真的没有玩过?”

孙宇和确信自己真的没有玩过,笃定的反问:“真没有玩过,这是谁教你的?”

苏芸直声说:“当然是娘教的,她说她是从你爸爸那里学来的。”

孙宇和随口嘀咕,“我爸爸从来没有教过我呀?”

忽的他抬起头,发现苏芸也正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都在一瞬间有了一些明悟。

小烨儿自己一个人哭了半天,却只得到了孙宇和仅两句问话,内心极度不满的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依不饶的闹起了别扭。

孙宇和赶忙将她拽了起来,顺手给她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苏芸急声大喊:“弟弟,你在干什么呀!”

反应过来的孙宇和看了看自己的手,愣了愣神,岔开话题回答:“姐姐,其实我回来是来找你的!”

苏芸仍一脸气急,“别想打岔,你找我…你找我?你想明白了?”

孙宇和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奇怪的问:“想明白什么?”

苏芸连忙摇了摇头,“呃!没什么,你找我干嘛!一般不都是我主动找你吗?”

孙宇和直接看着她的脸,“我记得你是什么歌星,对不?”

苏芸点了点头,“嗯!怎么了?你想听我给你唱歌?”

孙宇和嘿嘿一笑,“差不多吧!我打算请你帮我唱个人。”

苏芸脸色一冷:“唱你媳妇吗?我不唱!”

孙宇和赶忙摆了摆手,“不是唱她,是另一个女人。”

苏芸眉头一皱,“好啊!你放着如花似玉的姐姐不要,去外面找小三,信不信我替你媳妇揍你一顿!”

孙宇和无奈的旁敲侧击,“我徒儿做的那件事,你不知道吗?“

苏芸放下了扬起的右手,“你哪个徒儿?那个逼人家跳艳舞的?”

孙宇和点了点头,“对对对,就是他!“

苏芸眼神一眯,“你想让我唱他?我不骂他,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要不然,我早就出专辑骂死他了!”

孙宇和一脸无语,“姐姐,我让你唱的,是那个女的!”

苏芸先是一愣,而后脖子一梗,“人家都那么惨了,我用人家写歌,过分了吧?”

孙宇和直接阐明自己的目的,“我希望你能换个角度,主题是夸赞她的慈爱与圣母心,目标是扭转当前人们对她的看法。”

抬手摸了摸孙宇和的额头,然后又摸了摸她自己,苏芸忍不住的嘀咕:“不应该啊!难道你得了天人病?”

孙宇和没好气挺了挺胸膛,“我身体好的很呢!你干嘛咒我?”

见他还有点理直气壮,苏芸直接开怼:“你姐姐我是很有名的歌星,不是许愿星,她那种遭遇,我怎么可能往你讲的那个方向唱吗?”

孙宇和尝试第一次引导,“姐姐,你作为一个大美女,假设也遇到这种事情,你会怎么做?”

苏芸轻蔑冷笑,“我宁愿死也不会那么不要脸的。”

孙宇和尝试第二次引导,“若是为了我,为了娘亲呢?”

苏芸直接反驳,“怎么可能!你和娘亲都不会遇到这种事情的!”

孙宇和不放弃第二次引导,追加了一句:“我说的是假设呀!”

苏芸冷声低吼:“没有这样假设的!”

只能进行第三次引导,孙宇和又换了种说法,“姐姐,倘若我是女人,你是我的男人,然后我们…”

压根就没有让他说完,苏芸满是自信的抢答:“我会保护你的!拼死也要让你逃出去!”

终于察觉出苏芸似乎是故意的,孙宇和急的对她吼:“姐姐,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想表达什么呀?”

苏芸愤恨的瞪着他,“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引起娘的注意,曾经穿的很暴露,在舞台上演唱,就那一次,让我做了十个月的恶梦,她是脱光了呀!”

以为苏芸在误会自己的目的不纯,孙宇和皱着眉头问:“姐姐,你难道以为我是在让你利用她为大战做宣传?“

苏芸直声反驳:“我知道你不会。”

听她亲口说没有误会自己,孙宇和不死心的再次尝试劝说:“姐姐,她明明做了一件很高尚的事情,却要因此受尽辱骂,连她的儿子都对她有了想法,我难道不该为她做点什么吗?”

苏芸很世俗的回答:“弟弟,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并不是说你很厉害,就可以转黑为白,没用的,放弃吧!”

苏芸的回答,让孙宇和想起了他娘亲当年的遭遇,急的揪住他自己的头发哭吼:“不!不!不!!!”

被孙宇和的行为吓得手足无措,苏芸急忙像哄小孩一样,“你…你别哭啊!姐姐答应你,好不好?你想要姐姐做什么都行,只要你不哭…”

没等她说完,孙宇和破天荒的怒瞪着自己的亲人,愤恨道:“姐姐,你们都有病,都有大病!”

苏芸满是疑惑,同时还很紧张,直直的盯着孙宇和,生怕他魔怔了,疏不知,他清醒的很!

他以从未有过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苏芸,嘴里像唱诗一样,认真的说道:

“一个女人,一个只想着相夫教子的女人,因为机缘巧合,嫁给了一个她以为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她没有因此自卑,尽心尽力的做好所有人期盼的她;

同样是这个女人,她的大男人遇到了难以逃避的危机,为了他自己的一个错误选择,只能让她来做最后的倚靠;

她,在曾经以她为荣的子民面前,被自己的大男人扒了个赤身露体,而后,还要披着那件根本就不可能遮掩她身体的衣服,大声的唱起侮辱她的大男人的歌;

到此时,她该有多么的绝望?即便是疯了傻了,我都不会觉得稀奇,在她人生最至暗的时刻,在她的大男人都只能选择当牲口的时候,她却毅然决然的褪去了唯一的遮羞布;

为什么呢?包括你在内的大多数人,都认为是她在破罐子破摔,彻底的豁出去了,可我告诉你们,她之所以那样做,仅是因为她褪去的不是什么遮羞布,是尊严,是她自己的尊严,是她丈夫的尊严,是波那小域的尊严;

她放弃了她自己的尊严,只为了将她的丈夫高高顶起,将她心爱的波那小域高高顶起,这哪是什么耻辱,分明就是能亮瞎了我的眼睛的无上荣光!”

见孙宇和以极为严肃的表情,含着泪说出这样一个动人的故事,苏芸慢慢的低下了头,喃喃自语:“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是有病。”

孙宇和的语气变得像平时一样,哭着继续说:“姐姐,我并不是提倡女子以不穿衣为美,实际上我希望她当时应该逃跑的,倘若那时候的她是我,什么丈夫,什么波那小域,凭什么要牺牲的是我,她那样的抉择,我做不到,永远都做不到,因此我知道,她那是伟大,不是无耻!”

苏芸神色哀伤的为孙宇和擦了擦眼泪,温柔的说:“好弟弟!别哭了,姐姐懂你的意思了,她在哪里?我想和她当面谈一谈。”

孙宇和抽了抽鼻子,“她和她的丈夫就在近月亭,我安排他们在那边喝茶。”

苏芸柔声淡笑,“走吧!我们一起过去,我倒想瞧一瞧能把我弟弟都感动到哭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

孙宇和看了看还在流泪的小烨儿,摇了摇头,“姐姐先过去,我哄好小烨儿,再过去。”

苏芸呵呵一笑,“没事的!她和小孩子一个样,交给小河河就行了。”

因果河闻听此言,故意的挺了挺胸膛,孙宇和顺手把小烨儿交给它,而后与苏芸一起去往近月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