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如果被传了出去,江天晓的魅力值岂是一落千丈,就是一落一千二百丈也是有可能的。
江天生心中立刻就有了‘秤砣’,连忙急切询问道:“大哥,要不要杀了?”
再看江天晓,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用手抚着脸庞。
少顷,江天晓开口了,“宁儿刚死不久,就为宁儿积点阴德,将知道这件事的人,全部赎出去。”
“可大哥,赎身自然简单,但……死人的嘴巴更严?”
“赎出去,再杀,岂不是更好。”江天晓淡淡言道。
“嘿嘿,还是大哥高明。”江天生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又说道:
“事出紧急,大哥,我这就去办。”
“恩,去吧。”
就在江天生快走出房门的时候,江天晓声音又响了起来。
“刚才那丫鬟,就不要杀了。”
“嗯??”江天生一愣,大哥什么时候这么心软了,不过转念一想,毕竟是被大哥临幸过的女人,连忙点头,“哦啦,大哥。”
“啥子?你说啥子?你就为了你那虚伪的名声,把他们全杀啦?”
正在倾听的戴安有些震惊。
“嗯,很对,杀几个下等人,而已。”江天晓说的很平淡:
“何况,我也是在忙他们解脱,他们活着也是‘受罪’。”
“这么说,你还是个好人了?”戴安讥笑道。
“很对,我只不过是一个好人而已,并称不上大英雄。”江天晓语气带着些感慨。
“别搞这些虚头芭脑的,接着说!”
戴安可没有闲心惯着他,冷冷的厉喝道。
江天晓微微皱眉,心中腹诽,“这戴安咋变的这么快,刚才还是好语气,这会子就变了,真是戴安心,海底针。”
“接着我就是问梨子喜欢什么,梨子说喜欢安静一点。
“就给她买了城南一处荒凉的地方,因为那地方安静嘛,还在下等人市场,买来两个丫鬟供她使唤。
“因为梨子喜欢绿竹,我就派人建筑了几间绿竹的农家院。
“给了她很多钱,足够下半生使用,并告诉她,从此刻起,你就和我江天晓再没有任何关系了,梨子也同意了。
“但,就在半年前的一个晚上,一个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梨子怀孕了!
“因为这个孩子见不得光,我本想杀了她,一了百了,但转念一想,也许是宁子转世也说不准呢,就留了下来。
“如果生的是个男娃,便是我江天晓的第七子,如果生的是个女娃,便算她们命不好,就一起杀了。
“但现在还不知,她生的是男娃,还是女娃,算算时间,也快到了,我早已经派了接生婆天天守在她哪里。”
戴安打断了他,冷冷道:“是个男娃,并且梨子已经死了。”
“啥子?你说啥子,死了,梨子死了。”闻言,江天晓虎躯一震,神情骤变:
“是谁杀了她?”
听闻此言,戴安会心一笑,就知了其中猫腻。
江天晓不去问男娃怎么样了,而是直接问是谁杀了梨子,难道他会去在乎一个下下等人的生,还是死,况且梨子死了,他就再没有污点。
这很明显,江天晓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并且还很可能是主谋。
戴安表情一哂,“江族长,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很对。”江天晓急切的连忙又问:“男娃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活着?”
“已经死了,被人丢到东暮河了。”
“是谁?谁?是谁干的?”听闻此言,江天晓脸色顿时一黑,连空气都变慢了,江天晓的气息在乱。
看到这一幕,戴安心中只有哂笑。
还挺能演,奥斯卡小金人,当有你江天晓一个。
戴安假装着叹了一口气,“说了也没用,这个人你惹不起?”
“纳尼,啥子,在江暮城还有我江天晓惹不起的人。
“别说江暮城,就是在江州,江国,也没有我江天晓惹不起的人。”
黑布围着脸庞的戴安,用不相信的眼神白了江天晓一眼。
“这么说,你很厉害了?”
“当然了,我是江暮城第一高手,你说呢?”江天晓用起浪里白条的语气言道。
“你听了不要害怕。”戴安语气平淡的安慰他。
“我怕,我怕个锤子怕。”
戴安说出了三个字,“江天生。”
“江天生……我二弟。”
闻言,江天晓脸色一沉,不可思议的表情已经充满了全身。
沉默了一会,江天晓说了一句让戴安想再揍他一顿的冲动。
“前辈,慢走。”
“慢走,我走,我啥子时候说要走了?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戴安心中极度腹诽。
既然是江别的母亲,就该让江别自己来了结。
戴安如今已经处在风头浪尖下,不得不说话。
“咳咳,既然此间事了,江族长,你好自为之吧。”
言讫,戴安身形一动,就消失在了原地。
少顷之后,江天晓带着愤怒的声音自屋子里传了出来。
“来人,去把江天生给我叫来。”
要喝剑南春那小子连忙作答,“回族长,已经去请了。”
江天晓转过身,看到了屋内的狼狈,屋内最西边墙壁上挂着两大块,“青卵石”整个屋子的光芒就全靠这,“青卵石”。
“青卵石”可是稀有之物,只有大户人家才用得起。
可见江的财力有多大,随便一个小屋子就有着两大块,这不是败家吗这。
“青卵石”的对面摆着两张大红木椅子,中间一张高红木四方桌,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大气,“贵”。
两人的打斗那么激烈,居然没有波及到,桌子椅子还是好好的,没有一点破损,上面连碎瓦片都没有,只是有一层灰尘。
可见两人都高手中的高手。
如果是“低手”之间的打斗,不要说这个小屋子,就是两个,三个小屋子,也会在毫厘之间霍霍完。
江天晓走了过去,准备坐下休息一下,“啪嗒”“啪嗒”随着江天晓脚步的移动,脚下的碎瓦片就被压碎。
听着这声音,江天晓脸皮不禁抽搐一下,缓和的脸色又变得更难看。
运起为数不多的真气,江天晓脚步离地5寸,刚好高过碎瓦片,飘到了椅子前。
看着椅子上的灰尘,江天晓右手发出光芒,一挥袖,灰尘被卷起,就将灰尘飘带到了别处。
江天晓笑了笑,很满意的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