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阿哥他们无限循环念叨着“为什么不是我跟着一起”的同时,胤禛也在念叨着。
他刚刚跟皇额涅一叙思念之情以后,就听着十九姑姑说起了这微服私访一路上的事情,听到有死灰复燃的白莲教去刺杀皇额涅的时候,胤禛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杀气腾腾。
但与胤禔一样,那颗躁动的想要剿平白莲教的心,被十九所说的皇额涅已经自己带人干掉了白莲教的话给按了下去。
“皇额涅,您是这个。”
胤禛竖起了大拇指,果然他家皇额涅就是不一样,早知道当初他死皮赖脸也要强行插入微服私访的队伍了。
虽然在南巡队伍里,他的乐趣也不少,但总是不比跟皇额涅在一起的好。
“好了,皇额涅也知道自己很棒,倒是禛儿你,说说看你这些日子的情况,你汗阿玛把那么一大堆事丢给你们,是不是很麻烦?”
佟苏皖又选择性忘记了她儿子的灵魂是一个做了十三年皇帝的君王了。
在外面玩的时候,佟苏皖开心地玩,玩得尽兴,但回来了,看到儿子了,她就心疼起了小小年纪就被当作苦力使的宝贝儿子了。
“皇额涅不用担心这么多,您儿子我是谁啊,哪里有什么事是能难住我的啊。”
这几个月里,胤禛算是又捡起了他做帝王时候的勤劳了,每天处理事务就不带停的。
还有就是,南巡路上也有很多好玩的,比如说,登记几个财大气粗的贪官,或者是看看哪个商贾做事不干净,然后通通记录在册,到时候回京路上,给汗阿玛吹耳边风让他一个个都给抄了。
抄出来的钱财,正好拿来扩建国子监,也建设一下其他的工程。
胤禛心里的小本本划拉得贼快,可见他对于接下来要干的事有多兴奋了。
嘿,难不成他真有抄家的癖好?
胤禛微微歪头想了想,嗯,抄家也没什么不好的,多抄几个不干不净的,朝廷能干的事可就更多了。
佟苏皖: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我总觉得我儿子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禛儿,想什么呢?”
拍了拍胤禛的肩膀,佟苏皖问道。
胤禛回过神来,忙摇了摇头,说道:“没,我没想什么。”
“对了额涅,您说汗阿玛受了伤,现在怎么样了?可恢复了?”
说起这个,胤禛面色有些沉,居然伤了汗阿玛,而且听十九姑姑说,那箭原本还是朝着皇额涅去的,这要是没有汗阿玛,那他岂不是又要失去皇额涅了?
不可饶恕!
“没事,你汗阿玛现在的情况好多了,就是左手使得还不是很利索,应该再过些日子就能好全了。”
康熙身上的伤是佟苏皖换的药,她每次看到的时候,都觉得有些惊心,想到是为自己受的伤,就更觉得心中有些复杂了。
所以不知该如何疏解心中情绪的佟苏皖,只得对康熙更好一些,就比如说这半个月来,她都没跟康熙闹过脾气了。
“皇额涅,那那个弓箭手呢?他死了吗?”
“死了。”
听到胤禛提起那个罪魁祸首,佟苏皖眉眼间闪过一丝厌恶,她亲手击杀的人,当场就去见阎王爷了。
对于一个目标是自己的刺客,佟苏皖从来没有手软,她不止将其给一枪毙命了,连尸体都丢出去喂狼了。
也因着其是白莲教的人,佟苏皖便亲自带着人挖出了白莲教的老巢,灭了他们所有人。
数一数,这都是她第二次参与进来剿灭白莲教的事了。
但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才是她亲身参与的一次行动。
上一回,她只是帮陈绮罗牵了个线,啥也没做就得到了陈绮罗手中的所有势力,而这一回,面对这重组起来的恨她入骨的白莲教余孽,她才是真的亲自动手斩草除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