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五年。
李承乾已经离开长安四年。
一年前系统开始更新,至今还未完成。
李承乾怀疑它挂了……
除夕之夜,李承乾偷偷回到了长安,没有惊动任何相识之人。
他回了一趟皇宫,看了看自己已经两岁大的弟弟。
令他无语的是,长孙皇后又怀孕了。
李承乾在甘露殿数落了李二好一会,又为长孙皇后调理了身体后,再次启程。
这四年来,他走遍了大唐许多地方。
见识了太多他两辈子都没见过的百家烟火。
他亲自经过商,种过田,也曾在酒楼当过小二…
人间百态,众生离苦。
年纪还小,时间还多,他想要全都走一遍。
李二看着面前还留有余温的茶杯,失笑的摇了摇头。
“长大了啊…”
当晚,程处默,魏柔便收到了一封不知名的信件。
魏柔款坐案桌边,从拆开信件起,嘴角的笑容就没放下过。
程处默则从第二日起,常驻进了五爱级风景区。
五爱级风景区。
医学院。
自李承乾离开长安后,医学院便开始了招生。
当然,偌大的学院中,此时只有医学院有着学生。
孙思邈看着面前脸上止不住笑容的李丽质,疑惑的问道:
“丽质,怎么了?”
李丽质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孙思邈的问题。
她的皇兄昨夜回来了,还带了好多礼物给自己。
相比于几年前,此时的李丽质长的越发水灵。
虽然现在才十岁,却已经不负她丽质之名。
妥妥的一个美人胚子。
八月。
关内再次大旱。
此次更为严重,荒野千里,颗粒无收。
李二打开粮仓,土豆第一次正式面向大唐!
随着几年的储备,土豆种子已经足够。
百姓得知如此祥瑞出于昏迷四年的大唐太子之手,纷纷在家里建起祠堂。
祈求太子醒来。
贞观六年。
李恪渐渐活跃于长安之中。
文武兼备,“小贤王”之名逐渐在长安逐渐盛行。
不知何时,李二将要易储的言论开始在朝堂官员私底下流传起来。
三月。
像是那些官员之间的默契一般,纷纷开始向着李泰和李恪送礼。
他们在试探李二的态度。
四月。
李二特批李恪和李泰上朝旁听!
这更加确信了朝中官员的那些猜测!
皇上要在李泰和李恪之中挑选一人继承太子之位。
在得知自己可以上朝旁听之时,李恪欣喜若狂。
将收到的礼物通通退还。
反观李泰,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这让那些世家官员看到了机会!
李泰毕竟是长孙皇后所出,受宠也不弱于李承乾。
世家纷纷在李泰身上下注。
每日送到李泰府上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
可令他们傻眼的是,当他们在朝堂上倾尽全力为李泰谋求到权力与重要官职后。
李泰当了两天官,掌了两天权之后,就给辞了。
那些世家官员恨的牙都要咬碎了。
这不典型的收钱不办事吗?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送去礼物,当天就被李泰打包卖了,换成了银钱。
李承乾不在长安,李泰的研究经费有些紧张…
贞观七年。
六月。
李二大病,半月未上早朝。
世家官员借此时机,再次发难。
若是陛下病危,国无储君,恐有覆国之难。
这次不仅是那些世家官员,就连房玄龄等人也未阻止。
太子昏迷六年!
若是李二真出现了什么意外,那没有储君的大唐,恐怕会立刻陷入夺嫡的纷乱之中。
就在世家官员煽动百姓,想要以此逼迫李二的时候。
长孙皇后一道懿旨强势宣出。
“本宫尚在!”
仅仅是四个字,却将满堂文武全都压了下来。
李二这几年轻摇赋税,革新制度,其中所涉及官员不知凡几。
而其中所受长孙皇后求情恩惠者更不知几何。
长孙皇后第一次在百官面前显露出如此霸气的一面。
六月下旬,李二身体好转,文武百官长松了一口气。
也就在同年,长孙皇后为李二再次诞下一女。
取名李明达。
因一出生身体便非常羸弱,李二希望她以后可以无灾无病,顽强成长。
故取乳名:兕子。
作为宠妹狂魔的李承乾,在得知这个消息后,连夜赶回了长安。
在皇宫待了一个月,将兕子和长孙皇后身体打理好之后,这才再次离开长安,继续他的行程。
李承乾的这一个举动,让李丽质大感委屈,直言偏心。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
贞观九年。
三月。
平静了许久的长安城终于再次“热闹”起来。
吐蕃大相禄东赞再次来到大唐,而他这一次前来,只为一件事。
为他们的赞普松赞干布求娶大唐公主!
李二派出鸿胪寺卿唐俭亲自接待禄东赞,并言三日后朝会接见禄东赞。
鸿胪寺。
禄东赞看着身旁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少年:噶尔·钦陵赞卓!
自己的儿子!
虽说才十九岁,但相比于自己,却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势!
更何况他天生神力,自幼习武,天赋惊人。
从小在吐蕃便打遍同辈无敌手,从未有过一败!
他一直是自己的骄傲。
“钦陵!”
“父亲大人!”
“明日起在长安街最繁华的地方摆擂,挑战大唐年轻一辈!”
噶尔·钦陵赞卓听到自己父亲说的话,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是!父亲,孩儿一定不负父亲所望!”
禄东赞点了点头。
“打伤打残可以,不得闹出人命!”
噶尔·钦陵赞卓原本兴奋的脸上顿时一垮,有些失望的看了看禄东赞。
不能打死人,那该多无聊…
“我们这次是来和亲的!你若是敢闹出人命…”
禄东赞说着,狠狠的瞪了噶尔·钦陵赞卓一眼。
自己要提前吩咐清楚,自己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性格过于暴虐。
噶尔·钦陵赞卓焉下了脑袋。
“钦陵明白了!”
禄东赞见自己的儿子点头答应,这才转头离开。
噶尔·钦陵赞卓一向听自己父亲禄东赞的话。
…
与此同时。
十几道骑马的身影驰骋在官道上,最前方一人所持的令牌。
让官道上的守卫无一人敢拦截查探。
而他们所行方向,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