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铭见状,笑了笑,指了指刚刚跑掉的那狱卒,询问了一句。
“他该不会是拉肚子了,着急找茅房?!”
“对!”
那狱卒睁着眼睛说瞎话。
“校尉大人,您真是慧眼如炬!”
“巧了!”
林铭不理会他的奉承,继续说道:
“昨天我进入天牢的时候,那一位狱卒兄弟也是这样,一位看到我迎上来,一位说是拉肚子转身就跑……怎么?!我身上是有什么怪东西么?!让你们一个个见到我就拉肚子?!”
“巧合!”
“巧合!”
“一定是巧合!”
狱卒听着,面上也不觉得尴尬,一口咬死。
“校尉大人别多想,这兄弟们在天牢之中吃着大锅饭,这里的卫生条件您也看到了,偶尔会出现拉肚子的场景,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别说是才两天,就算是十天八天连续都有人拉肚子,那您也不用惊讶……”
见这狱卒还给后面之人开脱,林铭也不揭穿他,轻声说道:
“哦,这样啊……那我是不是要和司狱大人提一提,改善改善我们牢内的卫生状况才行?!”
“不用了!”
狱卒赶紧摆手。
“校尉大人,这牢内这么多年,兄弟们早就已经习惯了!拉肚子,这对大家来说,也就只是一件小事,没必要为了这一件小事,劳师动众的!”
一边和这位狱卒扯皮,林铭也踏入到了天牢之中,走到了休息处,只见休息处之中,各种玩耍的器具都已经收了起来!
徐司狱坐在休息处之中,见到林铭过来,连忙迎了过来,一把将林铭揽入怀中。
砰!
砰!
对着林铭的后背捶了两下!
“他娘的!”
“杨兄弟,多亏了你啊!”
“要不是你,老子今天就要在牢房和你见面了!”
“兄弟,今天不要早走了,晚上老子安排你到香楼之中潇洒一番去……既是给你接风洗尘,也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林铭示意徐司狱松开自己,这才拱手询问着:
“司狱大人,这是何意?!”
一旁的张文书解释了一句。
“杨大人,多亏了你昨天给出的上中下三策,司狱大人选择了中策,称病不出!没有去见刘司马他们几人……这才躲过了一劫!刘司马他们几个挑头的昨天中午就被刑部的人拿下,加速审理,晚上就被投入到了天牢之中,一个个认罪伏法……司狱大人没有参与其中,算是躲过一劫!”
“哎!”
林铭一听,立刻说道:
“司狱大人,您这是哪里话?!小人身为天牢一员,帮司狱大人您出谋划策,那是分内之事,再说,小人仅仅是出谋划策,昨天给出的建议是正确的,来日给出的建议说不定就是错误的,建议不可能永远都正确,最终做出选择是不是要采用建议的还是大人您,大人此次能够避过灾祸,归根结底还是大人您自己英明神武,和小人没有半点关系!您要说为小人接风洗尘,那小人可以去……您要是说感谢小人救命之恩,那小人是万万不能去的!这功劳不是小人的,小人不敢窃取!还请司狱大人理解!”
“他娘的!”
徐司狱听完,一瞪眼睛,笑骂了一句。
“杨兄弟,你不愧是读书人啊!这说起话来,弯弯绕就是多,都给老子绕迷糊了,不说那么多,你这一次救了老子的命,不管你认不认,老子是认的,你可以问问老张他们,老子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这一次你救了老子,以后有需要用到老子的时候,随便开口,只要老子能够做得到,哪怕是将这一条命还给你,老子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司狱大人,您真不需要在意,这并不是小人的功劳……”
林铭还准备继续谦虚,一旁张文书已经打断了林铭的话语。
“杨大人,您就不必谦虚了!这次的事情如何?!我们都看在眼中,若不是有您指点,我们都会选错了路,不光是司狱大人要感谢您,我们都要感谢您,今天这香楼您是必须要去的……”
“张文书,不是我自谦,你是知道的,我之前就只是一个小小师爷,出谋划策,有对有错,对的时候占据功劳,错的时候就要承担责任!这个事情,我做不来,还是那句话,我只是出谋划策,到底是要如何选择?!那是司狱大人英明武断,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林铭坚持说道:
“司狱大人既然想要给小人弄一场接风宴,那小人是万分激动,也万分欣喜,欣然前往!只是小人有言在先,接风宴是司狱大人张罗的,这钱却要小人来掏才行,小人才刚刚加入到天牢,正好接着接风宴和诸位同僚熟悉一二,增进感情,请各位同僚香楼吃酒,聊表心意,还请司狱大人应允,不然小人可不敢去!”
“他娘的!”
徐司狱顿时感觉到有几分头疼。
“不就是吃顿饭么?!还用分得那么清楚么?!”
“当然!”
“那好,你他娘的有钱,你愿意请你就请,老子不和你争就是,改天老子再请客的时候,你也不能再和老子争,如何?!”
“自当从命!”
林铭这一次没有再多说,一口应承了下来。
“哈哈……这他娘的才是老子的兄弟!”
徐司狱再度单手揽过林铭,顺势询问着:
“兄弟,平时有什么爱好么?!这玩耍之事精通不?!”
“玩耍之事?!”
林铭斟酌了一下,这才回复着:
“之前在下面的时候,倒是看过他们玩,小人知道规则,到从未亲自玩过,这东西看看热闹就好,自己上手玩,还是不必要了!”
“他娘的,兄弟你之前在下面的时候,州县的人也玩?!”
“当然!哪有不玩的?!”
林铭顺势说道:
“上面虽然查得严,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只要下面这些玩的人保持默契,做好侦查,不让上面来巡查的人看到,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我们县令老爷也知道他们在玩,也从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