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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吃完了晚餐,我又再一次背起了工具包,原本就有些紧张的特蕾莎,有些不知所措的跟着我一起出了门。

外面风大,十几天不剪头发的我,用绳子绑起了头发。

到木屋后面,被我临时搭建起来的木棚。

我放下了手里的工具,特蕾莎看我吃力的推开用木门盖起来的入口,也很是懂事的接过了我手里的工具包。

我从背包里拿出了石头铲子和石镐,走进了自己挖出来的地下通道。

这是我几天前就已经设计出来的地窖空间。

我每天晚上都会挖一部分。

因为精力旺盛,再加上制作工具不需要消耗太多的时间。

为了在冬季来临前,制作出适合存储食物的地窖,我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规划出了这么一个地下空间。

地窖之所以能够储存蔬菜,也是因为以前小时候我在乡下的奶奶家里学过一些相似的知识。

地表的温度一般比地下高,再加上土地原本传递热量的效率就低。

自然而然也就产生了类似冰箱的温差效果。

挖掘地窖,除了能够储存食物外,日后也可以用来酿酒,总之是个值得投入热情的工程。

我的工作效率不低,虽然天气变冷了,却也影响不到我旺盛的工作干劲。

重生之后每天都在劳作的我,积累了超强的耐力与工作熟练度。

几个晚上的功夫,我就已经挖出了一个可以容纳不少蔬菜肉食的小型地窖。

层高2.2米,宽大概4米,本来已经足够用了,但我仍想着再扩大一些。

裹着兽皮大衣的特蕾莎,下来时明显感觉到了地窖里的温差变化。

她紧了紧兽皮大衣,见我面对如此恶劣的环境,仍能不改脸色的努力工作,表情也很是的好奇。

我没有使唤她帮忙,当然也没有想要叫她回屋子。

毕竟眼前的工作很是无聊,特蕾莎愿意下来陪我聊天,我也很乐意跟她聊些什么。

第一次见面她想吃了我。

然后为了满足我的实验想法,我利用自己的能力占有了她。

这几天我为了让她不会感觉到自己的处境尴尬,尽可能的利用我上一世的撩妹经验,讨好于她。

甜言蜜语我可能不太会,但吃穿用度和照顾人我却一样不差。

特蕾莎生活的地方和我后半生生活的繁华大都市差不多。

只不过作为恶魔的视角,她生活在人类的社会里,更像是捕食者与杀人鬼。

和我之前所想象的魅魔猎杀人类的方式不同的是,她其实只是通过梦境的制造,来让猎物感受到自己已经和她发生了点什么的错觉。

而无一例外的是,被她吸食过血液的男人,都没能活过第二个夜晚。

而我不但被他吸食了不少血液,还奇怪的奋起反击对她执行了人与恶魔绝不可能发生的灵魂契约。

如果不是因为灵魂契约潜移默化的影响。

特蕾莎也根本无法体会到,她一直在梦中对男人们种下的欢愉恶果,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本是西方世界勾引男人的梦中恶魔,却被一个人类占有了身体。

还被美其名叫,秘密的播种实验。

特蕾莎是肯定不会明白我口中那个播种实验的真正含义,可我对她做过的事情,却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

非但如此,和我这几日的相处与播种,还意外的加速了特蕾莎的身体恢复效率。

不仅原本已经坏死的恶魔羽翼出现了隐约可见的能量流动。

就连特蕾莎本人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生物等阶,早已变得不再需要吞食人类男性精血才能得到灵魂意义上的提升。

她虽然是真正意义上的恶魔,却也和人类的女性差不了太多。

吸血只是为了升级,大多数时候特蕾莎还是会吃一些人类的食物来维持身体的机能运作。

如果不是切身经历了与人类的深入交流,这个被人冠以魅魔称号的女恶魔,有可能一辈子都还是那个车技很好却没有驾照的老司机。

换作是我,就算整不明白系统提示那个播种的真正意义是什么,我也不会放过这么一次宣泄精力的好机会。

反正我都是已经入过一次黄土的糟老头了,面对这么一个未知的世界。

特蕾莎是不是怪物,对我来说又有多重要呢?

反正她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拥有系统技能的我很可能也不是。

她既了解人类又厌恶人类,我其实也多少有点愤世嫉俗。

反正我能感觉到,她的灵魂深处并不抗拒我,那么我与她的相处,也就不会显得奇怪与尴尬了。

我们有限时的灵魂契约牵引着,她能够在某些特定的时刻感知到我的变化,我也能从对方的灵魂触动感受到她对我心态上的转变。

无论是行为上的播种,还是耕地意义上的播种,她和我思想深处,都已经不知不觉萌芽了一种奇怪的感情。

这个感情不一定是爱情,却也很是奇妙。

我没有因为特蕾莎出生就是为了猎杀男人而消灭了她,不仅仅是因为私欲。

反倒是因为我们彼此签订了契约,才让我能从她的杀人记忆中,得到我很想知道的异世界的人类社会情报。

也许特蕾莎并不知道,我能够清楚读取她之前杀过的那些男人干过的肮脏事。

外面的世界并不像我上一世的现代社会这么文明。

无论是人类还是其他类人种族,都存在着等级森严的封建阶级体制。

特蕾莎在人类社会里伪装成了从事皮肉生意的舞女,其实也在某种意义上猎杀了许多身体和心灵都不太干净的中年富豪。

她天生魅魔,厌恶将女人或者美女视为玩物的男人。

把所有的男人视为她进阶成长的饵料。

可她却也是那些游走在下层与上层悲惨女人里,唯一可能对那些男人下手的怪物。

仇富与对上层油腻男的厌恶感,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有过。

但老了以后,更多也只剩下了对那些阶级统治者所做之事的坦然。

毕竟我自己的后半生基本都在轮椅上度过了,年轻时的年少轻狂,或许是我自己的选择。

但老了以后,无人陪伴孤苦伶仃的结局,确实也是我死后悔恨的因果。

重生之后我建立了自己的领地,有了小黑小白与渐渐对我忠诚起来的qq。

我也就不再这么期待特蕾莎记忆里,那些灯红酒绿的人类花花世界了。

也许从醒来之后,我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铲完了最后一块土,我笑着背起了最后一大筐土渣子,示意特蕾莎该回屋替我暖被窝了。

那天夜里,我抱着特蕾莎,摸着她的肚子。有一种灵魂可见的悦动声,在我的脑海里循环反复。

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里,我打开了一扇门,和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老人家交谈了很多事情。

他笑眯眯的冲着我招手,然后给我递来了一张未知信息的纸牌。

我呵呵一笑,翻开了其中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