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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遇白僵直着背,任由虞桑晚给他冲着身体。

温热的水,缓缓的流过他的身体,冲刷着身上的血迹。

时间有些久了,有的血迹都已经干了,洗了好几遍这才干净。

虞桑晚挤出了点泡沫,放在了手心里,轻轻的揉搓开来。

一点一点给江遇白搓着背,除了伤口的那条疤以外,其他的地方都搓得干干净净。

“遇白。”

虞桑晚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哽咽。

那条伤疤虽然已经处理过,可是还是那么的狰狞可怖。

翻起来的皮能够清晰的看到里面的血肉。

鲜红还在渗着血。

虞桑晚不敢碰他的伤口。

这么长这么深的伤,怎么可能真的不疼呢?

只不过是因为经历的多了。

所以才会习惯这种疼痛吧。

可是再习惯,那也不是抵消疼痛啊。

“晚晚我没事,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疼了,我的心一疼,这可比伤口还要疼。”

“你就当我被狗咬了一口,很快就会好的,又不是什么大事。”

江遇白笑了笑,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的声音似乎染上了一丝的磁性和醉意。

直到这个时候他还在安慰虞桑晚。

虞桑晚轻轻地捶了一下江遇白。

江遇白嘶了一声,紧紧的皱着眉心。

虞桑晚立马紧张的看着他疼了吗?

江遇白笑着摇头,将虞桑晚抱进了怀里,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没有,只是想让你心疼我。”

他好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虞桑晚被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和他肌肤紧贴。

浴室里的温度升高着,她的脸也在逐渐发烫。

虞桑晚晚抬头瞪了他一眼,伸手轻轻的捏了捏他腰间的肉:“身上不疼了是吧?还在这里油嘴滑舌的。”

虞桑晚没好气,说着说着,声音又哽咽了起来。

她紧紧的环住了江遇白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遇白,这次真的吓到我了,我第一次看你受这么重的伤,我怎么可能会不心疼你呢?尤其是你告诉我已经习惯的时候,我在想你以前究竟受了多少次重伤,才能对现在的伤如此习以为常,遇白,你总是默默的挡在我的面前,为我遮风挡雨,我能为你做什么?”

她不想被江遇白护在身后。

她想和江遇白并肩作战,想和他一起面对。

她不想只做被江遇白护在身后的小女人。

“晚晚,有你陪着我已经很好了。”

江遇白低头亲吻着她,一点点剥去了她的衣服。

虞桑晚的衣服在他的手指下无所遁形。

很快就剥的一丝不剩。

虞桑晚握住了江遇白的手指,摇了摇头。

朦胧的眼神里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看着我欲犹怜。

“遇白不可以,你还受伤呢。”

虞桑晚轻轻地咬着唇,想要阻止着江遇白的动作。

江遇白轻笑了一声。

“晚晚你在想什么呢?我不过我是想给你洗个澡而已。”

他的指尖轻轻的划过虞桑晚的脸颊,抚摸着她那滚烫的肌肤,她的脸颊发烫发红,就像是红透了的苹果似的。

虞桑晚这才意识到自己曲解了江遇白的意思。

也明白了江遇白是故意在逗她。

她伸手推了推江遇白,把他往外推。

“你身上还有伤呢,我刚才给你洗澡的时候,好不容易没有让你的伤口沾到水,我才不要你给我洗澡呢,你出去等我,还有谁让你给我脱衣服了,我本来打算等你洗完澡就直接给你上药的,也可以早点把伤口包扎起来,你现在让我这样怎么出去?”

虞桑晚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看着光溜溜的自己。

怎么看都觉得羞耻。

现在还好有雾气的氤氲,她没有完全暴露在江遇白的面前。

虽然她和江遇白已经做过很多次。

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江遇白的面前一丝不挂了,可是每一次都让她觉得难以启齿。

“整个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怕什么?难道我的晚晚害羞了吗?”

江遇白说着,一边打开了门。

一股冷意袭来,虞桑晚下意识的捂紧了自己。

“别怕,外面我已经开了足够高的暖气,不会冻着的。”

江遇白的声音就像是在刻意蛊惑着虞桑晚。

“你不想给我处理伤口吗?”

虞桑晚摇了摇头。

江遇白已经拉着虞桑晚往外走。

她被他拉着一步一趋的跟在他的身后。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的跟江遇白出了浴室。

房间里的地暖很暖。

即使没有穿衣服,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凉意。

没有了雾气,虞桑晚整个人都毫不遮掩的展露在江遇白的面前。

看着他赤裸裸的眼神,虞桑晚下意识的抿紧了唇,就连呼吸都变得粗沉。

“遇白,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看着我?”

虞桑晚有些不自然的低着头。

“我先去穿一件衣服再来给你上药。”

虞桑晚说着,转身就要走江遇白直接拉住了她到底手。

“不许走,晚晚。”

她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这样,在江遇白的目光注视下给他上完了药。

上完药以后,虞桑晚的一张脸已经红的彻底。

她总觉得江遇白是在和她玩什么很新奇的东西。

可是她没有证据。

“现在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你不要乱动,免得又扯动了伤口流血,我先去洗个澡,等会儿我还想去看一看妈妈。”

现在妈妈已经回来了,她终于可以和妈妈好好叙一叙母女之情了。

妈妈消失了这十多年,她真的很想妈妈,就连在做梦的时候也很想。

“不用去了,岳母大人告诉我,她现在和岳父大人在一起呢,让你明天再过去。”

虞桑晚紧紧的皱着眉心,眼底闪过了一抹迟疑:“遇白,你确定我妈妈是这样说的吗?”

江遇白点了点头,不明所以的问着虞桑晚:“晚晚,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虞桑晚没有说话,只是眉心皱着:“遇白,我总觉得这次妈妈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我也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我的心里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