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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江遇白,带回圣女大人。”

“杀江遇白。”

剩下的几十个巫族人突然士气高涨。

他们纷纷把矛头对准了江遇白。

无数的弹药扫过来。

周辞见状,高举着枪:“兄弟们冲啊,誓死保护三爷。”

说着他第一个冲了出去,挡在了江遇白的面前。

替他深深的挨了一枪。

胸口顿时多了一个血窟窿,不断的往外冒着鲜血。

“周辞。”

“周大哥。”

江家剩下的保镖迅速的围了过来,把江遇白和周辞团团围住。

“兄弟们,今天不是我们生,就是巫族死,我们誓死与巫族决一死战。”

“冲。”

除了留下的五六个人之外,其他的人全都一股脑的冲了出去。

他们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双方人马厮杀着。

枪弹耗尽,就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刀。

江遇白抱着周辞,眸色猩红:“你们带着周辞回江家。”

“三爷……”

“这是命令,难道你们想违抗命令吗?”

剩下的几个保镖面面相觑,一个个低着头,谁也不敢反驳。

他们按照江遇白的吩咐,把周辞带了下去送回江家。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江遇白也加入了战斗。

新一轮的血洗开始。

很快他们就送周辞回了江家。

虞桑晚闻声赶到,看到满身是血的周辞时,瞳孔微缩。

“快去请家庭医生过来。”

虞桑晚一边说着一边让人把周辞身上的衣服解开,拿出了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

伤口好处理,可是打入体内的子弹却需要专门的医生处理。

虞桑晚只能简单的清洗了一下伤口消个毒。

很快家庭医生赶到给周辞处理伤口,麻药打下去子弹取出来,足足从他的身体里取出了五颗子弹。

整个过程周词都迷迷糊糊的,虞桑晚一直守在他的身边。

足足等了两个小时,周辞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虞桑晚起身走过来询问着他的情况。

周辞的手伸到半空中声音沙哑,就像是粗糙的砂纸划过地面那种沙沙的声音。

“少奶奶不要管我,去救三爷……”

这话还没有说完,手臂就重重的垂了下去,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他怎么样了?”虞桑晚的眉心紧锁,询问着一旁的家庭医生。

“周辞失血过多,刚才取子弹的时候又保持着清醒,现在体力不止晕倒了,休息几天就会慢慢恢复。”

虞桑晚点点头。

她知道周辞对江遇白来说有多重要,不仅仅是他的属下,更加是他的兄弟。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周辞的命。

听到周辞保住了性命,只需要好好休息,虞桑晚赶紧安排人把他挪到了房间里。

安排好一切之后,虞桑晚召来了沈放。

她要带着人去救江遇白。

至于江家,只能拜托给沈放了。

沈放知道自己拦不住,所以亲自清点了一队人交给了虞桑晚。

吩咐他们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她的命。

虞桑晚带着二三十人赶往了巫族。

她是巫族的圣女。

巫族的人不敢伤害她的性命。

有她在,就有和巫族谈判的筹码。

如果江遇白真的不敌,她也有办法保住他。

虞桑晚带着人刚到巫山脚下。

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薄肆……

这个时候他不在医院养伤,来这里干什么?

虞桑晚没打算下车,可是薄肆直接朝着她的车子走过来,挡在她的面前。

“薄肆,你来干什么?”

“晚晚,我知道你想去救江遇白,可是现在你不能去,你去了就是在自投罗网。”

虞桑晚神色冷漠:“薄肆,我不需要你跟我说些,别挡道,否则的话……”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警告。

薄肆张开了手臂,坚定的挡在她的面前,没有丝毫挪步的打算。

“晚晚如果你真的要去的话,那就从我的身上撵过去吧。”

说着薄肆闭上了眼睛,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虞桑晚发动了车子,嗡嗡的声音不绝如耳。

她冷沉着一张脸,眼底尽是冷漠。

“薄肆,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吗?”

薄肆看着越来越近的车子,眼底的光一点点暗淡了下去,在快要撞到他的那一刻,虞桑晚很好的刹住了车。

薄肆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晚晚,你终究还是心软了,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江遇白,如果江遇白出了事情,你会比死还难过,我不拦着你,你走吧。”

说着他站到一旁让出了一条路。

虞桑晚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薄肆有些奇怪,但是现在来不及想太多,她开着车直冲山顶而上。

到了山顶,一股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浓重的血味。

入目皆是尸体,没有一个人站着。

虞桑晚下了车。

一点一点看过去。

没有发现江遇白。

她的心跟着沉了下去。

手指不由得攥紧,遇白……

找了很久很久

虞桑晚的裤腿上都浸染了鲜血,甚至鲜红的血还在不断的往上攀升着。

还是没有找到江遇白。

虞桑晚的心如同坠到了冰窖。

死了。

一片一片都是尸体。

成堆的尸体有的已经血肉模糊。

虞桑晚无力的跪坐在地上。

这里所有的人她都看过了,没有找到江遇白。

难道遇白被巫族的人带走了?

这说明他可能还活着……

想到这里,虞桑晚的心中又突然有了一股信念,她撑着手站了起来。

忽然触摸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拿起来一看是一枚戒指。

是江遇白的扳指……

扳指已经被鲜血浸染。

这是遇白最贴身的东西,他一直戴着这枚扳指。

他说过扳指在,人在,扳指亡人亡。

难道遇白已经……

虞桑晚忽然万念俱灰,心在一瞬间仿佛死了一般,她仰着头失声大哭,灰蒙蒙的天似乎给这一片哀嚎之地染上了一层的悲色。

小雨淅沥淅沥地落下,从一开始的小雨绵绵,到后面的倾盆大雨。

大雨冲刷着地面的血迹。

雨水混杂着血水。

就在虞桑晚万念俱灰放声大哭之时,忽然一道声音从后背传来。

“晚晚……”沙哑的声音却是那么的温柔。

虞桑晚惊喜地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