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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元昌,你怎么在这里?”容蓉诧异地问道。

“我不在这里,哪能看见你们这对狗男女,哪能看见你背着我出来偷人。”蓝元昌恶狠狠地说道。

然后一把将容蓉扯到一边,本来还惊魂未定的容蓉被扯得险些摔倒。

“元昌,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是郁公子……”

“够了!”容蓉的话还没有说完,蓝元昌就吼道。

在一旁的郁子晋,看得直皱眉头,可是又不好说什么。

自己刚才由于着急救人,所以做得有些鲁莽。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所以,他就转身打算离开。

可是蓝元昌却是不依不饶,“轻薄完我未婚妻就这么走了,当我蓝元昌是好欺负的?”

郁子晋眉头狠狠拧了一下,拳头攥得咯嘣嘣直响。

容蓉连连向郁子晋摇头。

郁子晋叹了口气,松开了拳头,转身就走。

可是蓝元昌一个箭步挡在郁子晋的前头,“想走,没门,你要与我到静安侯府说清楚。”

这下郁子晋的火气是真的压不住了。

回手就给了蓝元昌一拳。

“你是瞎吗?既然你在这里,没看到是马惊了吗?为什么不出来救她,还在这往自己的未婚妻身上泼脏水?”

蓝元昌怎么也没想到,郁子晋会先出手打他,他没有防备。

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了胸口。

“我到这里来,是有人告诉我,我的未婚妻出来与人幽会,我才来的,幸亏我来了,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蓝元昌眼里喷射着怒火。

容蓉和郁子晋同时看向蓝元昌。

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两人之前从来没见过面,根本就不认识,怎么会有人说她们幽会。

“谁告诉你的?”郁子晋皱着眉头问道。

他到这里来的确是有人让他到这里来的,是静安侯府的大公子约他来这的,说是比武切磋。

可是他到这,却没有看到静安侯府的大公子。

往回走的时候,遇到了容蓉坐的马车往悬崖下冲去。

这一切是巧合还是蓄谋?

“谁告诉我的,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幸好我来了,废话少说,必须去静安侯府把话说清楚。”蓝元昌抓着郁子晋说道。

“好啊,正好我也想去静安侯府问点事。”郁子晋痛快地答应道。

这反倒是让蓝元昌吃惊了。

这时,车夫和丫鬟也从远处上气不接下去地跑过来了。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你可吓死我了。”丫鬟过来抱住容蓉眼泪汪汪地说道。

容蓉此时还在琢磨是谁这样害自己,所以对于丫鬟的话根本就没听到。

“小姐,小姐,你倒是说话啊,马咋会惊了呢?”丫鬟摇晃着容蓉。

“是啊,既没有野兽,也没有人冲撞,马怎么会惊?”容蓉自言自语道。

旁边的郁子晋,眉头蹙了一下,甩开蓝元昌,往马车那里走去。

“你甭想跑,你就算跑了,我也会去找你们文宣王府评理的。”蓝元昌喊道。

郁子晋理都没理,径直来到马车旁,在马身上寻找着。

车夫也走了过去,“这位公子,你找什么呢?”

“马是怎么惊的?”郁子晋问道。

车夫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春香说肚子疼,让我停一下马车,她下车去解手,我就把马车停下来等她,可是不知道这马为什么突然叫了一声,就开始拼命地跑,怎么拉也拉不住,还把我甩了出去。”

车夫说话的时候,郁子晋也没有停止寻找,最后在马尾巴处发现了一枚梨花针。

郁子晋把梨花针拔出来,马疼得身上一抖。

然后他把梨花针夹在指间,对着几个人说道:“这就是马为什么会惊的原因。”

“公子,你是说,是有人想害小姐?”丫鬟问道。

“不可能,这东西一定是你放到马身上的。”蓝元昌言之凿凿道。

郁子晋都被气乐了。

“蓝元昌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你说我是来和容小姐来幽会的,那我把她的马打惊,是想害死她吗?”

蓝元昌脖子一梗,“就算不是,那刚才你抱着我未婚妻是真的吧?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郁子晋眸子一眯,这不就是无赖吗?

“你就说你想怎么样吧,如果你心里过不去这个坎,那你就去退婚,我立马上门去提亲。”郁子晋定定看着蓝元昌道。

蓝元昌的火一下子又冒出来了,“你还说你们没什么,这就着急去提亲了,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甭想,我偏不如了你们的愿,我不要的东西我宁可毁了它,也不会给别人。”

说着,蓝元昌恶狠狠地把身上的一块玉佩扯下来,摔得粉碎。

这玉佩正是蓝容两家指腹为婚的信物。

容蓉被蓝元昌这一下,摔得脸色惨白。

“蓝世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我家小姐,你背着我家小姐和二小姐搞到一起,我们小姐忍着委屈都没和你退婚,你还反过来这样污蔑我家小姐。”春香气不过道。

“我是男人,还是堂堂的世子,三妻四妾那都是理所当然的,怎么,还想着就让我娶你们家小姐一个?我告诉你,就连你陪嫁过去,都得是我的玩物。”蓝元昌一脸的淫笑。

“够了!”容蓉大喊道。

不争气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下来,转身就往道上跑去。

“小姐,小姐。”春香一边喊,一边去追。

车夫也赶紧赶着马车追了过去。

郁子晋气得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可是自己终究是外人。

“蓝元昌你不配娶容大小姐。”郁子晋扔下这一句话也走了。

他总觉得今天这事是有人在设套,不管是谁,他必须得查个水落石出。

也为这位容大小姐捏把汗,她以后的日子恐怕要不好过。

尽管是有人设计,可要是因为自己这情急中的这一抱,给容大小姐带来伤害,他不能坐视不管。

所以回去以后,他就安插了人去静安侯府,而且静安侯府外面每天都有他的人在盯着。

一直到容蓉和容芷大婚的头一天晚上,静安侯府终于有动静了。

从侯府的后脚门里,一个一身黑衣的蒙面人扛出来一个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