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
“分开审还是一起审?”
在一旁摩拳擦掌的小刀询问道。
“分开审太麻烦了。”
“还是把他们放在一起审吧。”
李一最拿手的便是审讯,尤其以群体审讯最为拿手。
教堂地窖。
“该死······”
已经被人取下了头套,耳塞的格雷茨用力甩了甩昏沉的脑袋。
由于被绳索紧紧绑在用来支撑地窖楼板的石柱上。
因此,格雷茨除了脑袋之外,身体的其他部位均无法动弹分毫。
然而就在他观察四周情况的刹那,两道熟悉的身影突然进入了他的视线。
“啊······”
“你们怎么也被抓来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格雷茨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同样被牢牢捆在其他石柱上的佩林卡,加索托。
“不知道。”
同样一脸懵逼的佩林卡,加索托摇了摇头。
他们甚至都不清楚对方究竟想要什么东西。
“喂······”
“你们究竟想要什么?”
“我的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格雷茨冲正在吃饭的李一等人怒吼道。
他实在想不通眼前这群黄皮肤的亚洲人究竟是来自何方势力。
其他dU枭派来的职业杀手?
霉国缉毒局的探员?
然而李一等人对于格雷茨的怒吼,竟然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神父······”
“你们这个行当可以结婚么?”
李一冲神父微笑道。
“不可以。”
正在切牛排的神父回应道。
“那正好。”
“咱们的凌少爷不是想要学催眠术吗?”
“你干脆把他给收了得了。”
“免得他一天到晚去祸害那些涉世未深的少女。”
李一笑眯眯的盯着正准备拿起酒杯喝红酒的小刀。
“偶像······”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我太伤心了。”
小刀露出一副极度伤心的表情。
“哈哈······”
“依我看啊,还不如直接把咱们的凌少爷送去泰国改造改造。”
“到时候,凌少爷直接变成凌小姐。”
菜鸟抬手拍了拍小刀的肩膀。
“何必去泰国浪费钱。”
“这事儿交给我来办便是。”
小猫晃了晃手中的餐刀。
“你们···你们···你们”
“玫瑰姐姐······”
“他们欺负我。”
小刀一脸委屈的靠在玫瑰的肩膀上。
“我说你们差不多得了。”
“咱们的凌少爷不就是偷看夏娃洗澡嘛。”
“你们至于一天到晚抓着这件事不放嘛。”
然而就在此时,玫瑰话锋突然一转,直指依靠在她肩膀上的小刀。
“凌少爷······”
“你当时怎么不把夏娃给办了?”
“难道你那方面有问题?”
“来,让姐姐给你检查检查。”
玫瑰伸手摸了摸小刀的脸,并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作势就要去脱他的裤子。
“不···不···不”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你们都是坏人。”
小刀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尽快脱离玫瑰的魔爪。
但,他哪里是玫瑰的对手。
任他如何拼命的挣扎,就是无法挣脱玫瑰的束缚。
这极度滑稽的一幕,又再度招来了李一等人的哄堂大笑。
“哈哈······”
“玫瑰姐姐······”
“我是真羡慕小刀啊。”
“要不然,你把他给放了,让我来代替他吧。”
看来小刀一辈子都避不开“偷看夏娃洗澡”这个梗了。
当然了,也就是李一他们。
要是换做别人敢这样与小刀开玩笑的话,他怕是早就出手杀人了。
半个小时之后,已经吃饱喝足的李一等人这才缓步来到了格雷茨,佩林卡,加索托的面前。
“你们究竟是谁?”
“你们究竟想要什么?”
格雷茨,佩林卡,加索托直勾勾的盯着正在点烟的李一。
他们看得出来,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应该是这群人的头儿。
“我这个人呢不喜欢听废话。”
“我只提一个问题。”
“你们最好是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否则,我不可不敢保证你们的安全。”
李一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小刀······”
“你们去挖个坑。”
“就按照这个人的身高来挖。”
李一指了指身高足足有一米九的格雷茨,就仿佛已经猜到了这三个摩力克集团的高层不会轻易的就范。
“你想要知道什么?”
已经被李一整出了心里阴影的佩林卡率先开口询问道。
他现在只希望能够尽快离开眼前这个鬼地方。
不仅仅是他,就连格雷茨,加索托也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在吞云吐雾的李一。
“听说你们搞到了核武器?”
只见李一的话音刚落,格雷茨,佩林卡,加索托三人几乎同时皱起了眉头,双目之中更是浮现出一丝凝色、。
要知道这可是摩力克集团的核心机密啊。
换句话说,整个墨西哥除了他们三人与摩力克集团的老大“摩力克”之外,绝对不可能有第四个人知道此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们只是dU贩,不是军火商。”
佩林卡是不可能承认此事的。
只见他的话音刚落,菜鸟突然把一桶银色的液体提到了李一的面前。
“这玩意儿叫做水银。”
“在龙国古代曾用来对犯人实施脱皮之刑。”
“你们应该知道脱皮是什么意思吧?”
“如果你们不清楚也没关系。”
“我可以慢慢解释给你们听。”
就在李一说话的这段时间,博士已经把制作好的视频动画投影到了墙壁上。
“所谓脱皮之刑,就是像脱衣服那样把犯人的皮给拔下来。”
李一指了指墙壁上的视频动画。
“先在地上挖一个坑。”
“把犯人的身子埋进去,填好土,只把头露出来。”
“然后,用刀在犯人的头皮上割开一条口子。”
“接下来,把水银顺着这条口子里灌进去。”
李一伸脚踢了踢地上那个装满了水银的桶。
“用不了多久,犯人的全身上下就会感到无比的痒。”
“由于头部以下被埋进了土里,犯人根本就无法用手去挠痒痒。”
“因此,犯人便会想尽一切办法往外逃。”
“也只有回到了地面,重获自由的犯人才能用双手去挠痒痒。”
“怎么才能回到地面呢?”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犯人突然想起了头皮上的那道口子。”
“于是乎,只听‘嗖’的一声。”
“犯人终于通过那道口子回到了地面。”
“不过,犯人身上的那层皮却被完好无损的留在了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