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也气得不行,自己怎么就成为玩意了,自己可是活生生的人,还是活了一个两世的人,自己可不是什么玩意,但是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去反驳自己这个便宜老丈人,谁叫现在确实是自己理亏,被迫用那无辜的眼神看向徐若冰。
徐若冰现在恨不得掐死对自己投来目光的李天,自己毫不示弱,用着那杀人的眼神瞪了回去,她也知道她与李天的事情确实有些唐突,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里面的道道,但现在都已经做了,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
徐文豪这边自然不会给徐若冰说这个婚事不是自己安排的,自己曾经也反对过,只是自己失败了,有几个人又会愿意自己的小棉袄嫁给一个花花公子,他可不忍心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受欺负。
但谁又知道自己的难处,虽然自己是这个家的掌门人,但现在是外有虎豹内有豺狼,自己也做不到一言堂。
李天深吸一口气,胆子大了起来,自信心也恢复不少。主动紧紧抓起徐若冰那颤抖着的冰晶玉手,一脸平静的对着徐文豪说道:
“伯父,您好,既然现在事情已经发生,我们也只能去慢慢解决,虽然我现在不如你给若冰看中的对象,也和贵家门不当户不对,但是我还是希望叔叔给我和若冰一点时间。
我一定会让叔叔刮目相看,请相信我,既然你觉得我是白手套那就白手套吧,但即使我是,我能轻松从零开始做到现在的体量,现在还只是起步而已,要不叔叔我们拭目以待。”
李天和徐文豪两人有一种剑拔弩张的感觉,李天还在说着。
“还有我和若冰已经结婚是一个铁定的事实,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你我都没有办法,我们只有被迫接受这个事实,我也不会因为你是徐氏掌舵人,我就去打着你的旗号坑蒙拐骗。
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既不会用你来拉大旗作虎皮,还会好好的对若冰,我再次希望您能给我和若冰一个机会”。
李天用那温情的眼光看向徐若冰,两人四目对视,给她带去安慰。
徐文豪这边有一个猜测,李天和徐若冰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单身男女住在同一屋檐下,干柴烈火一触即发,没有发生点什么谁会信。
即使没有发生什么,就算自己知道他俩一直再在骗自己,但外人可不会这么想,两人结了婚,还住在一起,外人可不会认为两人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说你俩没有发生什么,谁又会信。
徐文豪最终还是露出无奈表情,这正好也是自己今天为什么会来的重要原因。其实自己就是想来给自己找一个能够接受的借口,是否是假结婚已经不重要了。
过来还可以看看女儿自己选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人有没有男人该有的担当。
徐文豪叹了口气,自己也是冷静了下来,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离开了休息室,头也没有回一下,也没有表明自己是否同意这门婚事。
徐文豪也没有再回到酒会,而是带着人直接离开了华道夫酒店,这一次两人会面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徐若冰差点被李天刚才的话搞破防,现在心中她心中小鹿乱撞,也不知道刚才李天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李天摊了摊双手,表示自己并没有看懂徐父操作,再次向徐若冰看去:“什么情况,你爸就这样离开了,他是同意了、还是不同意呀。”
徐若冰耸了耸肩,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在别人面前吃瘪,你真的可以。”
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事已至此,确实是已经没有的办法,这也是一位老父亲的无奈,结婚证都已经领了,即使现在离婚也来不及了。
现在离婚后徐若冰就是二婚,谁会相信徐若冰和李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两人可是已经住在一起好几个月,日久生情也是很正常的。
这也是徐文豪直接离开什么都不说的原因之一,至于后面怎么做,后面再说吧,徐文豪只能被迫吃瘪的离开,没有必要去深究,这样对大家都好。
徐文豪离开后,李天和徐若冰可不能离开,今天他俩是主角,第一时间就回到了酒会,酒会中两人没有再看见徐文豪,两人猜测徐文豪已经是离开了。
酒会上李天和徐若冰应付着众人,也和众人谈天说地、各种商业互吹,各种各样的虚假恭维,整个酒会下来,两人喝得也有点大。
结束酒会后,李天拒绝公司员工开车送两人,直接用手机代驾App就叫来一名代驾开车送自己和徐若冰回了麓湖半岛。
李天和徐若冰两人已经是不记得最后是怎么回到的房间,等第二天两人起床的时候,还闹了一个大笑话,李天醒来后发现徐若冰居然在自己房间房间,而且还在自己床上。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做美梦,现在还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手,她的美腿还放在自己的身体上。
现在睡得还十分的安逸,自己现在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最后还是决定装什么都不知道,接着睡觉,直到午间阳光透过窗帘,射进了他房间,金灿灿的阳光射在他的床上。
阳光穿透窗帘,已经只剩下微光射入,微光照在了徐若冰那白皙的脸上,把她的五官衬得更加立体。她真的很美。她有着一双令人心动的眼,但当她闭上眼时,也丝毫不折损她的美。
因光的调皮,她的眼皮动了动,密而翘的睫毛也随之一眨,小巧而挺直的鼻子又将她的美貌多加了几分,接下来就是她的小嘴了,不抹自红,看起来特别性感,柔软,令人想趁她睡觉时偷个香。
带着睡意,徐若冰终是睁开了双眼,看见身旁躺着的李天,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徐若冰瞬间睡意全无,大喊出一声:“啊”。
然后就是一脚把李天踢下了床,她接着就开始用棉被盖住自己,暴力的揉了又揉那经历了一晚备加凌乱的头发。
这才接着说道:“你怎么在我房间,说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