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殷念!”阮倾妘冷着脸,“别中计。”

“中什么计?这只是规则。”顶皇摊手,“你们也可以永远在这里待着。”

“反正不到最后一刻。”

“我们都不会被释放。”

“让我看看,母树领地最精锐的部队可都在这里了。”

“你们子树领地那些人可怎么办呢?”

“他们会是我们虫巢里那些精锐虫族的对手吗?”

他这么一说。

殷念才发现,虫族这边并没有把所有的精锐部队都带来。

白娘娘那边的人都崩溃了。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我们和虫族联手吧。”

“必须和虫族联手。”

“不能真的坐以待毙!”

“艹,弄死她们!”

抓瞬间,他们就违背了之前和殷念做好的约定。

不过对这些人来说,这才是常态。

“念念。”没有跟着一起进来的苏降差点不管不顾的冲进去了。

还是灵昆用力的拉了一把,“你想让你女儿前功尽弃吗?”

“她进去就是被顶皇逼的!”苏降身上真火不受控制的冒起,“你还看不出来吗?顶皇就是逼念念进去,从第一局就设好了。”

“第二局,他就是要让念念彻底虫化。”

“第二局失败,还有第三局等着她!”

“他要让我的念念亲手杀死自己最重要的朋友们!”

“还有……她自己的母亲。”

苏降痛苦的抓着头发。

孟瑜月就坐在看客台上,此刻看起来比他仍要镇定几分。

“你都能想清楚的事情,你以为殷念想不到吗!”灵昆一声厉喝,“清醒点!”

“我两个女儿,我的妹妹,都在里面!”

“虽然我很不想说这句话。”苏降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有能力破局的,或许只有殷念了。”

不是殷念,就是母树。

“你就不要进去给她添乱了。”灵昆压着内心的难受焦虑,安抚着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真火暴动的苏降。

苏降听了这话才勉强定下心神。

“子树领地那边只能靠我们两个了。”

“是啊。”灵昆缓缓吐出一口气,“至少不能两边都让顶皇这么得意才行。”

顶皇此刻确实是很得意。

他很想从殷念脸上看见惊慌失措的神情。

可偏偏殷念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既然你想看这场好戏,那就看吧。”

“不过你可要想好。”

“我的戏可不是那么好看的。”

“你会支付,相当,高昂的代价。”殷念声音冰冷。

顶皇笑了笑,“那我拭目以待,你到底会让我付出多高昂的代价。”

殷念冷笑了一声。

手上抓着的刀直接飞射而出。

瞬间斩下了一个白娘娘领地的人头。

溅开的第一滴血让整个赛场顿时变得混乱起来。

白娘娘领地的人毫不迟疑的和虫族那边的人汇合,扭曲着脸高喊,“先杀了殷念!”

兽王庞大的身躯往中央赛台一跳,咆哮震天。

瞬间在冲过来的虫族洪流中厮杀出一条血路。

场面混乱成一团。

而其中,最显眼的是殷念。

元辛碎两只手死死撑在光罩上。

都没有用。

不管他有多想代替殷念站在那个万人紧盯的位置,可顶皇的目标却从未改变。

他是一个很难被迷惑的人。

说不定……他也怀疑灭天大帝是他们这边的人了?

只是他再能耐。

也想不到所有人都能学法则,所以一时之间想不通他们怎么组织起来那么强的队伍。

“念念。”元辛碎轻声,他看向了头顶那柄长剑。

他并不害怕被长剑洞穿。

更担心殷念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元辛碎的视线不断的追随着殷念。

毫无疑问,殷念是整个赛场上最耀眼的人。

只要她想,她可以轻易的取下任何一个人的人头。

只要她想……

元辛碎突然皱了眉头,更仔细的观察着整个赛场。

突然,元辛碎不知是看到了什么,猛地收回了目光。

“母树。”元辛碎用手摸了摸悬在头顶的长剑,“我们要就这样看着吗?”

“总得做点什么吧。”

“别像个傻子一样待在这里。”

说着,他抓着长剑的手猛地爆发出极强的白光。

这白光笼罩住四分之一的赛场,就像是笼罩上了一层白雾一样。

他的精神力不断凝聚起来,又被光罩上的规则给击溃。

但他又再一次迅速的凝聚精神力。

如此反复。

“都告诉过你们了,做这种无用的挣扎是没有意义的。”

顶皇神情未变,“当然,你们想做也可以做。”

“毕竟挑衅规则,到头来受伤的是你们自己。”

母树看着那一圈扩散出去的白光。

却也无视了顶皇的话,用背后伸出来的枝条握住了长剑。

一瞬间,和白光一样浓烈的淡绿色光芒也笼罩了四分之一的赛场。

而母树也没忘记叫人。

“白寻。”

在旁边只盯着芽芽一个人看的白娘娘肩膀猛地颤抖了一下。

他下意识看向母树。

就像是一只大狗回应许久不见的主人一样。

“你也做。”母树看了他一眼。

白寻的手指都颤了一下。

顶皇看见白寻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竟然就被母树看了一眼,被说了这么三个字后。

一脸笑容的抓住了自己头顶的长剑。

同样是白色的光芒绽放。

现在四分之三的赛场都被笼罩了。

当然,这并不影响底下的大家厮杀。

“呵。”顶皇一脸无语的看着白寻,“真是这么多年了,还改不了这个当狗的习性。”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扭头,却瞥见旁边的南卉脸色苍白。

“怎么了?”

顶皇看着南卉,声音温柔,“是觉得圆盘里闷吗?”

南卉摇了摇头。

她在他对面坐下。

“您,不害怕吗?”南卉看着他头顶的长剑。

“您现在已经伤的很重了。”不管南卉心里是怎么样的想法,至少此刻面上做出来的神情是担忧的。

“放心吧。”

顶皇伸出手,用那只还算是干净一点的手,抬起没有染血的手背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

南卉被他的视线看的头皮发麻。

“这一次,我不会再留下你一个人了。”

“我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