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惊讶的眼神,王援朝得意的笑着解释道:“那匹黑色的马是蒙古马,别看其貌不扬,但不惧严寒、生命力极强,能够在艰苦恶劣的条件下生存。经过调驯的蒙古马,在战场上不惊不诈,勇猛无比,是军马的首选。”
王援朝走到黑色的骏马面前,黑马立即低下头颅,在王援朝身上亲昵的拱来拱去。
“当年成吉思汗能够横扫天下,蒙古马功不可没。”王援朝面露一丝回忆,接着道:“当年我的老伙计也是一匹蒙古马,可惜没有抵住岁月的侵蚀。”
符雪怡自从进来,眼睛便停留在那匹红色的骏马身上,那优美的线条、高傲的神情,立即俘获了符雪怡的芳心,当下赶紧对着王援朝道:“那匹红色的马什么来历?看起来好漂亮啊。”
王援朝走到红色的马匹跟前,轻轻的抚摸着马脖子,笑着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
众人对马匹都不太了解,不过汗血宝马的大名还是如雷贯耳,赶紧让王援朝讲解一番。
“汗血宝马真名叫做阿哈尔捷金马,又称汗血马。是最古老、最独特的品种之一,它们以速度和耐力、智慧和独特的金属光泽而闻名,是一种能够忍受高温并能长距离奔驰的赛马。”
王援朝得意的解释道:“当初搞来这匹马可是耗费了我好多的精力,就为了能给小黑交配。”
符雪怡脸色微红。
王永春指着小马驹道:“爷爷,这匹小马驹不会就是它们的孩子吧?”
“没错,这匹小马驹长大后可不得了,经过我的培育,小马驹继承了蒙古马和汗血马的所有优点,既不惧严寒也不惧高温,耐力强速度快,恢复力也是一等一的,最可贵的是,十分的聪明。”
王援朝仿佛在欣赏一个艺术品,指着小马驹向众人解释道。
小马驹似乎也听出来王援朝在夸奖它,竟然欢快的撒起欢来,四蹄一弹,竟然凌空跃起,差点跳过马厩那低矮的院墙。
王援朝一声呵斥,小马驹又低着头跑了回来。
众人这下惊呆了,没想到最不起眼的小马驹,竟然如此的有灵性,竟然能听懂人语。
王永春见猎心喜,赶紧上前,就要翻身上马,不料那匹黑色的蒙古马,前蹄竟然高高的跃起,狠狠的向王永春脑袋踩了下来。
王援朝大惊,没料到孙子竟然如此莽撞,此刻他在汗血马旁边,一时间难以及时赶过来制止,大喊:“不要过去!小心啊。”
王永春也没料到这匹黑马性子如此暴烈,不过他在马前蹄下丝毫不惧,没有后退一步,反而迎着落下来的马蹄伸出了双手,直接握住了黑马那两条粗壮的马腿,就这样将其上半身给举在了高空。
往这边快步赶过来的王援朝愣在了原地,就连知道王永春战力的符元正和符雪怡也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虽然知道王永春战斗力强悍,但没料到对方力量竟然也如此变态。
倒是头小马驹,看到自己的父亲被举在空中,‘哒哒哒’的跑了过来,一个转身,抬起后腿向王永春踢了过来。
王永春哈哈一笑,连你爹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个小家伙还来呲毛,竟然敢和我玩儿后踢腿!
当下将黑马往一边一甩,伸手将小马驹的后腿捞在手中,将其拖进了自己的怀中。
王援朝此时赶紧走了过来,制止了还想上前的黑马,惊讶的对着王永春道:“你小子好大的力气,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王永春将小马驹放出去,嘻嘻哈哈的对着爷爷说,自己要是参加举重比赛,早就拿世界冠军了。
王援朝当然不信,看了看天色已晚,对着王永春和符雪怡道:“今天你们先来看看,这天色已晚,而且马鞍也没有装,这里路况你们不熟悉,还是等到明天再骑吧,到时候我教你们一些骑马的技巧。”
王永春和符雪怡只好作罢,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两匹神俊异常的马儿,跟着王援朝走出了马厩。
爷爷家的房子房间不多,只有三间,其中一间还是杂物间,根本没有清理,至于晚上怎么住,倒是个难题。
王援朝大手一挥,安排了下来:自己和符元正住一间屋子,王永春和符雪怡住一间。
王永春说自己没有意见。
符雪怡白了他一眼,说这怎么行,实在不行自己和父亲住一个屋,你们爷孙俩住一个房间。
王永春看着有些急眼的符雪怡,哈哈大笑,说大家别商量了,符雪怡住一个房间,爷爷和符元正住一个房间,自己到车里对付一晚。
这倒是让符雪怡有些不好意思了。
王永春丝毫不给众人反驳的机会,安排完住所,转身走出了房间。
其实王永春心中另有打算,那个黄毛今天不仅骂自己,还骂自己爷爷,甚至扣了爷爷的老兵补贴,如此欺负人,自己岂能善罢甘休?
白天向他低头,就是为了晚上的报复,让他想不到是自己做的,这样才能避免麻烦,自己要是还和从前一样便罢了,可是自己如今一身鬼神莫测的能力,岂能容他骑在头上拉屎拉尿?
王永春走出家门,先在村子里溜达了一圈,确认了黄毛家的位置,才向自己的车子走去,等到月黑风高夜,就是杀人放火时。
王永春走到村口自己的宝马车旁边,只见车子后边还停了一个拖拉机头,后边挂着犁地用的农具,这就是黄毛王德发的拖拉机了,村子里唯一的机械用品。
王永春正准备打开车门上去躺一会,却发现车子上出现了一圈深深的划痕,不用想,定时那个黄毛干的好事。
王永春也不在意,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本来还想对他略施惩戒,没想到对方竟然敢划自己的车子,既然这样,那自己也就不客气了。
王永春躺在车子里眯了一会,看了看手机,已经到了凌晨三点,村子里已经变的静悄悄了,当下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发动了隐身术,走出了车子。